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百姓,为了项良城的百姓,敬你一杯。”
曲轻歌端起桌上的酒杯,与魏帝的酒杯轻轻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她微微一笑,说道:“陛下言重了,臣女生为大魏子民,只要大魏需要,臣女义不容辞。”
听完曲轻歌的话,魏帝眼中闪过一丝赞赏的光芒。他转头看向一旁的曲靖晖,笑着说道:“曲候好福气啊,养了这么一个好女儿。”
曲靖晖闻言,立即起身行礼,脸上露出谦虚的笑容。然而,他的眼中却闪烁着骄傲的光芒,仿佛在为女儿的出色表现而自豪。他说道:“多谢陛下夸奖,能为大魏尽一分绵薄之力,是小女的荣幸。”
魏帝笑骂道:“好了,你就别假模假样的谦虚了,朕看你的嘴都要咧到耳后根去了。”说完,他举起手中的酒杯,继续说道:“既然你已经站起来了,这杯酒朕就敬你们父女了。”
曲靖晖与曲轻歌同声谢恩后,举杯饮尽杯中酒。酒液入喉,醇厚而甘美,仿佛带着一丝暖意在心头弥漫开来。
饮完酒后,魏帝对曲靖晖说道:“你坐下吧,朕与你女儿还有几句话要说。”
曲靖晖行礼入座,魏帝则转身看向曲轻歌,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他说道:“前些日子,项良城城主送了件东西入宫,请朕代为转交给你。”说着,他转头看向身侧的李明。
李明心领神会,转身端起早已经准备好的托盘向曲轻歌走去。那托盘上盖着一张鲜艳的红布,红布高高耸起,如同燃烧的火焰一般引人注目。在场的人皆都盯着那托盘,或好奇、或羡慕、或嫉妒,一时间红布之下的东西仿佛成了众人关注的焦点。
李明来到曲轻歌面前,将托盘递给她。曲轻歌对李明露出一抹带着敬意的笑容,随后抬手掀开了遮盖在托盘上的红布。
红布掀开,露出了一卷极厚的卷轴。那卷轴看上去颇为陈旧,但保存得相当完好。卷轴上的字迹清晰可见,仿佛诉说着一段段古老的故事。
看到托盘上是卷轴后,曲轻雪眼中的嫉妒之意瞬间变成了嘲笑。她本以为会是什么了不得的贵重宝物,没想到却是个卷轴。在她看来,哪怕是价值连城的孤本画作,也比不上金银珠宝来得实在。
然而,曲轻舞却没有像曲轻雪那般肤浅。她的视线一直盯着曲轻歌解着红绳的手,心中暗自猜测这卷轴中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
曲轻歌解开红绳后,缓缓展开卷轴。映入眼帘的第一列字便是“愿曲氏轻歌,长命百岁。”这简单的八个字,却仿佛带着无尽的祝福与期盼,让人心头一暖。
曲轻歌微愣了下,继续展开卷轴。随后,她看到的是不同字迹的同一句话——“愿曲氏轻歌,长命百岁。”每一句都是同样的字,却又都是不同的笔迹。有些笔锋有力,一看便是习过字的;有些字写得极大,笔迹极生疏,看得出写字之人并未习过字;还有笔迹极轻,握笔之人手力虚浮,应该是幼童所写。
看着这一笔一画,曲轻歌的眼眶渐渐湿润了。她仿佛看到了项良城百姓们斋戒五日、诵经祈福的场景,感受到了他们对自己深深的祝福与期盼。
魏帝看着曲轻歌的表情变化,心中也满是动容。他说道:“项琤海跟朕说,这是所有项良城百姓为你所写。他们希望你能长命百岁,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
曲轻歌伸手轻抚着画卷上的一笔一画,眼中的泪水控制不住地滴落于卷轴之中。泪水落在字迹之上,字墨被浸湿,渐渐漫延开来。她忙抬手擦去眼角的泪水,生怕再落下泪水脏了卷轴。
收起卷轴后,曲轻歌将它珍爱地抱于胸前。她抬头看向魏帝,眼中满是感激与敬意:“臣女多谢陛下。”
“这是项良城百姓送你的,你不必谢朕。”魏帝微笑着说道,“曲“这是项良城百姓送你的,你不必谢朕。”魏帝接着道,“曲轻歌,他们这般为你,你可要如他们所愿长命百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