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出去那个那个一下。”
肖引弟哭出声来:
“大帝,那么多大臣在看呢,能不能严肃一点!”
可是大帝却严肃不起来,指手画脚地对着大臣说:
“你,你们,说,那个不喜欢女人?呵呵,没有吧?说实话,是不是和我一样,很喜欢?哈哈,这个上书好,我批准,有什么美女尽管送来。”
一甩袖子,走了。
接下来很热闹。义和书在二十八个享受高级功法的家族内各选出一个美女,每隔一天就按照美女的发情期给大帝送一个,让他们好好享受一夜,然后让大帝休息一日。一年下来,还真的是硕果累累:二十八个美女竟然生下二十八个孩子来,而且正好是男女各十四个。可是谁人知道啊,这里面包含了义和书与肖引弟的多少心血!
选送美女过程中两家出了问题:义和书没有适龄女儿,孙女很多,却又不敢送,因为那样,他自己就高出大帝一辈了。吴成功也没有姐姐妹妹,急得这两家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最后还是义和书想出了办法:紧急从千百万户人家里面认了一个女孩子做女儿,才算落下了心头的石头。
一年以后,问题又来了:大帝不再临幸那二十八个女人了。
义和书以为大帝还想尝新鲜的,就偷偷安排二十八家,再增加一个。
可是大帝怒了:
“还有完没完?我辛辛苦苦干了一年,搞出二十八个,还要接着干?不怕累死我?想让我早死啊?”
义和书很惶恐,进言说:
“大帝啊,一年来你真的非常出色,可是孩子要有大有小才好,你看现在……”
大帝似乎同意了义和书的说法,想了想就说:
“好吧,既然这样,以后就不要再找新人了,还是以前那二十八个,我想去谁屋里就去谁屋里,你们就不要费心了。”
大帝的临幸后来变成了游击式,有时候三天两头蹲在一个女人屋子里不出来,有时候四五个月不接触任何一个女人,渐渐地大家都习惯了,反正大帝还在干呐!
这样一年下来,也结了五个果子:三男两女。
有几个生了女孩的很不舒服,变着戏法找大帝干活,大帝烦了,就斥责她们,于是哭哭啼啼来找义和书,义和书被搞得哭笑不得:
“这啊,这个……这个还是要讲究方法的,什么方法呢?嗯,就得讲究方法,至于这个方法嘛,还是去找娘娘好!”
哭笑不得的义和书把找他的女人说得哭笑不得后,就夹着尾巴急急忙忙跑开。
第二十四章 烂嘴饭馆遇道姑
有一天,大帝练功结束刚想找肖引弟说说话,就被那个叫徐丽丽的女人给堵住了路,她笑颜如花,扭着屁股对大帝说:
“大帝啊,妾儿有一个功法练了好久不得其法,想请教一下,就是那个穴位图,我挂在我屋子的墙上面……”
大帝高声说:
“功法?不是给你们配了专门的老师吗?去找吧。”
徐丽丽低下头,霎时流下泪来,大帝慌了,但是又不想大白天去干晚上做的事情,便说:
“你是徐丽丽吧?好像是徐立峰的女儿?”
徐丽丽一下子大哭起来:
“大帝啊,我爸爸说了,生了女孩的大帝肯定就忘了,我还以为爸爸在乱说,还……还真的是……”
大帝伸手摸摸那赛过花儿的脸,一下子就疼爱起来,但是此时他一点儿干活的心思没有,于是就牵了徐丽丽的手说:
“好,我今天陪你去外面转转,怎么样?”
虽然不是徐丽丽所想的那样,但是由大帝陪着转街这个是以前闻所未闻的喜事,徐丽丽立刻破涕为笑:
“大帝可不要骗我嗷。”
大帝一边走一边变身,四五步后变成一个普通中年人的样子,并把徐丽丽变成了一只花猫,贴胸搂着。
所有人都看不见大帝,大帝于是优哉游哉地出了帝宫,在长街上溜达。
一边走一边看,心下就对义和书佩服起来,有多少年啊,仙阳城就像是花儿上的一样美丽繁华,天上的仙人能有这么好的住处吗?好久没出来,真的是荒废时日了!
走着走着,看到一家奇怪的饭馆,名字叫“烂嘴饭馆。”
大帝感到非常奇怪,一般人取名字不会这样,看着饭馆人来人往,生意不错,为什么有这样一个名字?不知不觉他就搂着徐丽丽上了木楼。
饭馆里面很宽敞,有四十多张饭桌,可奇怪的是左面二十几张饭桌上都是吃饭的,右面二十几张饭桌上全是说烂话的。嗨,明白了,烂嘴的名字是这样来的。
再看老板,是一个英俊的年轻人,不到三十的样子,穿着一身非常合身的绣花绸衣。面额方正润泽,似乎闪动着光波,迷人的大眼睛还是双层的,嗯,真他妈的好看,简直比我大帝都强!
