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了江宁。”陆七解释道。
司马平点头,道:“属下听说过,常州本来是公主府管着屯田,管的好好的,朝廷却是非要接管,结果却被江阴军乘机夺占了。”
陆七听了心一动,问道:“兄弟这是听谁说的?”
司马平一怔,回答道:“军中都是这么说的,属下也说不好是听那个说的,就是在一起说话,听得了。”
陆七点头,心想这种对朝廷不利的言论,东吴军竟然不禁,忽司马平问道:“陆将军,您如今在那一军呢?”
“我如今又是宁**的都虞侯了,直接统帅了五万军,驻扎在歙州。”陆七回答。
司马平一怔,道:“将军归属宁**了?”
“是名义上归属,在歙州的五万军都是降卒,朝廷为了不出意外,允许我独立统帅的镇守了歙州。”陆七平和说道。
司马平吃惊点头,道:“那您相当于是节度使大人了。”
“不要乱说,宁**节度使是太子殿下,我只是统军的都虞侯。”陆七温和纠正。
司马平忙点头,陆七又问道:“周正风将军在军中吗?”
“可能没在,节度副使大人一直是常在句容县城,节度使王大人和行军司马项大人,却是常在节度使大营的。”司马平回答道。
陆七点头,一番谈话,也得了些有用的信息,他早就知道驻扎金坛县的四万宁**,有两万去池州归属了朱令贇,还有一万归属的军力,原本是康化军,如今都成为了朱令贇的所属,周正风没有在军中,应该是心头憋屈的躲闲去了。
“司马兄弟,如果你日后能够见到了胡将军,代我问个好。”陆七温和拜托道。
“诺!将军的问候,属下会带到的。”司马平军礼恭应。
陆七点头,忽心又一动,问道:“周正风将军去了句容县,都带什么人了?”
司马平一怔,脸色立刻不自然了,迟疑一下才道:“节度副使大人带走了三个亲军营,还有一千的封侯勋卫,听说随去的将士,都能够吃的很好,但却是节度副使大人供养的。”
陆七恍然明白,原来周正风离开了东吴大军,并非是去躲闲了,而是去笼络自己的军力基础,不过陆七却是不能苟同周正风的做法,眼光太狭隘了,身为了节度副使,应该用养两千五百军的私财,公平的散给大军,独对亲军太好,只会惹了大军的怨愤,不划算的。
不过周正风的做法,让陆七有了一个想法,他平和道:“司马兄弟,这入山的过路钱,可以由我代付吗?我愿每月出一千石粮食,代替所有人的过路钱。”
司马平立刻愣了,继而惶然道:“这过路钱,怎么能让您出呢?”
陆七一指茅山,笑道:“我是茅山的道观中人,非常的需要香火,所以不希望登山的香客去不得。”
司马平下意识看向了茅山,又听陆七道:“就这么定了,兄弟回去说一声,我即日就调送一千石粮食过来,我走了。”
陆七说完转身上了车,司马平顾不得多言,恭敬的军礼相送,一直看着陆七的车队远去,他才轻吁口气,其实东吴军里还有一个传言,就是常州的兵变,事实上是陆天风与江阴张氏一起联合的,常州的两万中府勇事实上是陆天风的私军,因为不甘被朝廷夺走,所以发动了常州兵变。
如今,陆天风在歙州拥有五万军的信息,也会飞快的在金坛县的诸军中传开,使得陆七的兵霸威名令人震撼,军人是崇尚强者的群体,军官更是愿意依附强势,陆天风的名字,在金坛县诸军心目中,渐渐上升为了令人瞩目的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