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我们随手可碰的!”张翊说道。
吴锐闻言,不由踉跄了一步,他眼圈泛红,泪水滚落,“如果连你都没法子接触这个案子,那还能有谁?”
张翊道:“我对你的案子有些兴趣,不过,你得先说说,如何让纸人成双双姑娘嫁入罗家之后,又变成纸人!”
“不过是些禁术而已!”吴锐顿了一下,道:“那都是些邪门手段,不过我从来没有害过人!”
“关于这门禁术,我可以看看吗?”张翊问道。
吴锐递给张翊一本书籍,已然破烂不堪。
“这便是那禁术,只要能为吴家翻案,这就是大人你的了!”吴锐说道。
张翊只是看了一眼,道:“你该知道,我不能修炼!”
“可是刚才您施展的力量很不简单!”吴锐说道。
张翊心想,那是肉身之力,当即说道:“这禁术还给你,至于吴家的案子,你说说看!”
“多谢大人!”吴锐显得极为激动,而后,他便陷入回忆中。
“此事,还得从十年前说起!”吴锐顿了一下,“那时候,吴家同罗家,算是世交,但谁也不曾想到,罗贤狼子野心,早已觊觎吴家的一切!”
“他当面一套,背面一套,算计了我的父亲,让吴家陷入万劫不复之地,而他,则是理所应当地接手了吴家的一切!”
吴锐叹息一声,道:“我还记得,当时我才十四岁,我与罗豪,也算是朋友!”
“只是如今,恐怕他早就不认识我这个朋友了吧?”吴锐眼中,满是沧桑与恨意。
虽然吴锐的话,听起来逻辑不大对,但张翊清楚,也正是因为如此,吴锐说的才是真话,是以不曾打断吴锐。
吴锐继续说道:“我吴家在万安县,涉及各行各业,但做得最好的,无疑是布匹生意,而且当年,我吴家的布匹,可是供皇宫使用的!”
张翊闻言,不由动容,与皇宫做生意,肯定只赚不赔。
但对质量方面的要求,肯定要更上一个层次。
这方世界,商人的地位依旧是排在末位的。
但不可否认,一个大家族要运转起来,却又离不开生意产业这条路。
吴家是名门,布匹能成为皇宫的贡品,可见当年吴家在万安县是怎样的存在。
“那年六月,如同往常一般,皇宫里面的贵人来到吴家,下了单子,我父亲何其高兴,因为当年皇宫从我们家采购的布匹,竟然增加了三成,你知道三成是什么概念吗?以当年吴家的生意来看,那三成足以抵过其产业的收入。”
“因为我父亲同罗贤是最好的朋友,是以便迫不及待去找了他,与他说了这件喜事,而且罗家有镖局,在这万安县,他们家的镖局一直都是最好的,我们家的货物,也一直都是找他们保镖的!”
“但是没想到,罗家这次却动了心机,货物沿着安河往神都去,在经过虎跳峡的时候,却是遇上了劫匪,所有贡品,皆是被洗劫一空!”
“我父亲彻底慌了,但还是没有怀疑罗贤,还去与其商量如何解决问题。”
“以当时的情况,在短时间内赶出来那批贡品,几乎是不可能的,但是罗贤却是给我父亲出了馊主意,去外面收购同等质量的布匹,至于图案这些,他觉得皇宫里面的人肯定不会看得那般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