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
宝富贵笑介:“正是叶大师。”
“大师?”王正刚不屑一顾,笑曰:“今大师之称,几近贬值,庸人皆自号大师,而如于大师般真才实学者,却深藏不露,诚可谓人比人气死人也!”
语罢,众亦附和讥嘲或冷眼相视之。
非是王正刚存心贬低,实则叶辰年岁且轻浅,衣着气质皆不似“大师”。
而座中诸大师,皆玄学界有头有脸之人。
令之与叶辰平起平坐,咸感不快。
于敬海起立,气定神闲笑曰:“少年心高气傲、眼高手低,自称大师亦无害,今日借此宝地,办此宴会,欲与诸君相聚,孰为真大师,孰为沽名钓誉之辈,少顷自见分晓。”
众闻于敬海言,亦皆以讥色示叶辰。
此等黄口孺子,非沽名钓誉而何。
宋婉婷微蹙眉梢,知于敬海将针对叶辰,未料气氛如此凝重。
叶辰神色冷淡,目不旁视,安然就坐,若罔闻周遭之事。
王正刚见众人到齐,始言:“既人已齐,吾为诸君言今日于大师借我王家之地办宴之意,一则结识诸君,二则欲与诸君切磋。”
“如何切磋?”有人问。
“以术法高低论之。”
于静海自出解释:“规则甚简,众所周知,玄学界分五门,山医命相卜,各择所长以决高下。”
“为正其事,所有奖金由王家赞助,每场较量有五百万之赏,胜者得之,败者亦有五万车马费。”
此规合理,且有财可赚,众皆允之。
平日玄学人大隐于世,底细不易露,今聚此间较技,既可窥人底细,又得赏金,一举两得。
“然不过为切磋耳?”叶辰轻嗤,不信于敬海办宴仅证道行。
王正刚待众议定,续言:“然单设奖金,恐不足以激众志,盖诸君亦家资丰厚,非缺数百万。”
“故增附加条件,胜者或取五百万奖金,或取输家之一物!”
“终之胜者,即为金陵乃至南广玄学界尊者,今后南广玄门人士皆奉之为尊,区域大小事务皆须征尊者同意!”
言毕,院内寂然。
片刻,喧哗再起,众皆变色议论。
“港岛大师,竟欲争南广至尊,非占地盘乎?”
“即使南广无人过于敬海强,亦非港岛人得以在此作威作福!”
众愤慨不已,原此宴乃鸿门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