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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凤芝哽咽着，声音微弱。
“我还能怎么办？我又没办法报复她们！”
刘昊嘴角勾起一抹轻笑。
“你当然可以，你当然可以过得比她们好，也可以去报复她们，一切都在于你的选择。”
在刘昊一次又一次的蛊惑下，姜凤芝泪水中闪烁着复仇的渴望，缓缓抬起那双红肿的眼眸，凝视着刘昊。
“我该怎么选择。”
刘昊双眼微眯。
“你不明白吗？”
姜凤芝反问道。
“你能吗？”
“当然可以。”
刘昊的回答非常的果断坚定，无形中牵引出了姜凤芝内心的复仇欲望。
“我要付出什么？”
“忠诚！”
姜凤芝愣住了，脑海中回荡着这个词汇。
“忠诚？”她重复着，仿佛在试图理解其中的深意。
“是的。”
“我不明白。”
“很简单，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生你生，我死你死。”
姜凤芝再度愣了。
刘昊反而笑了。
“你不明白吗？”
姜凤芝摇头道。
“不懂。”
刘昊换了一种更为简单的说法。
“很简单，只要你愿意，往后我们就是利益的共同体，我们共同发财，共同进退，你荣我荣，你损我损，你生我生，我死你死？”
姜凤芝愣了一下，心中顿生波涛，美目缓缓的低垂了下去，阻挡了刘昊看过来的视线。
刘昊看在眼中，没有急于询问，缓缓的靠在了座椅上，点燃了一根烟，默默的等待了起来。
过了许久。
姜凤芝沉沉的叹了一口气，美目突然抬起，视线看向了刘昊轻松的脸颊，瞳孔张缩，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亦或是是想从那张脸上看出些什么东西。
“我该怎么相信你？”
刘昊磕掉了烟灰，缓缓质问道。
“你现在还有的选择吗？王强能够给你什么，我又可以给你什么，话说得简单点儿，以我如今的地位、人脉和权利，想要收拾一个小老板那是随手的事情，只要你愿意，你觉得我做不到吗？”
姜凤芝眼中闪烁着警惕，似乎仍旧没有完全相信刘昊。
“我明白，那你是打算保养我吗？”
“可以这么说，但并不完全？”
“我不明白？”
刘昊扔掉了手中的香烟，目光落在了姜凤芝的脸上，轻笑道。
“刚才我说的话、你似乎并没有完全理解。”
“哪里？”
刘昊提醒道。
“什么叫做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什么叫做我生你生，我死你死？”
“你的意思……？”
姜凤芝沉默了，显然他已然隐约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但她仍旧有些不明白，刘昊为什么要选择自己？
“你为什么要选择我？”
刘昊道。
“因为你有欲望，有凄惨的过去，对自己的生活不满，想要过上理想中的生活，而这一切王强并不能给予你，而我则是你通向梦想最为简单的途径。”
姜凤芝再度沉默了，眼神中充斥着纠结、渴望等等复杂的情绪，呼吸因为心中的烦乱情绪有些絮乱，眼神也有些恍惚不定，那样子似理智仍旧在阻挡着内心的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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