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鞋子上还带着尘土,一般人可不会把脏鞋子放在睡觉的床上。
最重要的是,床架一脚,还有干涸的血迹,接缝处几缕头发夹在其中。
“那应该是杜涛的床。”
“只是杜涛作为厉鬼,为什么没有在房间里面?”
“还是说和我打牌的三人都是厉鬼,杜涛即便变成鬼了也不敢回来?”
我想着事情,手中的动作慢了一些。
对面的男生便敲了敲桌子,冷冰冰的提醒:“出牌。”
我没有注意到之前的牌面,直接扔出一张跳过。
下手的人立马摸牌,后面的人跟着摸。
轮到我的上手,他一直冷漠的脸上突然出现笑意:“索取。”
一张猫爪图案的牌被扔在了桌上。
我无奈的将唯一的一张牌递了过去。
现在我一张牌都没有,一但摸到炸弹,就以为着这局我输了。
果然,刚拿到我的牌,对方立马一个跳过。
三个人仿佛约好一般,齐齐看着我,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
“所以下一张是炸弹?”
我摸了摸胸口的吊坠,伸手直接将牌翻了过来。
然后我们四个都傻了。
被翻过来的牌竟然是一张交换。
我看着三人,心中感慨,果然,真爱玩游戏的人,即便变成鬼了,也不屑于作弊。
而三人彼此对望,眼神中充满埋怨。
我指了指手中牌最多的人。
他犹豫一下,将牌递给了我。
一拿到牌,我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里面竟然又有一张交换。
这是最后一张交换,意味着,这把牌我的赢面瞬间变得最大。
我伸手敲了敲桌子:“摸牌。”
下手摸牌,是炸弹。
他使用了拆除,将炸弹重新放了回去。
第二个人就没有这么好运了,他尝试跳过,却被下手一个转向,转了回来,还是他摸。
直接摸到炸弹,然后交牌认输。
又摸了一轮,我也交了一张拆除。
桌面上只剩下三张牌。
我不会算牌,但三张牌里面肯定有两张炸弹。
轮到我摸牌。
我直接一个跳过。
对方转向。
我再转向。
直到只剩下一张交换。
剩下的三人中,我有一张交换,上手一张不知名的牌,下手双手空空。
桌面上依旧是三张牌。
又轮到我摸。
我没有拆除,一但摸到炸弹就是死。
只能选择交换。
唯一的一张手牌落在我的手中。
是一张跳过。
下手摸牌,他很幸运的摸到了唯一不是炸弹的牌。
上手也光棍,直接摸了炸弹,投降认输。
轮到我了。
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
我选择跳过,用光了最后一张牌。
剩下的就看命了,如果下手的牌是跳过、转向、甩锅、拆除这些,我必死无疑。
下手犹豫许久,将手牌扔在了桌子上。
是一张洗牌。
桌面上只剩下两张炸弹,无论他怎么洗,都输定了。
虽然不知道赢了有什么好处,我还是长出了一口气。
三人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彼此埋怨着走出了宿舍。
“就这么简单?”
见周围还没有变化,我立马起身,在杜涛的床上翻找起来。
当我的手指刚刚触碰到床上的东西时,顿时脑袋一晕。
陌生的说话声在我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