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障。
秦铁成看着从破空中走出来的人,凄凄然笑道:“吕二叔,难道你眼中只有他的命令再无对错之分吗?”
“得,又不成了,他老子派人过来了。”赵构显然觉得是预料之中,在开始时,他就觉得秦铁成那鸡贼一样的老父亲一定会掺和这件事。只是没想到开头不来,中间不来,偏偏要在这紧要关头出手制止。
但是。同时又佩服这等高人使用的博弈手段。既然要灭其威风,那必定要在其最绝望的时候才会辅之以手段。脆弱的人往往都会有破绽,有恐慌,只有在人最需要的时候,你才能出手,这样一定会成为他最需要的人,尤其是城隍这样的小人,更是如此。
司徒健原地呆住,不可置信的看着已经被保护起来的城隍,回忆着细节,但就是弄不明白,难道一定要像烂港片一样才罢休?坏人永远被更高实力的人相救?
但他更知道自己并没有什么实力去做些啥。同时,一个更大的疑问在他脑袋中出现,赵大哥说他老子,“他老子是谁?”司徒剑低低地问了一句。
“他爹。。你都不知道?武大郎那个话痨没和你说过?你知道丰都大帝吗?”
“没有”司徒健一脸白痴性的回答
“不是吧,你连这个都不知道。不过也难怪,你不知道在情理之中。这几年你们人间早已轻视了神明志,各类传说更是离谱的出奇。这么和你说吧”赵构粗粗的喘了口气接着说道
“秦铁成是九幽冥界的二皇子,他父亲便是丰都大帝张衍过,是冥界阴曹的最高权威。所有身亡之人都归他爹统辖。什么六道轮回呀、生前业障啊。都是人家家里说了算”
司徒健整个一个大无语子。呆呆地愣在原地,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二殿下,你这次闯的祸不大,但却麻烦,从此刻起,我需按照帝君所示对你一切进行节制。那位被勤秦铁成唤做吕二叔的家伙就像一个机器人一样,没有任何情绪的说道
“吕二叔,你出手,我打不赢你,但是我一定要出手呢?”秦铁成同样回击的冷冰冰,
“殿下,我的命是你娘救的。神通是跟随帝君南征北战时他教的,忠人之事是我的一贯法则。你莫要再胡闹了,帝君宠你。次次由着你的性子。唯独这次他亲自从大殿动身,赶往泰山神殿,你知道他是最不愿意做这些的。至于我,你不必多虑,你若一定要动手,我自会卸了神通,你们一家对我恩重如山,吕无端的命,你可以随时拿去”
“司徒。说话的是阴曹金罗卫的执掌。一身通天的本事,放到天地人三界中,也跌不出前十。老秦废了,他都是在人家脖子上长大的,他就消停的吧。”赵构无奈地摇着头看着司徒健慢慢悠悠的说着。
“那大郎哥呢?白死了?” “那武大呢?白死了?”
请铁城和司徒健几乎是同时问出这句话。赵构咧嘴一笑,身上的伤牵着疼了起来,“你俩还真是认死理啊,瞧你们丫这揍性也一个眸子里刻出来的,怪不得那倔驴要救你。另一个一根儿筋失了性命也要护你”
刚说完,赵构便意识到自己说的过了些。司徒健两眼空洞的望着天。于此。两人相对无言,也不好再说什么。
秦铁成问完自己最在意的问题,听完对方的回答后只是的死死盯着对方。
而吕无端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是双手开始卸甲,每一个动作都无比认真。
在他看来,他们一家人并非天神,只是寻常人家,而自己只是这户人家的寻常家仆。他才不管自己是什么金罗卫的执掌人。
他只是想着念着不能不遵丰都大帝的赦命,但他也不会动自家小殿下一根毫毛,他更不在意什么所谓的武大郎和身受重伤命悬一线的城隍。
他只在意自己的事情做没做好。吕无端将身上的“龙朝甲”褪下,那甲是存在九幽冥界第一护甲的至宝,相传是冥界最深处有一头恶龙屡次入界阴曹,将无辜魂魄吃下以助自身修炼。
当时刚正位不久的冥界丰都大帝,便亲自入深渊处与那畜生大战两天两夜,将那头恶龙斩杀。
自此,恶龙一族便臣服于丰都帝君,子子孙孙皆守卫阴曹各地缺口。善勇骁战者则为丰都大帝的驾辇侍从。那头恶龙也是修道千万载的精怪,身死后,丰都大帝将其胸口处一片最坚硬的龙鳞变化成圣甲。名曰“龙朝甲”
这甲不避天雷,无惧水火,是一等一等一中的护体圣甲。而此刻吕无端已将此甲卸下,并双手抵在自己眉心处。只见他眉心正中。一朵璀璨的金莲隐隐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