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神,有着能够单手举鼎,甚至有为掩护部队撤离而一人独战数千敌军,最终全身而退的神勇经历。
但不知为何,今天这位战无不胜的大将军的眼中充斥了一丝战败的屈辱。
两边的平民恭敬地弯着腰,安静地等待着大队伍穿行,几分钟后,他们穿过了街道,抵达远处的教堂,由主教萨拉特亲自接待,而街道又再次恢复了喧闹。
望着再次变得沸沸扬扬起来的人群,诺岚疑惑地皱了皱眉头。
“怎么回事,刚才感觉……气氛好像有些凝重?”
库克回答:“你没看今天的报纸吗,似乎是在北边的大规模叛乱,他们违反了光明教会的教义,被教皇下令镇压,但结果却是打了败仗!”
“光明教会?他们的教义不是得到大多数人的认可吗?”
“话虽说如此,但还是存在不满的人群,因为没有任何事物是完美的,光明教会追求绝对正义,他们不允许一丝的邪恶,但并不是每个人都是那么洁身自好!”
“恩,你说的也有些道理!”
“不过这些都和我们无关就是了,我们只是平民,无法动摇国家大事,真要战争发生的话,我们还是只能乖乖看着,什么也做不了!”
“别那么悲观啊,至少你现在有了维拉了,你要保护好她啊!”
“那是当然的!!”库克面色极为坚定地捶了捶自己的胸膛。
听完,诺岚也终于放下心来,他们继续闲聊了几句后便道别了。
而这几天也都风平浪静,布兰德大将军所带领的部队并没有引起多少风波,仅仅在图兰城停留了几天后便迅速返回了王都了。
而在继续百无聊赖地过了几天后,维拉的结婚典礼的日子也就到了。
在双方父母的安排下,他们把结婚典礼办地非常隆重,甚至借用了城镇的中心广场当作婚礼地点,半个城镇的人都前来祝贺,场面可以说是盛大空前。
虽然维拉和库克他们家并非王臣贵族,但在图兰城中也算得上是家财万贯,他们毫不吝啬的发出通告,无论任何人只要来参加婚庆,都可以分得一杯羹。
那天,维拉穿上了华丽的白色婚纱,在空气下映衬着莹洁而纯净的光,层层叠叠轻纱弥漫,缀满软缎织就的玫瑰和宝石拼镶,隐隐含着神圣,那一件薄薄的婚纱,承载着新人伴侣的梦想和希望,它期盼着爱情,憧憬着幸福。
而库克则穿浅蓝色衬衫配黑色西服,经过精心裁剪的礼服衬托出他优雅不俗的气质,一个比王子还要尊贵优雅的身影展现在众人面前……但在那些温柔与帅气中,完美地呈现出曼妙的身姿与卓越的气质。
维拉和库克携手走上长长的鲜花点缀的红色地毯,两边的人群都眉开眼笑,纷纷向他们送上祝福,而这正所谓是男才女貌,心气相合。
他们走到围满花圃的高台上,神父庄严地宣读着誓词,接着,维拉和库克交还的结婚戒指,他们在众人面前,毫不羞涩地向对方送上一吻。
等到仪式结束后,这场婚礼才算真正开始。
喜相迎,众人开怀一笑,举杯畅饮,新郎新娘与亲朋好友们相互敬酒,伴随着骄纵和高调,人们骤然舒适起来,喜悦与欢呼声雀跃。
维拉和库克满面春风地微笑着,从未感受过的快乐占据了他们的心胸,此时,已经不成言语心跳在内心深处呐喊,最后化为几滴幸福的泪水悄然落下。
众人欢声雷动,他们纷纷举起双手,或是与身旁的人勾肩搭背,兴奋地扯着喉咙呼喊着祝福,无人不涨红着脸,他们互相分享着喜悦,手上高举着的玻璃酒杯都像是在高唱祝福之歌般绽放着神圣耀眼的光泽。
欢呼声如海啸震响四周,撼动着整片大地。
婚礼庆典一直持续了十几个小时,直到傍晚群鹤归巢,落日的余晖化作殷红色洒满了天际,云絮在空中飘动,就像置身于轻纱般的美梦,甩开一切烦恼。
最终,婚礼结束,众人陆续离开,而维拉和库克相濡以沫似的望着对方,他们丝毫不觉得后悔,反而能够结为对方的伴侣是此生最大的幸福。
他们望了望人烟散尽的空荡荡的会场,繁华落尽,但那份珍贵的记忆却铭刻在内心深处,就在维拉和库克也准备离去的时候,他们终于发觉一件事。
诺岚没有来。
维拉觉得不可思议,为什么诺岚没有来参加她的婚礼,明明是如此重要的日子,她不可能会忘记的,她已经千叮万嘱了好多遍,她不可能会缺席的!
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库克摇头安慰着维拉“别着急,会不会刚才在人群里面,我们没有看到,她或许已经先行离去了,等明天我们再去好好问她吧?”
“不会的,你不了解诺岚,如果她来的话我一定会发现的,她又不是那种放在人群里就找不出来的平凡女孩,可是,我连她的影子都没有见到!”
“会不会……有什么万分要紧的事情需要处理?”
“那也不会把我的婚礼也翘掉了啊,除非……她遇见危险了?”
说完,维拉越想越怕“不行,我现在就要去找到诺岚!”
“我陪你一起去!”
于是,两人不顾由于举办婚礼已经忙碌了一天的疲惫,他们匆匆换上了便装,并到处寻找着诺岚的身影,最终在光明教会附近找到了形似诺岚的身影。
维拉忍不住要发火,即便诺岚是她的朋友,也不能不来参加她的婚礼。
“诺岚!你到底去哪了啊?连我的婚礼都不参加,我生气了啦!!”
维拉朝诺岚跑了过去,刚跑了没几步,她忽然愣住了。
只见诺岚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并发出极为紊乱地喘息声。
她缓缓地转过身,维拉所见的诺岚的脸顿时变得煞白,连一丝血色也没有,而两排滚烫的热泪顺着她的脸颊洒落,声嘶力竭的蝉鸣突然如雷贯耳。
“诺岚!到底……怎么了?”维拉着急地跑过去,紧抓着她的肩膀。
当视线移动到她的身后,那里站着许多冷酷无情的士兵,他们围着一辆推车,而推车上是一个铁质囚笼,囚笼里关着一名悲伤落魄的小男孩。
而他,正是贝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