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汝乎,拜入炼丹师公会门下便可衣食无忧,享尽荣华富贵。”
“汝何必为一时之气,自讨没趣。”
沈墨翰不知眼前此女何来自信敢如此与之言语,微微皱眉,淡淡曰:“记吾初谈之内容乎?今吾再复一遍。”
“汝之目光太短浅,短浅至仅苍穹国此一亩三分地,而吾所见,汝此生不敢想也!”
“汝所谓之优越感,于吾前,一文不值!”
言罢,沈墨翰拂袖而去,直登演武场之高台。
“不自量力!吾倒欲观汝有几斤几两,于吾前大放厥词!”望其背影,苑卿卿轻咬贝齿,眸中露一丝愤恨之色。
本欲沈墨翰为炼丹师,二人之距不大,借机修补关系,未料沈墨翰犹高傲之状。
既彼欲自取其辱,己亦拦不住。
二人遂擦肩而过。
归人群中,众人如众星拱月至苑卿卿旁,诸赞美之语顿回荡于徵。
其余三阁之人,皆露羡慕之情。
年仅十六,便有如此修为,观外门新生一届,前三名必有其一席之地。
“姓苑之小丫头,是否与沈墨翰识也。”院长虽不在现场,见沈墨翰与苑卿卿擦肩而过时,点头交谈一番,不禁好奇道。
“哼,院长汝有所不知,姓陆此子曾与卿卿有一桩婚事,幸吹矣,亦不撒泡尿观己何德性癞蛤蟆欲食天鹅肉。”范长老不屑道。
“原来如此。”院长点头,未再多言。
二人实不相配,一少年天才,而另一则为整日浑浑噩噩口出狂言之废柴,如何能结为连理。
纵强行结合,亦一悲剧罢矣。
惟彼不明,沈墨翰此废柴之人,何以与苑卿卿此天之娇女订下婚约耶?
沈墨翰之测,众人皆甚关注。
前一段时,其武术狂言,早已传于整个梦海学院,不论外门,抑或内门,皆如此,至于能传播如此之速,二王爷功不可没。
于上万双目之注视下,沈墨翰至第一块石前。
“汝观,武术大师竟选百斤之石。”
“嘿嘿,以其凡命一层之修为,欲搬两百斤之石亦有些困难,商今召一批佳学生矣。”
三阁之人议论纷纷,不时发嗤笑之声。
商之人深深低头,满脸羞怒,太丢人矣,沈墨翰此废物何以来商也。
然沈墨翰未停留多时,阔步迈过第二块,第三块,第四块巨石……
终至最后一块,千斤之巨石前。
“其疯乎,千斤之石?连修为如此强大之五皇子亦无把握举之,何况彼一小凡命一层废物!”
“此言差矣,估其觉己连第一块亦举不起,特选最难者,如此即使不成,亦能保些许颜面。”
“哈哈哈,犹汝之鬼点子多。”
沈墨翰不在意下那群蝼蚁之议论,只见其双臂一震,一股庞大之真气顿灌注于石上。
猛之一拍,整块两人高之石竟高高飞起数米之高。
随后,石于空中翻腾数息,猛然落下。
于所有人瞠目结舌之表情下,沈墨翰单手结结实实接住千斤之石,且高举过顶。
全场静默。
众人皆如视怪物然视之。
“其……其……其……”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几近众人皆拼命揉己之目,试图说服己,眼前此恐怖之景仅其眼花罢矣。
可事实如此,纵其把眼泪皆揉出,那个如枪一样笔挺之身影,始终于其眼前,挥之不去。
“对矣,必是!那块千斤之石,其实乃学院故意考验吾等者,真实重量估亦有百斤左右,不然凭彼凡命一层之废物,何以轻而易举举之!对,必是如此!”
此言出,无数人仿佛得理由,始对沈墨翰口诛笔伐起来。
何作弊,运气好,诸如此难听之语顿响彻整个演武场。
对流言蜚语,沈墨翰仅淡淡一笑,曰:“既汝皆谓此石甚轻,那就亲感一下罢。”
言罢,沈墨翰单手一抖,那块重达千斤之石,带一股强烈之呼啸声,往人群飞去。
此威势,何止百斤也!
分明千斤之石!
“放肆。”范长老腾之一下,飞射而下,一拳击于彼石之上。
整块两人高之石顿化作齑粉。
随后,趁众人惊魂未定之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至沈墨翰前,一掌劈下。
黄命境大圆满之威势顿锁沈墨翰身边方圆数丈范围,无处可躲,无处可逃!
对如此绝境,沈墨翰一点慌张之色皆无,反好整以暇地露一丝玩味之笑容。
“住手!”一股庞大之气势顿锁于范长老身,此刻其手掌距沈墨翰之天灵盖,只差数厘米,却为院长一句暴喝生生止住。
范长老心中骇然,只好垂下手,安安分分地立于一旁,不敢轻动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