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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跌撞撞间，许梨被男人带着进入了黑漆漆的客厅。
她根本来不及说话，男人已经直奔主题将她压在了小公寓窄小的沙发上。
许梨已经认出对方是谁，惊慌之下，下意识质问：“你干什么！”
“呵……”男人嗤笑一声，钳住了她的腮，“讨债。”
她呼吸急促，双眼渐渐适应光线后，便看到了周定禹轮廓卓越的脸，和漆黑幽暗的桃花眼。
那眼尾泛着红意，他心情似乎很差。
没由来的，一阵胆怯在许梨心里浮现，她滚了滚喉咙：“你……你怎么了……”
男人掐着她脸颊的力道松动了些，声音低哑肃冷，夹杂着淡淡的戏谑与嘲讽，
“这就轮不到许小姐来操心了。”
许梨张了张口。
还未等她再说什么，皮带卡扣解开的声音清脆在客厅响起。
男人动作行云流水，十分干脆，没有任何的缱绻与怜惜。
痛！
她被动承受，眼尾很快泛出了生理性泪水。
虽然知道，自己还欠对方四次，对方上门来要，无可厚非，但这种强势没有任何缓冲的行为，还是令她难以接受。
急促的呼吸间，她被动跟着浮沉，口齿不清道：“周定禹……你……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可不知怎么，她这句话落，换来的却是他比以往更为粗鲁和狠厉的对待。
口中的呜咽支离破碎，从沙发到卧室，再到卧室里那扇窄小的窗户旁。
许梨双手摁着窗沿，眼前是璀璨的万家灯火，身后是拖拽她进入深渊的魔鬼。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在她第四次被男人摁在床上时。
浑身仿佛被重物碾过一样，酸疼的快要散架。
“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她哭求着拉着周定禹的胳膊，“就到这吧……行吗……”
身下女人凌乱的发，湿漉漉的眸，红肿的唇，颤抖的身体，无一不刺激着周定禹发狂的神经。
动作未停，甚至带着某种惩罚报复的意味，更加变本加厉。
终于，许梨再承受不住，累到昏睡了过去。
而在身下女人彻底失去意识的瞬间，他发狠般掐着她的腰，额头抵在她汗津津的颈窝，涩着声音低语，
“许梨，你是不是永远都不会选我？”
只不过，这句话她没能听到，更不会回答了。
——
翌日，许梨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了周定禹的身影。
她身上被子盖的完好规整。
如果不是身上的疼痛十分真实，她真觉得昨晚的一切是一场梦。
噩梦。
“嘶……”撑着床沿坐起，缓了半晌，许梨才从床上下来。
先捞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想看一眼时间，却发现手机有未读消息。
是周定禹发来的。
是一条转账提醒。
十万块，备注：奖励。
许梨指尖轻颤了下，没有任何犹豫的点击了收取。
而后将手机撂在床上，去浴室冲洗自己。
她不明白昨晚那男人怎么那么大火气，但却清楚的明白，他是将自己当成了出气筒，当成了发泄对象。
好在，一切都过去了，十次全都还清，她现在再不欠他任何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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