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言于高俊伟及其父高建军:“初然来了,我去接她!”
高俊伟忙指门口心形玫瑰花与蜡烛,道:“阿姨,切莫泄露我之存在,愿初然进门时,惊见此浪漫一幕。”
马岚笑靥如花,答道:“俊伟,你放心,我定不泄露半分!”高俊伟之父高建军默然无语,目光上下扫视马岚。虽觉其年华已逝,然风韵犹存,颇具韵味,乃同龄人中之翘楚。
此时,高建军贪婪之色隐现,心中暗忖:“待郭初然至,即可将母女二人擒住。彼时,先尝马岚之滋味;若有余暇,再试那年轻貌美之郭初然。”
念及此,高建军笑对马岚言:“马女士,若令嫒初然与吾儿俊伟结缘,吾等便可结为亲家。”
马岚闻言,连连点头,奉承道:“高总,能与您结为亲家,乃我家初然之福分也。”
高建军笑道:“有马女士从中撮合,吾观二子女必能成眷属。”
马岚亦赞同道:“高总,我与您所见略同。二子女郎才女貌,实乃天作之合。您放心,回头我便劝初然与叶辰那废物离婚。”
言罢,马岚急忙对高俊伟言:“俊伟,汝勿因初然曾婚而有所嫌弃。吾家初然与叶辰婚后,仍守身如玉。”
高俊伟闻言,心中狂喜,暗忖:“守身如玉?莫非郭初然仍保贞洁?天呐!今日,金陵闻名之美人郭初然,初次即为吾所得!”
念及此,高俊伟激动难耐,恨不得立刻将郭初然收入囊中。
马岚心中只念蝇头小利,未察高俊伟之恶毒,更不知大祸临头,反而笑眯眯言:“我去接初然,你们稍候。”
父子送其出门,各怀鬼胎。
高俊伟忍不住言:“父亲,郭初然仍是处子,若仅一次便杀,未免太过可惜。”
高建军冷声道:“杀之方能一了百了,留活口早晚出事。”
高俊伟道:“不如先杀马岚与叶辰,将郭初然囚于地下室。此别墅隔音良好,与邻居相距甚远,无人能察觉。”
高建军眼前一亮,脱口道:“汝意欲长期囚禁郭初然?”
高俊伟道:“然也。如此美人,岂能暴殄天物?”
高建军心念一动,言:“如此,先引叶辰至,杀之。再擒马岚与郭初然,杀马岚,囚郭初然于地下室。每周一三五七归汝,二四六归吾。”
高俊伟愣了一愣,未料父亲亦欲分羹。然细思之下,亦觉无妨。毕竟,若杀叶辰,必杀马岚灭口,郭初然必恨己入骨。届时,唯有杀之或囚之。
既然囚之,多一人亦无妨。
遂点头言:“父亲,一切听您安排。”
高建军大喜,乐呵呵言:“如此甚好!”
言罢,从腰间掏出黑漆手枪,最后检查一番,满脸冷酷道:“叶辰至时,吾即一枪崩之,为汝报仇!”
郭初然此时尚不知情,茫然无措。
她立于江畔别墅门前,稍候片刻,见母马岚小跑而出,面带笑意。
马岚启门禁,招呼道:“初然,速进!”
郭初然急步迎上,至母前,忍不住问:“母亲,何故从未听汝言及,竟识得江畔别墅之友?”
江畔别墅,坐落金陵长江之畔,紧邻江景,乃本地高档小区,住者非富即贵,显已超出马岚常交之范畴。
马岚笑道:“乃一老同学,近来经商发达,方购此别墅,正欲装修。彼言,装修预算八百万,汝可得一大单矣!”
郭初然笑答:“然也,寻常家装,过百万即大单。”
马岚笑言:“甚好!速去观房格局,拟一大概装修方案。”
“好!”
不久,母女二人至8号别墅前,按响门铃。
豪门启,高俊伟面带热情笑容,现于门口。
门启,高俊伟笑言:“初然,好久不见。”
郭初然愣然,俏脸瞬冷,理也不理,直问马岚:“母亲,汝所言之友,竟是彼?”
马岚尴尬答:“初然,勿急,俊伟为汝备有惊喜。”
高俊伟急点头,闪身,露出玄关地面玫瑰爱心。
郭初然怒问马岚:“母亲,原来汝与高俊伟合谋欺我?”
马岚急言:“初然,听我解释,俊伟对汝一片真心……”
高俊伟忙解释:“初然,非阿姨之过,乃我求阿姨请汝来。”
郭初然冷视马岚,言:“母亲,汝令我失望!”
言罢,转身欲走。
马岚急堵其路,劝道:“初然,是母之过,然母未欺汝,俊伟确有合作欲谈,此别墅属彼,正欲装修。”
郭初然紧皱眉,愤言:“我与彼非一路人!”
马岚瞪眼道:“汝此言何意?俊伟为汝道歉,态度已足够低,汝见彼多好,何故犟?”
言毕,催促道:“哎呀,既已至此,听母一言,与俊伟好好沟通,纵汝二人无成,谈合作亦佳。”
言罢,不待郭初然反应,径将其推进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