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今日之辱,必报!
郭薇薇一想到终有机会报仇于郭初然与叶辰,心中激动万分,遂挽郭益谦之手,步履轻快,径直向二人走去。
甫至面前,郭薇薇高傲言道:“哎哟,我当是谁,原来是一个被逐出家门之女子,和一个上门女婿之臭吊丝。尔等竟有资格参加此等峰会?”
言罢,她上下打量郭初然,冷哼道:“郭初然,汝之工作室才刚开业,连一员工皆无,尔等吊丝企业,何以有资格参加行业峰会?帝豪集团真是瞎了眼!”
叶辰见郭薇薇来者不善,冷声质问:“郭薇薇,前几日汝跪地求饶,被汝奶奶抽耳光之事,皆忘乎?我看汝这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郭薇薇闻言,怒火中烧,喝道:“叶辰,汝少在此装腔作势!汝以为我仍是昔日之郭薇薇?我告知汝,今日汝与我言谈,须跪地而说!”
叶辰不屑道:“普天之下,能令我叶辰下跪者尚未出生!即便天王老子亦不能,汝是否活得不耐烦了?”
郭薇薇鄙夷吼道:“叶辰,汝以为忽悠几位大人物便了不起?便可将我郭家踩于脚下?我告知汝,郭家今非昔比!”
叶辰笑问:“如何?汝等抱上大腿乎?”
郭薇薇指着郭益谦,得意洋洋道:“此乃谦诚集团之董事长郭益谦郭董,乃我郭家本家,亦为郭氏集团之投资人。有其撑腰,汝叶辰一废物,敢在此嚣张?信否郭董一言,便可彻底封杀郭初然之工作室,令汝在金陵无立锥之地?”
言罢,她恶毒地看向郭初然,冷喝道:“郭初然,汝自以为很牛逼乎?自以为可令帝豪集团封杀郭氏集团乎?”
“我告知汝,从今日起,风水轮流转!有郭董事长在,郭氏集团不但不会被封杀,反而会飞黄腾达!”
“而汝!郭初然!汝在金陵必将遭到彻底封杀,必将一无所有!届时,我定要汝跪于我与奶奶面前,磕头求饶!”
郭初然面对郭薇薇之嚣张表现,反而淡然言道:“汝放心,我虽无大本事,但比汝等有骨气。汝等为钱跪求我,但我绝不为钱跪求汝等。”
郭薇薇未料到,自己威胁郭初然,她竟毫无惧色,反而态度强硬,令她火冒三丈!
她气急败坏骂道:“郭初然,死到临头还嚣张!好!且看郭董事长如何令汝等一家沦落街头!”
叶辰打量郭薇薇身边之郭益谦,笑问:“听此言,汝要为郭家出头?”
此时郭益谦,目光直勾勾盯着郭初然,心中大动。郭薇薇本已是大美人,未料郭初然竟更胜一筹,一时间色心大动,竟有些失神。
且心中不忿,自己为姿色逊色郭初然之郭薇薇,已花费一千五百万,其中一千万投资郭氏集团,五百万给郭薇薇零花。
未料叶辰一废物上门女婿,竟有此福分,与郭初然相伴,简直令人气愤!
于是,他上下打量叶辰,冷笑道:“汝便是那废物上门女婿?”
叶辰淡淡道:“正是,有何指教?”
郭益谦冷声道:“闻汝昔日欺辱薇薇,此账我替薇薇慢慢算!”
叶辰点头,不屑道:“既要算,便现在算吧。”
郭益谦本以为显露身份,说几句狠话,足以令叶辰跪地求饶,未料区区一废物,竟敢如此言语,一时间有些受辱,咬牙道:“小子,汝好不嚣张,知否我郭益谦乃何人?”
叶辰耻笑道:“汝此等垃圾,不配让我知。”
郭益谦暴怒,道:“我郭益谦虽非金陵人,但以我实力,在金陵如猛龙过江!敢如此言语者,汝为第一!”
叶辰收起玩世不恭之笑容,双目寒霜,盯着郭益谦,一字一句道:“在金陵,汝乃虎亦须卧,龙亦须盘!因整个金陵,唯我叶辰一条真龙!”
郭益谦被叶辰凌厉之眼神惊吓,旋即回神,强迫冷静,冷笑道:“薇薇所言不差,汝真不知天高地厚之臭吊丝!汝还真龙?笑掉老子大牙,在我眼中,汝连一虫不如!”
言罢,他故意看向郭初然,猥琐笑道:“初然小姐,闻汝美艳动人,今日一见果然不虚。汝随此等吊丝,终无前途,不如随我,定不亏待汝!”
随后,他指郭薇薇,对郭初然道:“薇薇随我,我给五百万零花钱。汝若随我,我给一千万!”
郭初然恼怒道:“汝简直无耻!”
郭益谦哈哈大笑:“我虽无耻,然床上功夫甚强,保准汝试过一次,便爱上我!”
叶辰此时忍无可忍,忽然一拳打向其面门!
轰!
郭益谦面门瞬间被一拳砸塌!他的鼻梁骨粉碎断裂,四颗门牙亦被一拳击断!
霎时间,整个会场的注意力,皆集中于此。
众人皆未曾料到,竟有人敢动手打萧益谦!
此人不仅为谦诚集团董事长,亦为南广商会会长,地位尊崇、实力雄厚,何人竟敢冒此大不韪?此举岂非自寻死路?
此时,萧益谦满面血污,瘫坐于地,指叶辰痛苦愤怒地大叫:“汝敢打我?!吾必杀汝!”
