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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大老李原创短篇—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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竿见影,不过“杀敌三千、自损八百”,虱子确实是一命呜呼了,人有时也会因此中毒而口吐白沫儿。

    说完了人身上的虱子,再来说说猪身上的虱子。

    小时候,家里的大黑猪非常愿意和我在一起,这倒不是因为我长得漂亮,不为别的,它特别享受我为它挠痒、抓虱子的感觉。

    春日暖阳,和风轻拂的时节,大黑猪会慢悠悠地蹭到我的身边来,这时,只要我用手轻轻为它挠上几下后背,它就会乖乖地沿墙根儿躺下来,紧接着,它会眨巴着水汪汪的小眼睛,用鼻子哼着独有的小曲儿,开始享受它与我在一起的快乐时光。

    帮大黑猪抓虱子,也是我对虱子尽情报复的时候,我从大黑猪身上将虱子一个个抓下来,再把它们放在水泥窗台上,用拇指的指甲将其按住,然后用力一压,可恨的虱子便会随着“啪”的一声爆毙而亡。

    在我看来,虱子应该算是个动物界的体育健将,当然了,我说这话也不是凭空瞎说的。

    上小学的时候,在前座漂亮女生二丫的发辫之间,总能看到身强力壮的虱子,它们排列有序,长幼有秩,时而攀爬倒立,时而下坠空翻儿,常常令我走神失态,脑海中更是浮想联翩。

    或因如此,我小学的基础知识一直不是很牢,虽经中学大补,仍是无益,直到后来,连个清华、北大都没能考上,实为憾事。

    写此停笔,不由得想大喊一声:“小虱子,你先别急着隐身,快还我个大学文凭来!”

    ……

    后记:

    其实,对付二丫头发中的虱子也是有办法的,只要用细缝的木梳(更细一些的叫篦子)梳理几次就可以将头发中的虱兄、虱弟清理干净,只不过这对那些不常洗头,发如毛毡的女孩子来说,简直就是酷刑,梳理时,常常会伴着她们凄惨的嗥叫,每见此状,心慈面善的家人常常会扬手扔梳,大呼一声:

    “怕疼就不梳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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