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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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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凡纳决定不再注意这件事,相反他被眼前的动静给吸引了。在离凡纳不远处的灌木丛当中,隐隐约约传来呜咽声,有点像小动物受伤后的声音。

    凡纳蹑手蹑脚的朝着灌木丛走去,发现呜咽声越来越明显后,凡纳缓缓把头探进灌木丛后面,面对眼前的事物让他有些惊奇:“这是……仓鼠吗?”只见一只还没有手掌大的生物正在舔着身体上受伤的部分,看起来非常可怜。

    “你是受伤了吗。”凡纳蹲坐在这只“小仓鼠”的旁边,没想到的是“小仓鼠”好像听懂了凡纳话,连忙朝着他点头。凡纳看后伸出手示意“小仓鼠”上来,“小仓鼠”好像明白了凡纳意思小心翼翼地来到凡纳的手掌上。

    凡纳从背包里掏出一瓶绿色的药剂,细心涂抹到“小仓鼠”的伤口上,并安慰着它:“好了,你现在应该不疼了,但伤口的话你要等一会儿才能恢复正常,知道吗。”说着凡纳挠了挠“小仓鼠”的小脑袋,摸起来手感很好。

    这只“小仓鼠”似乎很喜欢凡纳摸它,有些高兴地叫了几声。凡纳有些疑惑地看着“小仓鼠”头上小小的黑角,这好像不是仓鼠吧?

    “请问你是仓鼠吗?”凡纳询问道,“小仓鼠”摇了摇脑袋,意思是不是。

    “那你是小老鼠吗?”凡纳又问道,这次“小仓鼠”脑袋摇的更快了,它好像不喜欢被人误解为老鼠。

    “抱歉啊,小家伙,那你是什么生物啊?”凡纳看出了小家伙的不愉快,抱歉道。

    这次小家伙有些伤心,它好像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看着小家伙伤心的模样,凡纳安慰道:“别伤心,小家伙,以后你就跟着我吧,你有自己的名字吗?”

    这次小家伙倒是点了点头,这让凡纳有些惊喜:“诶,那你的名字叫什么啊?”

    “叽叽叽吱吱吱……”凡纳看着手中的小家伙叫了半天,似乎是怕自己听不懂它在讲些什么,又用着自己那短小的双手在身前比划了半天,看着少年好像没什么反应,自己便低着头又有些沮丧。

    “原来你叫安瑟娅啊!”过了片刻后,令小家伙没想到的是凡纳居然一下就听懂了,小家伙抬起小小的脸,虽说是一只不知道什么品种的生物但脸上的惊讶却能让人一下看懂。少年看着它莫名有些可爱,对着手中捧着名为安瑟娅的小生物介绍道:“你好安瑟娅,我叫凡纳,嗯……对了!以后就叫你小安好了。”安瑟娅高兴的点着自己的小脑袋,显然它很喜欢小安这个称呼。

    “那走吧,小安。”凡纳将安瑟娅放置自己的肩膀上,继续着自己的旅途,向着更远方前进着。

    ——

    高塔所灭亡的并非于生灵而言,人理所困乏的无非于野兽之心;生存亦或死亡,内心深处是否涌现波涛,无关以外的你。

    人理的诞生,否定了原初之心,以血骨堆积成的探求之路,在未得到真相前将永远无法停止。生存的意义在未得到结果前都将是毫无意义的,一切都为了一片空白的答案。

    过去的暴雪将时间的长河凝固,白荒的世界璀璨与凋零,一切的尸骨永久冰封,“他们知道的,只是不愿回忆罢了……”在空旷的王殿之中响彻着王的思绪,亦或着在陈述。卡特帕玛雪原位于世界的极北之地——阿卡隆的中央,这里的暴雪将一切掩盖在过去,也终将会在矛盾的交织中将彻底苏醒,雪原上人们在罪与火的颂歌下将迎来崭新的天地。

    冰霜之发,白恶之瞳,高坐于王座上的王,对世间之事不过寥寥;端坐不朽的王座,深陷罪恶的王,他永远无法回头,他会抵达终将之地,来询问一切之理;而这注定是被罪恶所崩塌的铁塔,从大地延伸至坟墓。

    铭刻于旧纪之碑的不朽之王,在忘却一切之时来到这里,他坐落于此前无一人之王座上。他曾望向于彼端,开满鲜花的墓地,逐渐枯败腐烂的枝叶将化为养分,蕴含着曾彼此希望的巨树,将无一人得以生还。

    那悠久漫长旅途的终点是何时渐渐被人遗忘,沉睡于罪恶之中,苏醒于终将之时,人理的一切都将得到回应。他所做之事无法得到救赎,亦无需救赎,世间一切的罪恶,席卷而去,他的一切同不朽无法言喻。

    旧纪的终端,新纪的开辟,罪恶的伫立,铭刻一切的墓碑同白荒而死去。克莱德·西滋特·忒弥西斯法尔缓缓走向一切的终将,他的罪恶于此无法掩盖,他将离去,他将归宿,他将颠覆一切之理。

    诞生于罪恶的不朽之王,他的一切铭刻在旧纪之理上,在诞生之时便已沉睡。唯有当厄尔勒的雄狮与艾塞内的猎鹰相遇时,统领卡特帕玛的风暴之主才会出现,钦德罗的王冠才会迎来主人。他在期待着,古老的真相将会在阿卡隆的大地上得到注视,这片雪原将会被鲜血染浸。王座将会迎来它的阿卡隆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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