叶辰冷声道:“吾不但要打汝,还要废汝!”
言罢,叶辰将脚踩在其裆前,冷笑道:“萧董事长,汝非喜玩弄女子乎?自今日起,汝可与女子永别矣!”
会场内,众人皆为之震惊,目光凝聚,心中震撼不已。叶辰之言,犹如雷霆霹雳,震耳欲聋,令众人无不胆寒。萧益谦满脸痛苦,血流如注,痛苦之声,凄厉刺耳,令人不寒而栗。
叶辰之冷笑,仿佛寒风刺骨,令人心生寒意。他目光如刀,直刺萧益谦,仿佛要将其彻底摧毁。众人心中皆暗自惊叹,叶辰竟有如此胆魄,敢于挑战权势滔天的萧益谦,实在是令人难以置信。
此刻,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萧益谦的痛苦叫喊,仿佛在诉说着他的无助与绝望。而叶辰的冷酷无情,更是让人心生敬畏,不敢轻易冒犯。
会场内的气氛,紧张得令人窒息,众人屏息凝神,生怕引火烧身。叶辰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皆牵动着众人的心弦,仿佛下一刻,便会有更为惊心动魄的事情发生。
如此情景,令人不禁感叹,世事无常,风云变幻,今日之事,必将成为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久久为人所津津乐道。
郭益谦以为叶辰将要一脚废其命根,顿时面色惨白,魂飞魄散!
虽至今仍视叶辰为一勾手便可弄死之小人,然眼下若叶辰真一脚踩下,自己便彻底废矣!
回首往事,即便千刀万剐叶辰,又有何用?其根依旧化作一滩烂泥!
作为一男子,尤其是富有且不缺女子之男子,断根无异于要命!
于是,急忙高声求饶:“叶兄弟!叶兄弟!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啊!”
叶辰悬足,笑问:“何故?怕了?”
郭益谦满头冷汗,连连点头:“我错矣!我真错矣!求君大人不计小人过,饶我此次!”
郭益谦心中盘算,大丈夫能屈能伸,先认怂保住根,回头再找人灭叶辰,以报今日之仇。
叶辰何等聪慧,岂不知其心思,此时如猫戏鼠,笑言:“好,既然求饶,便叫我一声父亲来听听。”
众人皆惊骇!
此人竟如此狠毒!
让郭益谦唤其为父?简直是活腻了!
郭益谦面色难堪。
众目睽睽,竟要我唤你为父?我年纪做你父亲绰绰有余!
若今日真唤你为父,岂不被千万人耻笑?
然而,命根掌控于叶辰手中,纵有再大背景,亦是远水解不了近渴……
正不知如何抉择时,叶辰笑道:“哎呀,真未料到郭董事长竟如此有种,好!既然如此,我便成全你!与汝命根道声再见吧!”
言罢,抬脚欲踩!
郭益谦魂飞魄散,顿时尿湿裤裆,哭喊:“父亲!我错矣,父亲!求您脚下留根!”
言毕,痛哭失声。
真失策!为何未带保镖入内?
若保镖在,岂能被叶辰如此折辱!早已让其吐血,唤我为父!
此时心中,恨不得将叶辰大卸八块!
而这一声“父亲”,立刻引发众人惊叹!
谦诚集团董事长,被一年轻人打尿裤子,还唤对方为父?真是震撼!
郭薇薇见此,愤怒吼道:“叶辰!连郭董都敢动,这次你完了!你死定了!”
郭益谦羞愤欲绝,质问叶辰:“这下你满意了?能放过我了吗?”
叶辰点头,笑道:“好!既然郭董能屈能伸,乖乖唤我为父,那我自然兑现诺言,不踩烂你的根!”
郭益谦终于松口气。
然而,下一秒,叶辰冷笑:“不过嘛,你的根以后肯定不能用了,我觉得,与其让你盯着一坨烂肉伤心,不如让你盯着一条完好无损却无法使用的根更有意思!”
郭益谦未明其意,质问:“你……你什么意思!”
叶辰笑道:“无事,我不踩你的根,但我会废了它!”
言罢,叶辰脚尖轻点其小腹,一股真气顺脚尖渡出。
自得《赘婿异界修》后,叶辰对真气掌控愈发得心应手,此一丝真气,直接切断郭益谦命根神经,使其再无雄风。
郭益谦未察觉,叶辰轻点之意。
他亦未觉失去男子能力,未来只能看着完好无损之根,对中看不中用之物捶胸顿足。
此时,只觉愤恨惊恐,急欲逃离,带保镖入内,打叶辰半死,踩碎其根!
想到此,咬牙问:“我能走了吗?”
叶辰反问:“你在问谁?”
郭益谦怒道:“我当然是在问你!”
叶辰又问:“那我是你什么人?”
郭益谦面色难看至极,知叶辰话中意,是要再唤其为父!
妈的,此屈辱,绝不能忍!
愤怒道:“叶辰!你不要太过分!刚才你说过,只要我唤你为父便饶我,你现在怎么出尔反尔?”
叶辰笑道:“因为我不要脸啊~~~”
言罢,盯着他,冷冷道:“若不唤,我可能一不小心就踩下去,那样的话,你可不要怪我!”
郭益谦彻底怕了,咬牙道:“好!我唤!”
既已唤过一次,脸已丢,再唤一次亦无关痛痒,关键是让叶辰暂时放过自己,给自己机会叫人!
于是,再次恳求:“父亲,求你放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