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易不能让它出现。
縢宴烁转眸,见她沉静在自己思绪中不再多话,心里不知为何有些空乏,当即道:“你说说看,今日都做了什么?”
楚婠微愣,以往不在国师府几天,縢宴烁都不曾问过一个字,今日这是怎么了?
焦龙坐在另一侧,便将刚才所见描述给縢宴烁听。
他开口道:“和那个国子监的温素知聊得正热络呢!小师妹,你不会是想嫁人了吧?”
此话一处,不只是楚婠脸僵住了,縢宴烁也好不到哪里去。
两人看向焦龙,始作俑者瞬间怂了。
縢宴烁收回视线,闭目不再言语,只是唇角闭的紧,明眼人还是看得出来心情不好。
楚婠趁此机会朝焦龙挤眉弄眼,示意他不会说不要乱说。
焦龙自知将师父惹生气了,不敢在多言语,找了个借口和车夫一起坐在外面。
哄师父这件事,他觉得还是小师妹懂一点。
果然等他出去后,楚婠又挨着縢宴烁坐过去,小声道:“师父,今晚那个英亲王不会搞什么生猛野兽给我们吃吧?”
縢宴烁重新睁开墨瞳,看了看她:“害怕?”
“有点,”楚婠当然也怕血腥,更怕齐桓搞什么坏心眼。
等到了英亲王府,楚婠觉得她想的实在是太少了,实际上头疼的事情可不止在吃上。
看着王府门前跪着的十几位老百姓,衣衫褴褛,脸上有被殴打过的痕迹。
王府亲卫正将他们团团围住,手里的木棍又蓄势待发。
一道符咒飞出,亲手武器被定在空中,地上免受殴打的小孩子才得以存活。
楚婠拦住他,怒目相视:“你做什么?”
亲卫也吓了一跳,晚宴明明是晚上,怎么临近傍晚国师就提前来了?
他们还要赶紧处理好这些贱民,面的惊扰到宴会贵客。
“王府自己的事情,你还是,”亲卫威胁道:“少管。”
楚婠抬手,袖口中的玉扳指应声飞出,重重将亲卫压倒在地,不能动弹。
“我问你在做什么?”楚婠一字一句,话从牙尖挤出来,显然已经十分生气。
这时身后又来一辆马车,金碧辉煌,似曾相识。
克罗公主带着两三个男宠走下车,看着楚婠动作。
克罗笑起来,用蹩脚的大齐方言道:“国师府还真是厉害,女人可以打男人?
楚婠回呛:“你还能娶男人呢,为何我就不能打?”
“你!”
楚婠不理睬她,对亲卫继续下令:“赶紧把这些百姓都放了,要不然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亲卫呼吸困难,又见国师站在那,并不曾阻拦,只好点头答应。
得救的百姓赶紧落荒而逃,只有那位被楚婠救下来的孩童父亲,跪在楚婠面前。
“请你帮帮我们吧!英亲王府仗势欺人,祈福台占用我们的庄稼地,却分文不给!”
楚婠纳闷:“不是听说每户都分了很多吗?”
这件事全城都知道,好多农户还炫耀比他们种一辈子地赚的还要多。
縢宴烁默默站在楚婠身后,任克罗怎么盯着也不搭理一句。
克罗心里更加笃定,好好的国师去城外接她肯定有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