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十年。”
施天齐差点儿没把下巴吓掉:“叶大师,您这是在跟我开玩笑吧?这小药丸真能让人倒着走时间的钟?”对于咱们这些凡人来说,这简直比什么美颜滤镜还神奇。
想想看,这玩意儿能让你的皮肤从沙皮狗变回小鲜肉,甚至让你在死神面前再偷摸几年。
对叶辰来说,这不过就是他炼药生涯中的一颗尘埃。就算是回春丹,在他眼里也只是《玄天心经》里记载的那种超市促销货色。
他这次一锅煮了三十颗,打算自己留几颗当早餐吃,剩下的就当做是给那些听话的小狗狗们的零食。
施天齐虽然年纪一大把,也算是中医界的老司机了,但在叶辰眼里,他充其量就是个学徒级别的小跟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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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辰,一位被岁月磨砺得更加睿智的老者,决定用一颗神奇的药丸回馈施天齐——一个心怀感恩、年岁已高的忠实伙伴。他对施天齐说:“别把这药当宝贝藏起来,今晚就吞下去,然后美美睡一觉。”
施天齐,尽管内心激动得像刚喝完一大罐可乐的摇摇瓶,却依然保持着表面的镇静,恭敬地回应:“叶大师,我会照做的。谢谢您的慷慨!”
叶辰轻轻点头,仿佛是一台老旧的点头机器,缓缓启动:“希望你健康长寿,让济世堂成为百姓的避风港。”
“叶大师放心,我的济世堂不追求利润,而是追求药效和人心。病人来我这里,治病不收一文钱,药费也只是成本价。遇到有困难的,医药费全免!”施天齐迅速承诺,声音中充满了坚定和热情。
叶辰听后,满意地笑了,那笑声仿佛是夏日里的一缕清风:“好!保持这种精神。”
……
与此同时,郭益谦终于从人民医院步出,他的根部溃烂已经痊愈。带着康复的喜悦,他踏着轻快的步伐回到了郭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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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益谦那天踏入人民医院,心里七上八下的,就像刚看完恐怖片的小孩一样。他想再次确认自己是否真的摆脱了那场看似要命的大灾难。
那位医生,看到郭益谦那原本应该截肢的脚丫子神奇地复原,差点以为自己在看魔术表演,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一番折腾后,当医生宣布他的脚丫子真的完全康复时,郭益谦感觉比中了彩票还开心。他出了医院,看着金陵的天空,心里五味杂陈,决定打包走人,回燕京去。
郭益谦觉得金陵这地方和他八字不合,简直是他的噩梦工厂。他心想:“我来之前还是个人见人爱的小鲜肉,结果来了之后,差点变成了‘无脚’鸟人。”
更糟的是,他还被各种羞辱,连最珍贵的小兄弟都差点丢了,最后却一无所有。连那个美若天仙的郭薇薇,也只是昙花一现,手都没热乎呢,就飞走了。
郭益谦心里那个憋屈啊,恨不得立马买张机票,永远离开这个让他伤心的地方。
郭益谦为了那短暂的幸福,竟然豪掷一千五百万!现在回想起来,他感觉像是钱包被扒了一样心疼。
郭薇薇却浑然不知,在郭益谦心里,她已经成为了一个性价比极低的存在。
她耐心地等待郭益谦的归来,期待他能再次展现雄风。当郭益谦回到郭家的怀抱时,她迫不及待地迎接,兴奋地说:“益谦,你终于回来了!魏家治好你的病了吗?”
郭益谦不耐烦地回应:“魏家根本就治不好我的病,最后还是叶辰救了我。”
“叶辰?”郭薇薇急忙追问:“他真的治好你了吗?”
郭益谦叹了口气,无奈地说:“只是治好了溃烂,但依然无法正常使用……”
郭薇薇愤愤不平地说:“那你不该轻易放过魏家,尤其是那个魏长明,当初就是他忽悠你吃了他们魏家的劣质药,让你受了这么多苦、这么多痛苦,一定要让他们赔偿!”
在金陵的一角,郭益谦的脸色比冰箱里的冻肉还要冷。他宣布:“今天叶辰在场,魏家的问题就暂时搁一搁,等我回燕京后,再好好跟他们算账!”
郭薇薇听到这话,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惊讶地问:“益谦,你是要回燕京吗?”
郭益谦瞥了郭薇薇一眼,声音平得像是刚熨烫过的床单:“当然,我在金陵的运气简直比翻盖手机还要糟糕。”
郭薇薇一听这位金主爸爸要走,心里慌得像是被猫抓了一样,急忙撒娇道:“但我不要离开你啊,益谦,带我去燕京好不好嘛?”
郭薇薇很清楚,郭家的船已经在下沉了。
郭益谦虽然承诺投资八千万,但实际只投了一千万,这点钱连债务的冰山一角都不够解。
她现在感觉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和郭益谦的情事在金陵已经家喻户晓,想在这里找个好人家嫁出去,可能性几乎为零。
所以,她现在只能紧紧抱住郭益谦的大腿不放,否则这辈子别想翻身做主人。
但是,带着郭薇薇去燕京?郭益谦怎么可能这么做呢?他毕竟是个有家庭的人,否则的话他的老婆不得把屋顶掀了?
郭益谦对郭薇薇就像看着美食节目却不能吃,只能眼馋。他直言不讳地告诉郭薇薇,燕京不是她的游乐场,金陵才是她应该待的地方。郭薇薇内心一阵慌乱,像被蜜蜂蜇了一下,急忙问:“那我该怎么办?”郭益谦冷得像冰箱里的冻肉一样回应:“怎么办?咱俩的故事到此为止,未来有没有续集,等我哪天从燕京回来再说。”
突然间,郭益谦宣布要离开,这让郭家人像是被雷劈了一样目瞪口呆。郭老太太原本还指望着郭益谦能补上那八千万的财务黑洞,如果他现在拍拍屁股走人,那简直就是在郭家的背上再踹一脚,直接送他们进深渊。到那时候,除了破产这条路,别无选择。更糟糕的是,因为公司还有一堆债务像追债鬼一样缠着不放,连郭老太太的那座老别墅都可能保不住。因此,郭益谦在郭老太太眼里,简直就是救生圈,如果他一走,郭家就得再次面对绝境。
郭老太太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地往下掉。她的声音带着一种绝望的哀求,就像是一只被雨淋湿的流浪猫,试图用它那湿漉漉的小眼神说服路人带它回家避雨。“郭董啊,您这一走,我们郭家就像被拔了塞子的气球,一下子就瘪了!咱们可是一家人,薇薇都已经跟了您,您不能就这样把我们丢在风里!”
郭老太太的话还没落地,郭常乾就像个接力赛跑的选手,赶紧接棒:“是啊,郭董,您在金陵的日子里,我们郭家对您是五体投地,我爹当年还救过您爹一命呢!就当是做好事,带我们去燕京吧,我们保证不给您添乱。”
郭益谦的眼神却像是看穿了世间繁华的仙人,对他们的热情和哀求视若无睹。他的声音冷得可以冻住夏天的冰淇淋,“你们这是哪里跟哪里?我们既不是亲戚也不是朋友,你们跟我去燕京算怎么回事?”
郭益谦接着说:“还有啊,别提什么救命之恩了。我投资你们家一千万,这人情债早还清了。从现在起,我们谁也不欠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