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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姬烛照眉头一皱，心中微沉，原本以为自己抱上了大腿，结果是个神经病不说，现在还有隐情？
红叶一脸奇怪：“你不会以为你是李长老唯一收过的弟子吧？”
“不然呢？”姬烛照有些慌。
“不，在你之前，李长老共收过八个弟子。”
“不过他们都死了。”
姬烛照：？
似乎是知道姬烛照的疑惑，红叶继续说道：“李长老的修行之路很独特，她很莽，喜欢惩恶扬善，斩妖除魔，以此获得功德提升修为。”
“但功德哪有那么好挣的，所有的罪恶其实都是大人物在撑腰。她这样做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仇敌满世界。”
“不过因为红尘仙尊的存在，基本无强者敢对她出手，所以这报应自然就落到了她的弟子身上。”
“而李长老又认为这个世界是一个幻境，所以从不在意弟子的生死。”
“如此一来，当她的弟子自然就是九死一生。”
姬烛照暗自咋舌：“好家伙，师尊装逼，死亡如风，常伴弟子身。”
见姬烛照沉默，红叶提醒道：“对了，姬哥你正好是第九个，祝你好运。”
……听我说谢谢你。
“红尘仙尊天下第一，她也治不好师尊吗？”姬烛照一脸疑惑。
“不能。”红叶摇了摇头，补充道：“因为这是李长老的道。想让她恢复正常，除非她自己道心破碎，修为尽失沦为凡人，但红尘仙尊是不可能让这种情况发生的。”
姬烛照点了点头，看来自己这便宜老妈也还不错。
突然，他灵光一闪，问道：“若是师尊一直这样，未来会怎么样？”
红叶想了想，然后变得有些紧张。
她咽了咽口水，有些结巴地说道：“随着她修为的提升，她的认知便会越来越坚定。”
“或许，当她无敌于天下之时，那这个世界便会被她炼真成假。”
“届时，这个世界便真如她所说的那般，是个幻境，除了她自己外，我们都是虚幻的，她才是正常人。”
姬烛照闻言，嘴角一歪。
这个结果，好像也不是不可以接受啊。
其他人害怕这种结果，可是他不怕。
因为，他可是东王公！
“或许，这个人设可以一直立下去。”姬烛照内心打定主意。
回到自己的居所，他便开始修行李幽荧传授的道法。
这些道法皆是当世绝学，不过姬烛照最先开始学习的还是李幽荧的《梦幻无极》。
没办法，幻术这东西好用得很，对他这个卧底更是有很大的作用。
一天过后，姬烛照已经将《梦幻无极》勉强入了门。
刚刚结束修行，他的传音符便亮了起来，是李九江的信息：
“烛照，快来传法堂，今天是书院传法长老大授课的日子，不可浪费。”
姬烛照想了想，自己似乎并不需要听人授课，只需要挣功德就行。
不过为了熟悉熟悉玉虚书院，方便今后行事，他还是回应道：“好，我出来了。”
一路探查，姬烛照刚到传法堂门口，他就看到李九江在挥手，大声喊道：“烛照，这里。”
这死动静，姬烛照有些尴尬，默不作声地来到李九江身边。
此刻，周围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两人身上，眼神有些怪异。
姬烛照神色镇定，帅气逼人的他早已经习惯万众瞩目：“他们为什么这么看着我们？”
李九江想了想：“或许，他们都听说过我们的故事。”
姬烛照眉头一挑：“我有故事你也有？”
他昨天引起那么大的动静，出名点很正常，
但李九江这厮，汇聚的目光居然与他不相上下，这让他好奇不已。
李九江也觉得自己可能猜错了，自己走后门应该算不得大事，于是又说道：“那就只能是我们俊美的皮囊了。”
“噗！”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一道好听的女声响起。
姬烛照转过身一看，竟然是红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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