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借着这次机会变相的把自己送出去。
她自顾自的想着,完全没有去分辨刘昊话语中的真假,如一头倔驴冲入了死胡同不肯去思考。
而随着她越陷越深,她心头的怒火就越家旺盛,指甲都深深的口入了手掌,心头更是怒骂一句“凌浩天、你真不是个东西”。
“原来你为了王林的事情,竟然搭上了你的妻子。”
白晓兰的话音中听不出嘲讽和讥笑,与她内心中正经历的暴风雨完全是两个世界,平平静静的,感觉透着一种亲身经历过一切之后的大彻大悟。
刘昊察觉出了她语气中的异样,若有若无的在她的俏脸上扫视了一瞬,故作叹气的回应道。
“但你绝对想不到,其实在见老书记之前,她早已出轨了。”
白晓兰并未露出惊讶,好似同为女人的她早已预知了这一切,神色淡然、透着些许的理所当然,只是说出了来的话异样的冰冷。
“所以,你是想要报复她?”
刘昊不屑冷笑道。
“报复她又有什么意义?那不会给我带来任何实质的利益。”
“那你打算怎么做?”她的神态中涌现出了疑惑。
“我要与老书记合作。”
“你要和他合作?为什么?他不是霸占了你的老婆吗?你怎么还会和他合作?”
白晓兰声色惊疑,显然感到难以理解。
刘昊则嗤笑一声,目光微微上扬,看向了包房墙壁上挂着的一张拿破仑的画像,自顾自的说道。
“再大的蚂蚁也无法碾死大象,当你的力量微不足道时,就必须依靠强者。”
白晓兰隐约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想要借助老书记的权势?”
刘昊冷哼一声,神态中满是不屑。
“狐假虎威不过是权宜之计,终究会被揭穿。与其这样,不如厚积薄发、鸠占鹊巢,那才是真正的报复。”
“这……可能吗?”
白晓兰的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惊诧的目光瞬间锁定在了刘昊那张平静的脸颊上,目光游走、好似是第一次认识了他。
刘昊自信满满地说。
“事在人为,你难道不也是在做着看似不可能的事情吗?”
这句话让白晓兰的美目一颤,一种共鸣感顿时用上了心头,不经意间涌现出了些许忧愁之意。
“是啊,但我们都是苦命人,都是被拴着绳子的蚂蚱,一辈子都没法挣脱束缚。”
刘昊不屑冷笑了一声,随之拿起了桌上的酒壶一口干下了大半,酒水洒落一些于桌面,嘴角也挂了一抹酒渍。
“苦不苦,别人不会同情你。如果我们不挣扎、不反抗,永远会被人嘲笑和鄙视,这个世界是现实的,也是残忍的,弱者将会被淘汰,永不翻身,只有强者才能站在山巅俯瞰众生,命运才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说到这,刘昊目光如炬直视向了白晓兰,以坚定的语气继续说道。
“你要是逃避,自怨自弃,你这一辈都不可能掏出他们的束缚,但若是你挣扎一下,无论结果如何,都会让他们感觉到不舒服,若是你挣扎的剧烈,逃出了他们的掌控,一切的仇恨,怨气都可以通通的施加在他们身上,让他痛苦哀求你,让他跪在你的面前,那样的结果,你难道不向往吗?”
一番言辞说到了白晓兰的心坎,已然被感染的她目光变得激动,连连点头道。
“你说得对,那你打算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