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她在家里的情况变成那样后,认识到自己错在哪儿,并能改正,那后面的事都不会发生。
可是,她不仅没认识到自己错在哪儿,还要做这么恶毒的事。
“元杰,你说一个人……一个孩子怎么能坏到这种地步?”朱新宇小声的问道。
他的脸上有着茫然和不解,“聂彩儿是要害死这么多人啊,她却不觉得自己有一点儿错。”
徐元杰拍了拍他的肩,宽慰道,“其实,简单一点儿就是,人心!”
“你还没接触足够多的人心,等你多开店一段时间,你就会明白人心的真正可怕了。”
他啧一声,“就你家亲戚那些小打小闹,在真正可怕的人心面前,那都不够看的。”
朱新宇知道他家里从小做生意,接触的是形形色色的人,为人处世要比他好很多,“那我要学的就多很多了。”
说到这里,他再度压低声音,“我爸妈让我跟着你们好好做,说将来读完高中没找到好工作,还能自己挣钱,不用担心日子过不下去。”
像他家这种情况,比起读书来,更在意钱。
没有钱是真的寸步难行。
……
公安同志来得很快,还是来了五个,其中有三个是带着枪的。
五个公安同志一来,现场的人七嘴八舌的说着发生的事。
其中一个公安同志抬手压了压,和和气气的说道:“请各位先不要开口。”
“你们这么多人一起说,我们哪儿听得清楚。这样,我们先问问当事人,再请你们告诉我们具体情况,你们看行不行?”
现场的人都说行,他们这样七嘴八舌的说是不太好。
一个公安同志走到严梓月几人的面前,询问情况,“麻烦几位跟我们说说,现场是个什么情况?”
严梓月不带任何偏颇的说了现场的详细情况,也说了她和聂彩儿之间的恩怨,“说实话,我真没得罪过聂彩儿,是她拿我当假想敌。”
徐元杰和朱新宇往前走了两步。
“公安叔叔,我同学严梓月说的没错。她是上学期快期末的时候来学校读书的,可能是她为人开朗,又和同学们很快打成一片,所以聂彩儿就很嫉妒她,经常栽赃她。”
“公安叔叔,聂彩儿一心拿严梓月当仇人,对她做了很多恶毒的事。要不是严梓月运气好,可能她就被聂彩儿害死了。”
严梓月补充道,“公安同志,聂彩儿跟逃犯许乐成有来往,我们怀疑她昨天被放出来后,是许乐成带着她的。”
几个公安同志没想到其中还牵扯到逃犯许乐成,脸色都十分凝重。
许乐成是真的很能逃,他们几乎搜遍了整个镇子,都没有找到这个人。
“你们还有什么情况要提供的吗?”
严梓月没有值得隐瞒的,“我们还怀疑一个人,张慧艳的竹马钟浩。”
“我们会怀疑这个人……”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有人惊呼一声。
“啊?!钟浩?我认识这小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