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过不去,当即去了姜氏院中。
姜氏和徐氏不同,待与李朝海进了屋只有两人时才委委屈屈哭了出来。李朝海急忙一阵安抚,姜氏开口道:“你竟和夫人一起欺负我,还想搜我屋。”
李朝海讪讪道:“我的错,这事怪我。”姜氏并不买账,依旧哭泣不止。李朝海又安抚了一阵,急道:“我都说错了,你还想我怎样?”
姜氏:“是啊,不能怎样,所有委屈我都得受着。谁让我在东李身无所依,也说不上话。你现在是东李的家主了,可我只是东李的妾氏,只能随你们欺辱罢。”
李朝海:“你想掌家?”姜氏低头垂泪不语。
“掌家这件事情不行,我大哥说过不行就是不行。虽然他走了,现在是我当家,但他的话还是管用的。我都给你认错了,你要心里还不舒坦,去账房支点银子去花就是了。”
“以前我只当家主是你大哥,所以你护不了我,没有想到,现在你成了家主依然不护着我。”
“掌家之事不用再提,谁说我不护着你,我要不护着你,你能整天穿金戴银,有这好日子?”
姜氏一辈子都在琢磨一件事情一个人,看出来李朝海气性上来了,只小声啜泣什么也不说。
“哭哭哭,就知道哭。”李朝海甩甩袖子就走了。
李朝海走后,李明美进了屋。姜氏已经收了泪,坐在床头整理自己的仪容。
“娘,你让我那样做,不怕我爹发现?”
“发现?他又没有拆开过荷包,哪知道里面原来是什么?明美你今天做得不错,今天这一闹,那两人又得置气一段时间,今晚你父亲肯定在我这。”
“娘,那里面究竟是什么?”
“好孩子,少打听。”
紫桐院内,明珠拆了荷包上的线,取出里面的东西后满脸失落。见到荷包内取出的石球,环儿好奇道:“小姐,哪来的石球,这是想练手了?”
明珠摇摇头,并不接话,倒是说起另一件事情来:“明菲姐姐要出嫁了,之前就说好要去陪她,你且收拾好东西,随我去西李小住一段时间。”
环儿应下后,把桌上的粥往明珠面前推了推:“自从老爷出事后,小姐一直没怎么吃东西,这粥清淡,多少用些。”
明珠摇了摇头:“我不饿,也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