听人说,老板的名字就叫张烂嘴,可是他却不说话,只是笑意盈盈地在堂前一张椅子上蹲着,身前一张桌子上是一把算盘,一杯茶,茶香一阵阵飘溢而出,显然不是普通人喝的那些茶叶。
大帝叫了一碗海丝面,面条细如发丝,略有淡绿色,但是绿里又泛黄,好像又是浅黄色,但是仔细一看,浅黄里面又有乳白,眨一下眼,那乳白就又没了。面条皮面上流动着海浪似的叠纹痕迹。对着光看,晶莹透亮,捞起来吸一口,非常香,有茉莉花的芬芳。也很柔润,就像那逍遥仙子的酥胸一样绵软柔滑,带着一股细微的热气进了食道。
什么?刚刚没有对这面考究,现在问题来了,什么人用什么料,能够做出如此醉人的面条!
大帝一下子放下碗筷,回头去看那张烂嘴,却被龙王一人惊呆了。
张烂嘴对面坐着一个道姑,那道姑啊,羞死月亮的面容,黑珍珠一样的大眼睛,整齐得没有一根紊乱的长睫毛,不知怎么修整起来的云发,如云似雾,好似就要倾斜歪堕,却又端正肃然,眼角嘴唇似笑又不见笑,两耳似大但没有一点因为偏大的不雅,好像紧贴在两侧,但是又玉立舒张,目光所出,似乎对所有人都在笑,都在打招呼,但却不与任何人目光接触。道姑浑身散发出一种令大帝难以自持的女人的骚气……呜呜呜,他妈的,又是一个妲己!
大帝也真的是一个怪人:见美女就怕,也来气,可能是妲己的后遗症。其实妲己何许人也?他也没见过,但是对她的美丽传说却是听了数百年一样,知道她害人,搞掉了纣王江山,回眸一笑,山海湮灭!
回眸一笑百媚生?哪有百媚啊,眼前这样的,一媚也死人啊!呜呜呜,他妈的!
大帝忽然不再顾盼,低头只是吃,“哧溜,哧溜,哧溜。”一碗面就下肚了。
另一边一个正拌烂嘴的看到大帝三五下就吃完了,就对着大帝招招手,老熟人似的:
“吃完了?吃完了就过来说道说道,这面怎么样。”
大帝心中正在盘算怎么过去也烂一次嘴,听到叫声,就一边高兴地走一边问;
“哈,还要谈谈感受?”
一群人就笑起来:谈感受?明明是拌烂嘴,怎么就叫谈感受了!
大帝过去坐在那个招手人的对面。那人五十左右的样子,细声慢气的问:
“面怎么样?”
“怎么样?很好!
“怎么个好呢?”
“那你想问哪方面的好?”
“先说说色吧。”
那人考学生一样问。
“淡绿里泛浅黄,浅黄里藏乳白,不黄不绿不白,亦黄亦绿亦白,而且……”
“而且什么!”
一群拌烂嘴的齐刷刷站起来,好像大帝将要说出一个惊天动地的事情一样。
大帝目不斜视,一边站起来慢慢地踱步,一边轻轻地抚摸怀里大睁着眼睛的花猫徐丽丽,若有所思。
忽然抬头望着屋顶,轻轻地说:
“里面有一种看不见的颜色。”
其他人还在迷蒙,张烂嘴和那道姑一下子站起来,先前的宁静仪态荡然无存。
有几个烂嘴又坐下了,其中一个自言自语:
“看不见就是说不清,说不清就是不知道,不知道就是不懂,和我一样啊,还以为发现了什么。”
大帝轻轻一笑:
“这么说,你早就知道里面有一种看不见的东西?”
那人面色一红:
“倒是没有。不过没根没据,还是等于不知道。”
大帝回头看一眼张烂嘴:
“要说出来吗?”
张烂嘴疾步走下桌台,对着当代作一个大礼:
“先生请先喝茶。”
于是大帝就坐到了张烂嘴的座椅上,张烂嘴在旁边给大帝泡茶。
轻轻地呷一口,一股百花香味直扑心脾,贯穿五脏六腑,神心间骤然灵门大开。大帝的震惊无所比拟,但是他忍耐没有发作,情绪控制到一个极其微妙的境界:似乎惊讶,但又好像没有通悟。好像悟到了,却又有所迷蒙。
这样做是为了掩人耳目:
茶之道,不可为外人道也!何况这里有两个特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