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身。”
将所有的六本传记都写好后,腹黑少女李妙锦将手中的毛笔放下,然后将对躬立站在门口的王小二唤到桌前,指着其中一本传记封页背面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你看,我刚才写的字和正文的字是不是一模一样的?”
“如果不是小姐提醒,小的还以为这些字本来就有呢。”王小二弯腰道。
“嗯,你做事我是放心的,去吧,记住在老爷那多干活少说话。”腹黑少女挥了挥手。
“小的明白。”王小二用力的点了点头,将传记收起,弯腰退出书房。
“咱们也回吧。”
在王小二离开后,腹黑少女李妙锦对在书房里侍候的老妈子及其他小丫鬟说了句,便往书房外走去,其她人紧跟着腹黑少女走出了书房往后院走去。
另一处房间里李财还不知道自己差点就被说亲了,此时李财正坐在靠窗书桌前。借着油灯的亮光正在翻阅从李大财主家借来的书册,看一会抄写一会,等手冷难忍的时候将手放在袖子里暖上一会,再提笔继续抄写。
李财一开始真的是把八股文作为科举入仕的工具,原本完全是批判的态度。看得多了,读得多了,李财慢慢的也从八股文中读出了钦佩和景仰。
八股文没有宋词的风情万种,没有唐诗的豪迈气象,但却有独特的思维缜密,它也也可以气势恢宏。也可以清新淡雅,更可以文采斐然、气象万千,即使限定在严格的八股格式之中,其实也给真正有学识有才华的人留下了创新求异的空间。
最主要的这也是寒门子弟晋身的阶梯,青灯冷卷苦涩后还有金榜题名的喜悦。
李财将一篇八股范文抄写完后。便仔细研读起来,将其思路以及文笔跟自己之前根据题目写的八股文核对了数遍,取其精华,查找不足,一时间大有收获。
这篇八股看完,李财又提笔重新写了一篇八股文,写到一半的时候油灯忽地熄灭了。
窗户紧闭,没有风可以吹进来。油灯却突然熄灭了。
此刻外面夜深人静,风吹的声音,阴测测如鬼叫一般。
难道说?
李财手扶油灯。身体一顿
“唉”
只听此时屋内,一声叹息静静的飘荡。
“灯又没油了。”
李财身体一顿,叹了口气,前些天就注意到油灯里的灯油不多了,但是忘了加了,此刻油尽灯灭。可是文思泉涌,八股文也才写了一半而已。这种感觉就像男女之间做很有意思的 有意思的事情做到一半被掐住了命脉似的。
不得已,李财只好又披了一件厚衣服。提着油灯,推开门往灶房而去。叔母陈氏将灯油都放在灶房了,加油必须要去灶房而已。
外面夜深人静,月光清冷,勉强都看清脚下。
李财进了灶房,用火石将灶房的油灯点着,然后借着灯光将自己的油灯加上油,然后再点着火,接着吹灭灶房的油灯。
李财提着油灯才出灶房门,就看到一个黑影站在门口,在月光下很突兀的出现在哪里。
李财差点没将手里的油灯扔到地上去。
“彘儿,是你啊,我还以为家里进贼了呢。怎么还不睡啊?李妙锦的二叔父的声音传来。
叔啊,不知道这样会吓屎人的吗?
李财一脸幽怨的看着二叔父,晃了晃手里的油灯说道,“叔父,刚才儿子房中的油灯没油了,就过来加了些油。”
“这都快子时了,别再看书了,睡觉吧彘儿。”正房的房门推开了,叔母陈氏打着哈欠站在门口说道。
“嗯,知道了婶娘,我这就睡了。”李财应道。
二叔父和陈氏相继回了房间休息,李财提着油灯进了卧室,将油灯放在桌上,坐在桌前继续将自己没做完的八股继续往下写。
等到第二天早上,陈氏下床的时候透过窗发现昨晚睡的很晚的李财,此刻又坐在院子里那块大石头前练字了,不由心疼不已,这傻孩子起这么早干嘛,昨晚睡好了吗。
彘儿这么用心攻读,真的不舍得再打扰他了,陈氏便将给李财说亲的想法又放下了。这个时候想起自己的侄女李妙锦。
“他爹,去把鸡窝里的老母鸡捉来一只杀了做汤喝。”陈氏站窗前扭头跟正在起床的二叔父说道。
“昨天老张家不是才送来一只处理好的公鸡的吗?”二叔父一边穿鞋,一边跟陈氏说道。
“公鸡哪有咱家的老母鸡补啊,我看彘儿又起这么早,昨晚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的,得好好给他补补。”陈氏看着窗外用功的李财,心疼的说。
“只要你不心疼就行。”二叔父笑了笑。
“让你杀就杀,话真多,是不是大老爷们!”陈氏用力的瞪了李父一眼道。
“我是不是大老爷们,你还不知道啊”二叔父一语双关的嘟囔道。
“浑说什么!”
话还没说完,就被陈氏红着脸用力的在二叔父胳膊上扭了一记。
二叔父也不喊疼,咧着嘴傻笑。
“笑什么笑,把夜壶倒了去!”陈氏红着脸瞪了二叔父一眼,头一扭,出门做饭去了。
李财正在石头上练字呢,忽听院子鸡窝里一阵鸡飞狗跳,扭头就看到二叔父头顶上几根鸡毛,抓着一只老母鸡,嘴里念叨着小鸡小鸡别发怪,然后干净利索的一刀下去,烫热水拔鸡毛开膛破肚一气呵成,之后就拎着白条鸡去灶房向陈氏邀功去了
一看就是二叔父要给自己加餐了。
有亲如此,夫复何求。
李财只觉浑身充满了力气,下必如流水,顺畅极了。
毕竟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