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了,周国皇帝未必能够了容你。”折惟忠说道。
陆七点头,道:“我明白的,所以,我想让四哥能够了割据。”
“我割据?”折惟忠意外道。
“是,进夺凉州的军力,大半是银州军,四哥可以成为了凉州都督,执掌了军力镇守凉州,而我,会率领四万军力去西征,我们必须尽快的夺取了整个河西之地,否则夏国的反攻会很难了应对。”陆七说道。
折惟忠点头,陆七又道:“我之前与四哥说过,香月是我与折氏能够信任的纽带,所以日后的西征军力,在我离开西北,回去了开封府时,还会交给了香月统帅,四哥与香月一起留在河西拥兵自重,不要反周,但也不要交出了军力,如今的周国形势,周皇帝不敢了与折氏决裂。”
折惟忠点头,道:“我明白,你放心吧,我不会算计了妹妹的军权,我也明白,我与妹妹在河西拥兵自重,周国皇帝就不敢了在开封府对付你。”
陆七听了微笑点头,道:“四哥曾说过是折兰王的后裔,以后,也一定能够成为了折兰郡王。”
折惟忠一怔,道:“我的祖先是折兰王一脉,很久以前的折兰王,就是生存在河西之地。”
“如果以后我与四哥共有了河西之地,四哥愿意吗?”陆七问道。
折惟忠一怔,道:“兄弟,这河西之地,本就应该是你的,我就是拥兵自重,也是拥了你的军力自重。”
陆七笑了笑,道:“但我愿意与四哥共有了河西之地。”
“你这么说,我当然是愿意的,你放心,我以折氏祖先的名义起誓,绝不会起了独霸的歹心,若是违誓,折氏一族泯灭。”折惟忠正容回应道。
陆七庄容点头,道:“我陆天风也起誓,若是日后不能容了四哥,天诛之。”
“好,好兄弟,就这么说定了。”折惟忠愉悦回应,折香月在旁也是浅笑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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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陆七与折香月在灯火明亮的军府偏堂内,翻看着夏国的文案,以及喀班报上来的抄家结果,抄家的所获,竟然只比了会州所获多一些,不过陆七明白,武威城虽然是夏国陪都,但因为丝绸之路的没落,使得武威城的商业不是了很繁荣,而会州却是可以与周国私商。
武威城的仓储所获更是不如会州,武威城事实上已然成为了一种军人消费为主的军城,十几万的人口,去掉了贵族,基本都是依赖服务军人为生,凉州的农业不是很发达,当权者也不擅于治理凉州。
陆七看后摇头,就河西如今的状况,割据就是在找死呢,商业凋弊,农业欠收,牧业也是收获不足,原因是夏国连年用兵扩张,造成了河西的产出严重透支,牧民的羊被掠夺的过度,结果可想而知。
陆七粗略估算了一下军耗,武威的仓储能够支撑了十万军力一月的耗用,财力能够支撑十万军半年的军饷和犒饷,若是仓储的不足用财力补缺,应该能够支撑了四个月,四个月后就要进入了初冬,那时河西之地会面临了严峻考验,所以必须在四个月内,为河西找到了外援挺过了寒冬。
“四个月,若是四个月内不能获得了晋国的支援,那该怎么办?”陆七沉思。
他不能指望了会州能够支援了河西,就是周国也不能了指望,因为一旦折惟忠形成事实上的拥兵自重,周国根本不会支援河西养军和救民,而且周国也是因为战事,财力和粮食陷入了吃紧。
事实上,陆七在了石州时,周国的朝廷只给予了两万军饷,其他的耗用,都是靠了陆七在石州的经营所支撑,而石州和银州的现状,也难以支援了河西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