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只船也不是我们造的,我们闽国的船都是买的,这只船是在东南外国那里买的。”
陆七点点头,又问道:“听说流求岛很荒芜,我们去那里能够生存吗?”
“放心吧,流求岛的北部,早就有几万亩良田和两万县民的,那是我们闽国悄悄拥有的,而且你们到了流求岛之后,我们就会进袭澎湖县的,等占据了澎湖县和云林县,流求岛就是我们的,绝对是易守难攻,我们的海船,足以打败了所有的来犯水军。”士兵鼓舞的回应道。
“我听说江阴/水军很厉害的。”陆七回了一句。
士兵神情一滞,有些尴尬的点头道:“江阴/水军是海上霸主,我指的是晋国的水军打不过我们,江阴/水军主要是海商,只要不主动去惹,江阴/水军是不会进攻我们的。”
陆七点点头,道:“老兄说的流求岛县民,是什么县呀?”
“还没有县名的,其实流求岛的县民和田地,是谷将军秘密使人开拓的,谷将军是一位非常有远见的大人。”士兵回答道。
陆七微笑点头,心道那个谷明将军,已然开始明目张胆的背叛了闽国的王子,开始收拢人心,建立了自己的威望,确实是个不甘人下的枭雄人物。
不过那个闽国的王子,在福州城里,被了几近全部的属下背叛,也确实是个缺少服众力的王族,事实上,死在福州城的闽国王子,不是闽王的继承人,也就注定了在闽国水军里形同了摆设,缺少真正的权威。
两艘海船回到了队列后,接下来是五艘一组的去接家眷,陆七看着水军的帅船,却是服气那个谷明将军的谨慎,看来一旦发现了有变,船队立刻就会远遁,陆七本想寻机刺杀了谷明,之后说是奉了闽国王子的命令行事,让水军将士归属晋国,但如今他很难去了帅船。
一直等家眷和一千降卒都上了船,闽国水军启航驶向了流求岛,陆七只好望海兴叹,他准备的策略失败了,本想在福州近海拿下了闽国水军,却是让他不得不去了流求岛见机行事。
夕阳西沉时分,船队抵达了流求岛,陆七立身船上,看着一望无际的绿野陆地,流求岛真的是非常之大,根本看不出是一座‘岛’而且其上生机勃勃,所谓的荒芜恶地之说,应该就是缺少大量的文明居民。
眼前的陆地海岸,并没有人工建成的码头可用,海船只能靠近了一定程度就搁浅,陆七看着绿野陆地,并没有看见所谓的什么县民建筑,应该是更深远的所在开垦了田地。
百艘海船尽量的靠近海岸,然后开始用小船运人到流求岛,陆七故意的押后,还主动的扶人转去小船,一艘小船最多载十人,来去得七八趟才能够运完,眼见黄昏,坐了很长时间船的家眷,迫不及待的想了去陆地。
陆七眼睛一直注意着帅船,如今的策略还是刺杀了谷明为最佳,谷明一死,他带来的一千降卒就能够发挥了劝降作用。
忽然,陆七的脸色阴沉了,因为他看见了海岸上,有很多的弓箭手集结奔了过来,明显是奔了他的这艘海船,他知道自己犯了轻信的错误,应该是他太想得到了闽国水军的海船,而不惜了以身犯险,但现在,应该是一千降卒中,有人认出了他,并且出卖了他。
上百的弓箭手立在了海岸,挽弓搭箭的瞄向了陆七所在的海船,陆七所在的海船,大半人没有登岸,一见了海岸的阵势,立刻一片惊乱。
“你们这是做什么?”海船的队正大声惊问。
“你的船上有重要的晋国细作,谷将军有令,前来捉拿。”海岸的一个将官回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