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
周弘民的身影顿了一下,随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这次,我知道是彻底的诀别。
我被迫吞下大剂量的药,那是特殊药品,用来助性催欲的。
要不是周弘民及时出现救了我,那几个混混要是轮番折磨我,我可能就死了。
身体元气大伤,我在医院住了几天。
那些人,被周弘民送进了监狱,可能是收买他们的人给的钱够多。
警方始终撬不开他们的嘴,他们将罪名全揽在身上,说是见色起意,他们判不了多久就会放出来。
我知道,害我的人是南珍,她说过,我再回来,我就没那么走运,但我没有证据。
楼济生这几天联系过我,我没有告诉他我遇害的事,但以他的手段,他不可能不知道。
可他一直没有出现,他也没有护我,原因也只有一个,那就是他要护着他的未婚妻。
上次打车我遇到了绑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次我直接联系了陈正。
我让他过来接我,本来我是要回酒店的。
但我临时改意,我想见见楼济生,我准备和他摊牌。
我对陈正说,“阿正,去楼氏集团吧。”
陈正顿了一下,轻轻应了一声好。
楼济生的办公室在楼氏大楼的最顶层。
我到的时候,看到楼济生的办公室大门没有合严,我以为是楼济生有客,没有打扰。
我轻手轻脚站在办公室门外往里开,没想到看到让我震惊的一幕。
南珍跪在地上,上身只穿着遮着重点部位的内衣,雪肤如玉,纤腰盈盈一握,巴掌大的小脸扬高着,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滑下,模样楚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