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属于第二性的。人类的物质决定了人类的意识。他所学到的哲学理论此时发挥出强大的作用，他试图用这种观点来说服自己。但是舞龙宫那几张安定、祥和、刚毅的面孔又再一次挤占了他的“前沿阵地”。不对啊？他们的现实物质条件已经达到平常人所难以忍受的程度了，物质决定意识，他们应该感到绝望才对啊？可是他们很是淡定，甚至有个人还对镜水笑了笑。眼前的现实一次又一次地推翻了他刚刚认定的推理结论。
“看来事情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呢！”他对自己说。于是喜欢探索的他决定继续努力，实事求是是我们该有的态度。继续追寻下去并找出正确答案！“这才是唯物主义革命者应该具备的态度！”他一边走着一边小声嘟哝着。 “你刚才和谁说话？”有位同事发问道。“没什么大不了的事。”他尽管嘴上说着，心里却下了继续探索下去的决心。
再往后，随着办班的延续和各地团干部的不断增加，前来学习的人是越来越多，他也越来越忙，于是就再也没去成舞龙宫。后来听说那个“生产队”解散了，那些人都各自回到原来的寺庙了。
随着政策的不断开放，有一次，镜水在庙里遇到一个人，他对镜水说：“国家需要各方面的人才，其实最需要的是宗教方面的人才。他们迫切的需要有人带领宗教走出一条新路，看到真正的光明前景的路。”
镜水问对方道家和佛家有什么区别呢？对方说：“道家讲究的是惩恶扬善，佛家讲究的是无恶无善。”他听到后说：“惩恶扬善我喜欢，做人就得爱憎分明，这才是做人的根本。佛家说的无恶无善我不赞成，怎么会连起码的做人标准都放弃了呢？”他看看对方期待的面孔，摆了摆手说:“你可别看我，我不想出家修行，也根本没有那种可能！”但是话虽这样说，这两种观点就在他心里悄悄地扎下了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