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锋一转,魏永正如同变魔术般快速宣布:“从今往后,魏亮就是魏氏制药的掌门人,魏家的领头羊!这样您心头的气该消了吧?”
叶辰的声音平淡如水,却让人感到一丝寒意:“如果早一点说,我或许就心花怒放,但现在,感觉就像吃过期的蛋糕,有点反胃。”
魏永正吓得差点魂飞魄散,连忙询问:“叶大师,那要如何您才能觉得这蛋糕新鲜可口呢?”
叶辰的目光如同冬日里的北风刮过魏永正和脸色惨白的魏长明,冷冷地宣判:“你不是看不起长白山,瞧不起那个在长白山下长大的妈妈吗?好极了,你和你的大儿子,以后就在长白山种人参,而且这辈子别想踏出长白山半步!”
他的话语坚定如铁:“给我记牢了,一辈子,直到你们变成人参精,也不许离开长白山!”这番话让魏永正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
他一直对长白山那个苦寒之地非常不爽!
当年若不是因为创业之初、需要亲自收药,他才不愿意去那个天寒地冻的地方。
正因为他瞧不上那个苦寒之地,所以他对魏亮的妈妈也是一万个瞧不上,只是觉得,是个临时的玩物,玩一玩也就得了。
但是,他做梦也没想到,叶辰竟然会惩戒他、让他一辈子不得离开长白山!
那可是自己一直以来都十分厌恶的地方啊!
让自己滚去那里、永世不得离开,这跟要自己的命有什么区别?
他身体早就出问题了,本来就活不了几年,如果去了长白山那种地方,怕是死得更快吧?
在那地方生活,对他这种贪图享乐的糟老头子来说,简直生不如死!
他绝望不已地看着叶辰,哭着哀求道:“叶大师,我这糟老头子活不了几年了,求您大发慈悲,我愿意把魏氏制药传给魏亮,求您让我留在金陵,安度一个晚年吧……”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叶辰站在魏家宽敞的客厅中,用一种几乎是戏剧性的语气宣布:“想象一下,魏永正先生,您的夫人已经在天国享受了二十年的宁静,而您却在这尘世间多逗留了二十个春秋,是不是感觉自己像是赢得了某种生命的彩票?”他停顿了一下,目光犀利地扫过在场的每一张脸。
“所以,作为对这份‘大奖’的回报,我建议,余生就在长白山寻找内心的平静吧!每天早晨,随着鸟儿的歌唱声,开始您的挖人参之旅;每当太阳高高挂起时,再去为您的亡妻扫扫墓,感受那份久违的亲情。” 叶辰的声音里满是讽刺和戏谑。
他转向魏亮,语气突然变得严肃:“魏亮,接管魏氏制药后,别忘了给你的老朋友安排几个伴儿。让他们在没有手机、网络的日子里,体验真正的与世隔绝。如果他们偷懒的话…” 叶辰故意拉长声音,然后笑着说,“我们就让他们尝试一下,不用去北极,就能冻成冰棍的感觉!”
魏亮眼中闪过一丝激动的光芒,心中暗想:这不仅是对我的极大支持,更是一场精彩绝伦的复仇剧!让那对父子在被他们轻视的长白山度过余生,这是多么讽刺又让人痛快的结局啊!
魏亮对叶辰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他双膝一软,跪在冰冷的地板上,语气中满是敬意:“叶大师,您的大恩大德,我铭记在心!您放心,我会把事情做得漂亮!”
叶辰轻轻嗯了一声,目光如同寒冰般扫过魏永正和魏长明这对父子,冷冷地宣布:“记住,如果这两位想在长白山之外呼吸一口自由空气,那他们就自动激活一张价值五个亿的江湖追杀令。他们一旦踏出长白山范围,就别想再看到明天的太阳。”
魏长明听后,泪如泉涌,鼻涕与泪水交织成一幅悲惨的画面。原本作为魏氏制药的二当家,他在金陵城内外名声响亮,生活奢侈得令人艳羡,每天的日子仿佛置身于繁华的花丛中,醉生梦死。
现在却要被送往长白山挖人参,而且一辈子不得离开,这对他来说,简直是比被判无期徒刑还要痛苦的事情。毕竟,哪怕是坐牢,至少还能偶尔感受到现代社会的气息。
但长白山,那个寒冷刺骨的地方,对于习惯了温暖生活的他来说,简直无法想象。于是,他崩溃地哭喊:“不行,我不要去长白山那种鬼地方挖人参!”
