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保住现有的身份和地位,保住他们的荣华富贵。
所以这些官员凑在一起商量一番,决定今天晚上就动手,先擒住公孙恭和张敞,明天一早就献城。
商议完毕,众人各自回家,召集家仆,准备晚上大干一场。
结果到了傍晚的时候,他们还没来及动手,张敞就带着一千多士兵将这些官员的府邸全都给围住了。
他们想要投降,却没有想过萧寻想不想让他们投降。
公孙家族在辽东扎根已久,这些官员追随公孙家族时间也很长了,他们背后代表了强大的辽东士族的利益,而萧寻不想看到他花费心思平定的辽东,依旧是士族的天下。
所以萧寻白天的时候就让亲卫转达了自己的意思,让张敞在公开投降之前,先把襄平内那些官员除掉一部分,好好打击一下辽东士族,方便接下来的管理。
张敞不太明白萧寻的意思,也不知道萧寻为什么要这么做,但他知道自己没有选择,所以他才会主动说要坚守襄平,刺激这些官员做出一些背叛的举动,然后他就能以平叛的借口对他们出手,将这些官员治罪。
所以严格来说,这些襄平的官员还是挺冤枉的,他们明明看清楚了行事,也做出了正确的决定,奈何他们的身份和地位,无法让萧寻接受,所以他们的结果已经注定了。
张敞下手很快,很干净,将这些官员的府邸包围之后,直接以谋逆的罪名将这些官员全家上下斩杀,一个不留。
从张敞开始行动到结束,也不过两个时辰,但是襄平内大部分官员都已经被杀了,襄平彻底陷入瘫痪之中。
做完这些,张敞也没有休息,而是直接带兵冲进公孙恭的府邸,把公孙恭从床上拎了起来。
“公孙恭,你可愿投降?”
公孙恭懵了。
什么情况?
白天的时候,不是你张敞说要坚守到底,绝对不会让萧寻踏上襄平城墙半步吗?
为什么到了晚上,你突然就冲进来,问我愿不愿意投降?
公孙恭还想多问两句,但是看到张敞手里带着鲜血的环首刀,顿时就被吓到了。
“张将军,你说如何,便是如何!我都听你的!”
关键时刻,公孙恭还是很懂得如何保命的。
张敞笑了,“好,既然主公如此明事理,那我就不跟主公绕弯子了。
傍晚的时候我接到消息,襄平不少官员已经勾结在一起,打算晚上起事,生擒主公,开门献城,所以我顾不上向主公汇报,赶紧领兵前去平叛!
如今那些勾结在一起,妄图对主公不利的人,已经全都被我杀死了!”
“啊?都……都死了?”
公孙恭就算反应再慢,也知道张敞不对了。
张敞点头,“是的,都死了!原本我是打算辅佐主公,坚守襄平,绝对不会让萧寻轻易得逞的,但是那些官员一起出手,我也没有办法,只能将他们杀死。
但是那些官员死了之后,襄平必然大乱,就算我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再守住襄平,所以主公还是早做决断,要么趁早投降,要么就赶紧逃跑,否则等到天亮,主公想跑都跑不了了!”
“这……”
公孙恭大脑空白,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张敞急了,“主公,你说话啊!到底怎么办?”
公孙恭回过神来,说出了他这辈子最正确的一句话。
“我……我听张将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