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白狐呢,公子可真是才华横溢,托了恩公的福,我们姐妹才能在选花魁时得了探花,我们姐妹日子比以往好过多了呢。”十七八的少女一边说着,一边往李财身边走去。
原来是她们,李财这才想起了那回事。
“呀,公子都流汗了呢。”少女走到李财身边忽地娇呼一声,便从怀中取出一块带着体香的秀帕往李财脸上擦去。
流汗?
开什么玩笑,大清早的还有些凉意呢,怎么会流汗。
还有话说,这手帕香味也太刺鼻了,李财下意识的就扭过了头,避开了少女伸过来的纤纤玉手中的手帕。
少女脸色红润欲滴,收回纤纤玉手,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李财,娇嗔道,“恩公躲什么,奴家又不是老虎,还能吃了恩公不成。”
不是吧
李财看着少女这含羞带春的模样,一时间无语了,搞个毛线啊,哥们还小呢!
“恩公继续练字啊,奴家与你吹箫听呀。”
少女娇滴滴的说着,坐在了李财对面的石头上,眨着水汪汪的眸子看着手握毛笔的李财,长长的睫毛也微微地颤动着,白皙的脸蛋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
坐下后,少女一边发出绵软的声音,一边伸出纤纤玉手从开口的衣领中取出一支带着体温的玉箫来,本来开口就很低的衣领被少女这番动作弄的更是低落,露出大片雪肤,让人不由的放长了的眼球往里看。
李财也概莫能外。
少女见状,水汪汪的眸子更是秋水泛滥了正待少女要再接再厉,将这温润如玉的谦谦小公子却听到对面的李财伸手指着自己露在外面的雪肤,出了声。
“姑娘,你那有只蜘蛛”
蜘蛛?
对面眸子泛滥如水的少女吱哇一声,从石头上起身了,玉箫都丢到地上了,跟快镜头似的,左蹦右跳,上抓下挠
几分钟后,少女幽怨的目光落在哪个不知何时又开始伏案练字的少年身上。
少女微微咬了咬红唇,轻移莲步走到朱平安身边,娇滴滴嗔道:“如此清风明月,奈尔辜负?且仅公子与奴家两人,何惧知之?”
“奴家不仅玉箫吹的好呢”
少女噗哧一声娇笑,说着便往李财身上蹭去,宛如无骨的蛇一样。
“天知地知,何谓两人。以往不过举手之劳而已,姑娘切莫放在心上,我还要练字,姑娘轻便。”李财伸手挡住那少女还巢似的身体,一脸正色道。
“恩公何须如此,奴家又不要名分。奴家,奴家只是想公子累了倦了。偶尔能看下奴家便好。”
“你挥亳,我研墨;你吟诗,我起舞;你东生莲。温梅煮酒”
少女看向李财的眸子里都能滴出水来,脸蛋俱是纤纤娇媚态,声音也是绵软娇嫩。
“科考在即,我还要练字,姑娘请便。”
李财从石头上起身。后退两步,拱手道。
“恩公”少女幽怨。
“姑娘请便。”
李财再次拱手。
少女幽怨的看了李财一眼,咬着贝齿,又羞又恼,转身离开了树林。
你身上的香味熏的人连食欲都没有了,还谈什么幸欲
李财看着少女离去的背影,忍不住腹诽了一句。
之后,重新坐在石头上继续默写昨日对比修改后的一篇策论,一边继续琢磨,一边练字。不知不觉间时间悄悄从笔尖随着清水流逝。
朝阳从地平线下缓缓升起,虽然还没有看到轮廓,但是东侧天空已经泛起了红晕。慢慢的,月亮淡了下去,像泛白的药片渐渐被水融化。接着,太阳从丛林中冉冉升起,很硕大,宛如车轮,发出蛋黄一般的光辉。
有了阳光,李财便收了黑木板。从书包里取出一卷书册,靠着巨石再次认真的看了起来。
秦淮河畔对岸的一个房间里,十七八的少女轻轻的推开了房门,正如她悄悄的走一 悄的走一样。
“姐姐。你怎么去了这么久?”床上梳着坠马髻的少女迷迷糊糊的听到门响,再次揉着眼睛支起身体,半睡半醒的问道。
“哦哦,姐姐,姐姐闹肚子,不过现在已经好了。妹妹继续睡吧。”站在门口的少女脸色有些不正常,声音也有些心虚。
不过床上的少女实在是太困了,没有听出异样,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继续躺在被窝里睡了起来。
站在门口的少女舒了口气,然后轻手轻脚的走到了梳妆台前,坐了下来,下一刻却是纤纤玉手捂着唇角,肩膀也不受控制的轻轻晃动起来。
都道是戏子无情,又怎奈泪落,沾染了胭脂,冷却。
树林中的李财,靠着石头享受着阳光的馈赠,聚精会神的看着书。
阳光大好,我正年少,不多看会书岂不是辜负了这大好时光。
李财在树林中看书一直看到肚子发出了抗议的信号,这才有些依依不舍的将书放在书包里,起身夹着黑木板,斜挎书包往树林外走去。
前方一条白纱带静静的躺在落叶上,应该是早上那姑娘落下的吧,早上那一幕又忍不住涌上心头.
更何况,这种事情还是情侣夫妻之间做起来才有意思,自己又不是随便的人。
李财摇了摇头绕开白纱带,从一侧绕了过去。
毕竟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