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闪过一丝寒意。她冷冷地开口,声音如冰锥般刺骨:“李夫人,教子之责,您还是先顾好自己吧。至于李小少爷被打伤,只能怪他技不如人。难道还要强求小世子向他道歉不成?”
李夫人被曲轻歌的话气得脸色铁青,她怒道:“打人还有理了?你这孩子怎么如此蛮横无理!”
曲轻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反驳道:“打人固然不对,但若是打那该打之人,那便是另当别论了。李夫人,您且放宽心,您儿子受的这点小伤,算不得什么大事。”
李夫人被曲轻歌的话气得说不出话来,一旁的李子琨的二姐李二小姐见状,忍不住站了出来。她瞪了曲轻歌一眼,语气不善地说道:“这是我们跟卓世子之间的事情,与你无关,你少在这里多管闲事。我们自会找卓世子解决此事。”
曲轻歌抬眸看向李二小姐,眼神中透露出阴冷与警告。李二小姐被她看得心里直发毛,不自觉地往李夫人的身后躲去。曲轻歌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她抬头看向众人,声音清冷而坚定:“卓小世子是我带来的,他的事情自然就是我的事情。你们若要与他解决什么,尽管冲着我来便是。”
说着,她的视线落在了李夫人的身上,语气中透露出几分不屑:“我们小一辈间的打闹,李夫人都能厚着脸皮插手,那我也就跟李夫人好好说道说道。”
李夫人被曲轻歌毫不留情的辱骂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紫,她怒道:“你这孩子,怎得如此无礼!我好歹也是你的长辈!”
曲轻歌冷笑一声,毫不客气地反驳道:“不好意思,我没你这种不明是非、不讲道理,还欺负孩子的长辈。”
李夫人被曲轻歌的话气得浑身发抖,她怒视着曲轻歌,刚想开口骂她,却被突然冲过来的卓彦淮一把推开。李子琨的三位姐姐以及一众婢女忙上前扶住李夫人,生怕她摔倒。
李夫人站稳身子后,仍心有余悸。她愤怒地看向卓彦淮,怒道:“你这孩子,怎么如此野蛮无礼!我不过是来讨个公道,你竟敢动手推我!”
卓彦淮抬手指着李夫人,怒道:“你再敢胡说八道,我还敢动手打你!”
李夫人被卓彦淮的话气得浑身发抖,她看向围观的人群,悲愤地说道:“大家来评评理吧!这件事到底是谁对谁错?明明是他先打伤我子琨的,我们只不过是来讨个公道,他们却反倒有理了!”
曲轻歌伸手握住卓彦淮指着李夫人的手,将他拉回自己身边。她冷冷地看着李夫人,说道:“李夫人不是口口声声说我们是没教养的野蛮人吗?那我们就让你看看没娘教的孩子到底有多野蛮。”
说着,她看向一旁的青月,吩咐道:“青月,去叫我爹来。今天我们就让李夫人好好见识一下,什么叫做没娘教的孩子。”
青月应声提步,准备离去。李夫人见状,心中一紧。她忙急道:“都是小孩子间的事情,何必惊动大人呢?”
她心知,若真让曲候爷来了,这件事就不是小孩子间的打闹了,而是两个府间的事情了。到时候若是闹大了,她家大人定会生气,说不定还会责罚李子琨。
曲轻歌冷笑一声,看着李夫人道:“李夫人现在知道怕了?可惜晚了。今天这件事,我们必须让大人来评评理。到底是谁对谁错,一看便知。”
李夫人被曲轻歌的话堵得哑口无言,看着头也不回的青月,心中满是不甘,却又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罢了,今日之事,便就此作罢吧。”李子琨听罢,顿时急了眼,紧握着拳头道:“娘,怎能如此轻易放过他?他方才分明想用砖块伤我性命,还坐在我身上施暴。此事决不能善罢甘休,他必须向我低头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