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钱,他颤抖着双手,打开了袋子,里面花花绿绿的,是各种面额的钱。
头等偶影长,每个月也就能拿到十几二十块,十多年来,也才赚了两三千块。
真想不到,秦良这个小子,居然能在短短的几天里,挣到这么多钱。
秦老汉颤颤巍巍的去数钱,眼睛都红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沙哑着声音问道:"那栋小洋楼,你花了多少钱?"
“不多,三千块!”
“钱我已经给了那房子的主人,合约也已经写下了,我们搬过去就行了。”
钱老汉一言不发,默默抽着烟,佝偻这背影,一路走到了一旁的角落里。
眼泪无声地掉了下来。
“秀娥,你看到了吗?娃子出息了,居然一两个月就可以挣到这么多钱了,咱老秦家以后啊!要过好日子了。”
“可惜啊,你不在了!”
秦老汉也算是铁汉柔情了,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再娶,一个人把两个娃子拉扯到。
如今总算是看到回报了。
秦芳画完油画,一推门,就看到了在流眼泪的秦老汉。
“爸,您这是怎么了?”
这么多年,秦芳从来没见过秦老汉哭过,看到他这个样子,吓坏了,连忙过去扶。
“发生了什么?”
秦良在一旁倒了一杯水,把水杯递了过去。
“爸没事,爸这是高兴。”
“高兴?”
看秦芳还一头雾水的样子,秦良把自己买了小洋楼的事情告诉了她。
“妮儿,咱以后可就是住在小洋楼里的人了,以后,这个镇子上的人都不敢在看不起你了。”
秦芳开心的转了一个圈儿。
“太好了!太好了!”
“我们要去住楼房咯!”
收拾好情绪,三个人很快就张罗起搬家来了。
筒子楼里的人也很快得知了这个消息。
“听说了吗?这秦良啊!发财了,要带着这一家老小区过好日子是!”
筒子楼里的女人们又聚在一起说东家长李家短的。
一个女人把瓜子图在地上,又吐了一口痰,用脚搓开。
“我可是听人说,秦良做的,可是掉脑袋的买卖,也不知道具体是做啥的,哎,我们家没这个命!”
说着,她恶狠狠地看着秦良家的方向。
胖大婶一盆水泼了过去。
“何翠芳,你发什么疯?”
胖大婶端着盆,看了一眼,立马做出吃惊地表情。
“呀,这里原来有个人啊?”
那人被这么说,立马急眼了。
“你眼睛瞎了吗?这么大个人看不见?”
胖大婶四处看了一眼,冲着她男人说话。
“哪里有人?我怎么没看见?刚刚可能是不小心听错了。”
女人气的跳脚。
“这个狗娘养的!老娘今天上来撕烂你!”
筒子楼里鸡飞狗跳的,各怀心思。
红婶儿却在这个时候过来了。
她连问都没问就进了秦良家的门。
“秦老哥,你们这是要搬到哪里去啊?”
秦老汉还没来得及回答,秦良就接过话头。
“红婶儿,有什么事儿吗?”
红婶儿裹了裹已经很旧的大衣,满脸推笑。
“秦娃子,你现在也出息了,要个媳妇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