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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这破火车的破枕头”,董末有些嘟囔着醒来,闭着眼睛在枕头下摸着手机想要看看几点了,左摸摸右摸摸,咦,怎么没有,不会吧,这么背,手机被偷了?董末一激灵,爬起来,掀了枕头看,下面空空如也。要不要这么点背啊,怎么坏事赶一起了,――!不对,这不是火车上的棉絮填的枕头,到有些像家里面一直用的荞麦皮的枕头,再看看掀了枕头的手,怎么这么小像各种重生的狗血开头一样,董末放声尖叫“啊――”
“啪”,电灯打开的声音,董末木木的看着头上的电灯,还是很久以前那种最原始的灯泡,瓦数比较小照的整个房间昏黄的。
“末末,女儿”,董妈妈摇了摇董末,“怎么了这是,哎呀,你爸爸正好上夜班,这可怎么办啊!”
“末末,说话啊!”董妈妈急了。
董末看着年轻许多的董妈妈有些分不清状况,突然脖子一阵尖锐的疼让她回神,“妈,脖子疼!”声音糯糯的,是小孩子才特有的。当下董末明白了,她在悄无声息中赶上了xx上所yy的重生大潮了。来不及细想,脖子的疼痛一直刺激着她敏感的神经,眼里慢慢的含上眼泪。
董妈妈一看,董末的头歪着,慢慢的拿手去扶正,在董末的唤疼中,明白了,董末睡觉落枕了,还是比较严重的那种,脖子歪着了。
“末末不疼啊,脖子歪着了,妈妈这就给你换个平一些的枕头”说着,董妈妈爬下床,去衣柜里翻出了一个较低的枕头给董末放在原来的地方,然后把董末掀翻的枕头拿到床边挡在董初的身边。看着这一切,董末不禁在心里吐槽,董初真是头猪,就这样吵结果坐起来一下又倒下去了。
“末末来,慢慢躺好,正着睡”董妈妈帮着掖好被子,“末末,不急啊,躺两天就正回来了,吓死妈妈了,妈妈以为你又惊着了。”说着慢慢拍着董末,想要哄她继续睡觉。
“惊着”是董末家乡当地的一种说法,老人们讲,小孩子比较脆弱,容易被周遭一些不干净的东西吓着,表现为四肢抽动、意识不清,在董末看来就是医学上所称的小儿惊厥,易发于6岁以下儿童。董末后来长大后,董妈妈告诉过她,她刚学会说话的时候惊着过一次,把董爸董妈吓了个够呛,当时情况很危险,高烧一直不退,后来还是董奶奶请了村子里面的鼎神的婆子来唱了一段才慢慢退烧了。【92KS. 】(在董末当地神婆之类的成为鼎神的,意思是上面鼎着神仙,是神仙与凡间联系的媒介)董末在知晓这件事后对于请鼎神的婆子这种行为嗤之以鼻,生活在21世纪的新社会主义下,从小就被灌输要破除封建迷信。可是在怎么破除,在各个地方还是存在着一些神婆、神汉或者是一些风水阴阳先生之类的,他们并不像宣传破除迷信的电影中的那些形象一样,利用人们的愚昧无知来揽财。相反的,反而有一些神秘色彩在其中,当地的老人很信奉这些,有些中年人也信,大多数人的心理对于其抱着宁可信其有的态度。在董末的印象里,董末奶奶就是一个典型的信奉者,董爸董妈也是属于那些大多数人之中。
可是现在的情况显然不是,起码以手脚的大小而言,不是婴儿时期,问题是这是几岁啊!董末顿时感觉很无力,胡思乱想着,难道又要重新开始十几年的读书生涯,我的研究生结果怎么样了,前世我后来怎么样了,爸爸妈妈很伤心吧
“睡吧,睡吧,我的小乖乖,闭上眼睛睡觉觉”董妈妈轻轻哼着语调有些模糊的歌,拍着董末的小身子,董末慢慢的意思模糊了,睡着之前唯一的感想就是年轻的妈妈真温柔,比起之后十几年的大嗓门真不知温柔多少倍
不知睡了多久,董末醒来了,外面正下着雨,看不清天也不知道几点了。董末把手伸到眼前,看着小小的爪子,怎么会变小了,算是上天的厚赐么?可是角明明是不甘或者是出了什么事故才会重生的啊,董末虽然对于那段感情心里很难过,但是也想明白了,没有不甘啊,火车作为最安全的交通工具发生事故的次数屈指可数,怎么会这样子!董末烦躁的想抱头,可是在抱头之前,脖子尖锐的疼提醒着她,她落枕了。
董末记忆里,小时候好像脖子比较脆弱,听董妈妈将很小的时候和哥哥董初打架被枕头砸过一次后睡觉就比较容易落枕,后来严重的也有两三次,而且也记不清具体发生在几岁了。我到底几岁啊,董末两眼发直的看着房顶,总不至于问董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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