叶辰这位大能者,用他的目光和言语像锋利的刀刃一样划过魏家的人群。他的话仿佛带着电流,让每个人的神经都跟着颤抖,“各位魏家的勇士们,现在你们面前有两个选择:一是跟随魏亮,成为他的忠实追随者,享受既得的利益;二是跟我去遥远的长白山挖人参。”
他的声音如同夏日的雷鸣,让人心惊胆战,“我给你们十秒钟时间做出决定,站在你们认为正确的队伍后面!”
叶辰的话音刚落,魏家人就像被放飞的鸽子,争先恐后地寻找自己的位置。空气中弥漫着紧张和焦虑的香气,每个人的眼神都在快速扫视,心中默默计算着各自的得失。
最终,他们几乎无一例外地选择了站在魏亮的身后,仿佛那里有一座看不见的避风港。
魏永正和魏长明气得脸色发青,他们怒斥道:“你们这群忘恩负义的家伙,真是把我们魏家的心血白白浪费了!”
众人对这愤怒的指责视而不见,因为他们知道,树倒猢狲散是世间常态。在权力的天平上,失势的人就如同过期的商品,无人问津。
于是,一场关于忠诚与利益的较量,就这样在魏家上演了一出幽默的闹剧。而叶辰,这位操纵一切的大师,只是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在说:“这世上,还有哪里比人心更有趣呢?”
在魏家宅院的一间宽敞大厅里,气氛紧张得仿佛能听到心跳声。魏长明泪如雨下,声音哽咽得像是一把破旧的小提琴,而旁边的魏永正则像是被寒风吹得瑟瑟发抖的叶子。
魏长明边哭边向魏亮哀求:“亮子,虽然咱俩的妈妈不同,但至少咱们共享同一个爸爸的爱啊!这血缘关系就像半瓶醋和半瓶油混合在一起,虽然不是完全相同,但也有那么点相似吧?求你大发慈悲,去跟叶大师说说情,让我免于被流放到那个冰冷的长白山!”
魏亮的眼神冷得像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冻鱼,他平静地回答:“为了你这样的‘社会瑰宝’去反抗叶大师?别逗了!再说了,这么多年你对我那叫一个‘关怀备至’,把我当弟弟看待?呵,你连对待敌人都不如这样。你的今天,不过是自作自受,看到你这副模样,我的心情好得就像是中了彩票。”
魏永正颤抖着说:“魏亮啊,我好歹是你生物学上的生父,你这么对待亲生父亲,就不怕遭天谴吗?”
魏亮不屑一顾:“天谴?我看你先担心一下自己那些被你伤透心的女人和你自己的骨肉吧!他们可是有权利联名申请一场‘如何正确对待生父’的研讨会哦。”
魏亮一脸严肃地宣布:“听着,你已经开始尝到报应的苦果了。你心里清楚,时间不多了,就算老天爷心情好、多赏你几年寿命,看你那副破身体,多活的那几天不过是多受些折磨而已!这就是你的报应!”
“你……你……”魏永正气得像只鼓起的青蛙,话卡在喉咙里出不来,怒火攻心,咳得就像个不停作响的破风箱。
叶辰淡定地插嘴:“给你们俩老头一个钟头的时间收拾行李,一小时后我安排专车服务,把你们送到长白山去享受天然氧吧。”
说完,他像召唤神龙一样给洪五爷打了个电话:“洪五,挑几个脑瓜灵活的小弟,备上两辆座驾,到魏家来接这对父子兵,直接送他们去长白山体验生活!”
洪五爷迅速回应:“收到,叶大师!这就去办!”
然后,洪五爷好奇地问:“顺便问一下,叶大师,他们到了长白山之后怎么办?”
叶辰的话音刚落,洪五爷立刻如同被惊吓的麻雀一样蹦了起来,他的眼睛瞪得跟铜铃一般大,仿佛在说:“大师,您这主意简直比长白山还要高!”
“送他们到长白山脚下的小村庄,” 洪五爷重复着,声音里满是决心和尊重,“到了之后,我会给他们找个能勉强抵挡风雪的小窝,让他们像两只小鸟找到温暖的巢。”
接着,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再给他们弄点米面粮油,让他们的生活不至于像长白山顶的寒风那么凄苦。至于他们的未来嘛,就让他们与长白山共呼吸、同命运吧。”
洪五爷突然放声大笑,仿佛已经看见了那一幕,“就算他们最后变成了一堆灰,也得埋在长白山的怀抱中。明白了,明白得跟白天一样清楚!”
叶辰满意地点了点头,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