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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我爸经常把三轮车,借给你们大院里的邻居,可我爸也知道,要是不借给他们,他们指不定会在背后造什么谣言,编排我爸呢。”
“反正那辆三轮车,也是我用废弃的材料给他组装的,不值几个钱。”
“你们大院里的邻居,谁要是去借,就借给他们用用呗。”
“省的他们在背后,说我爸的坏话。”
“但何师傅跟他们就不一样了。”
“我爸对何师傅您,推崇备至。”
“我爸还说了,您何师傅放在古代,您就是无双国士,能帮助国嘉大力发展的能人。”
“您这样的大才,可一定要好好保重自己。”
小崔面露崇拜之色,很认真的对何雨柱说道。
其实,他还留了半句话,没好意思说出来。
他还想叮嘱何雨柱,让何雨柱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千万别让大院里那些险恶邻居给害了。
“谢谢您了,小崔师傅。”
“也替我谢谢老崔大爷。”
“我会好好保护自己的。”
林羽郑重向小崔道谢。
两人又闲聊几句,便分道扬镳,各忙各的去了。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行驶在大街上,心里却在想了。
看来易中海那老家伙,他贼心不死,处心积虑要报复我啊。
指不定他从哪里听到了风声,跑锣鼓巷南街去调查白寡妇,顺带连我爸也摸透了底。
一旦让他调查清楚,我爸找人给我们家的成分问题造假,这老小子肯定会跑去举报我。
到时候,不光是我爸和我,连雨水都会吃不了兜着走。
好一招釜底抽薪!
一定是聋老太太,向他透漏的消息。
这个该死的老乞婆,她也不是什么好人!
何雨柱一边骑车,一边在心里快速思考对策。
与此同时。
易中海又出现在锣鼓巷南街,寻到几位大妈大婶,又开始打听起了白寡妇。
旁边还有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太太,那老太太年龄跟聋老太太差不多,甚至还要大几岁。
易中海此行的目标,便是这位老太太。
“吴老太太,您在咱们整条街道上,也算是年龄最大的老人了吧?”
易中海笑着恭维,那位老态龙钟的老太太。
老太太这次听到了他的话语,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一笑,露出了缺门牙的牙龈。
老太太嘴里已经没有几颗牙齿了。
说话都透风拉气,含糊不清。
“那是当然啦……除了我之外,整个锣鼓巷,也就只有你们大院里的聋老太太,年龄最大了。”
“不过呀,小易,我告诉你一件事,你们大院里的那个聋老990太太,她可不是真聋,她特能装。”
“不像我,我才是真聋。”
吴老太太笑眯眯对易中海说道。
易中海相当无语。
您老人家真聋,你怎么听得到我说的话?
我看你跟聋老太太都一个德行,装聋作哑。
“吴老太太,您作为咱们街道上德高望重的老人,您一定知道何大清家的事情吧?”
“就是我们大院里以前那个厨子,他叫何大清,他爹人送外号“何大脑袋’,也是个厨子。”
易中海耐着性子,笑问吴老太太。
吴老太太陷入了沉思。
似乎想起了很久远的事情。
她瞅着易中海,忽然笑了。
“给我一块钱,我就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事情。”
这吴老太太也不是善茬,居然要挟易中海,张口就跟易中海要一块钱。
易中海也不傻。
“吴老太太,我怎么知道你告诉我的,是不是一些废话?”
“要不这样吧?我先给你五毛钱,只要你告诉我的信息有用,我就再给你剩下的那五毛钱。”
易中海开始讨价还价。
“也成,那你竖起耳朵来,可听好了……”
吴老太太将一些陈年旧事,娓娓道来.
“卧草!何大清他们家原来是富农啊!”的房子
“何大清简直胆大包天,他居然敢在成分问题上造假?!”
“你们家原本就是富农,却让你给弄成了雇农,这里面一定有很严重的问题!”
“何大清,何雨柱,这一次,我易中海要是再弄不死你们,老子特么跟你们姓!!!”
易中海花了一块钱,从吴老太太那里打听到了,他最想要的信息。
然后,脚步匆匆往家赶。
这一路上,易中海心里产生了很多种想法。
现在就去举报何大清?
可何大清根本不在京都。
但何大清他儿女们都在京都啊。
可何大清的儿女们最近这段时间,都不住在大院里。
就算他现在就去街道办举报,怕是一时半会儿也对何雨柱和何大清,造不成不了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要不等到过年,等何大清回京来过年,我再去举报他?
这个念头在易中海心里飞速转动。
可街道办王主任明显对何雨柱很照顾,我如果冒然去找王主任举报何雨柱。
会不会重蹈以前贾东旭的覆辙?
易中海太清楚狼来了的故事了。
贾东旭三次举报何雨柱,都因为证据不成立,变成了诬告。
最终害得贾东旭,身陷囵圄。
他也跟着倒了邪霉,被撸掉工作,发配去机修厂捡废品。
难不成,我要越过王主任,到区里去举报何大清父子俩?
就算我真的在区里举报成功了,今后王主任怎么看我?
肯定会给我小鞋穿。
怎么办?
究竟该怎么办?
易中海原本兴致高昂的心情,忽然变得很矛盾,很纠结。
举报何大清父子俩,是一定要举报的。
可究竟该举报给谁?
该什么时候举报?
该如何举报?
举报后的诸多事宜,都需要从长计议。
易中海压下心头的兴奋,还有那左右矛盾的纠结。
他决定先回家,好好思考思考这件事情。
“嘿,老易,回来了~~?”
就在易中海胡思乱想之际,已经回到大院。
他抬头一看,只见阎埠贵站在他家门口,笑眯眯跟他打招呼。
“是啊,回来了。”
“老阎,你的花盆呢?”
“哦、对了、这都冬天了、一定是都端到屋里去了吧?”
易中海皮笑肉不笑,问起了阎埠贵几句无关痛痒的话语。
“花盆我都处理了。”
“在我家窗台底下,占地方、全都让我给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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