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的婢女一见忙移步旁立低头,陆七一怔随移了一步,那个少年忽看了陆七,停步问道:“你是陆天风吗?”
“在下是陆天风。”陆七平和回答。
少年的脸立刻阴沉了,冷道:“陆天风,萧府不欢迎你,以后不许再来。”
陆七一怔,皱眉道:“你是何人?”
“这是我家少侯爷,还不见礼。”少年身后一个中年人,接话傲慢道。
陆七冷视了一眼,道:“镇江侯还值得我见礼,这位,还不够资格。”
少年的脸立时愤怒了,竟然张口骂道:“你个狗才,竟敢不知尊卑,这里岂是你撒野的地方,给本府拿下扔出去。”
后面的中年人一怔,再后的两个身材魁梧的家将,一听略一迟疑,继而扑了出来,陆七一怔,却是想不到这个少侯爷,竟然会不顾他是萧府的客人。
眼看两个家将暴扑而来,婢女吓的畏缩后去,两个家将的手抓扣向了陆七,陆七脸阴沉了,突的抬脚飞踹,砰的一声踹在一个家将的腹部,那个家将闷声中倒飞急去,砰的又撞在一棵花树,花树立折,家将也弹落在地。
陆七的脚急速的回归,右拳暴起的击向另一家将,那个家将被同伴的飞去弄的一滞,扭头急看了一眼,一眼的工夫立觉胸口一痛,只觉如遭了大棒捣中,立刻惨哼了一声倒飞而去。
举手投足的解决了两个家将,陆七立刻冷视了少年,少年和身后的中年人神情愕然,却见陆七一步欺来,少年吓的就要后退,身才动,左脸已然挨了一下,一声惨叫的栽身摔倒,一口血牙在歪头摔倒中吐了出去。
“走吧。”陆七伫立后,扭头看了婢女,淡然道。
婢女吓的俏脸苍白,眼睛像看了妖怪似的,畏惧的看着陆七,一听吓的忙迈步跑去,陆七神情平静的跟去,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一直跟到了一个花厅外,陆七止步,由了婢女先进了花厅通报,这一等就是良久,直到等来了一群的问罪之人,为首的是一位锦袍的中年人,面如冠玉,怒容含威。
“陆天风,你好大的胆子。”中年人威怒厉斥。
“这位应该是镇江侯爷,在下陆天风,来了侯爷府上是客,只是遇了一个无礼的小子,不但辱骂本军是狗才,还令人抓扔了出府,本军一时不忿,却是伤了侯爷的颜面啦。”陆七神情淡然的回应道。
镇江侯一怔,忽花厅有女音道:“老夫人有命,请陆大人和侯爷进来。”
陆七一听转身行去,镇江侯怒容的也迈步走入了花厅,后面有三个裙衣美妇跟随,其中一个的娇容含恨阴厉。
花厅内,一位青丝半白,华韵雍容的老妇,神情淡雅的坐在椅上,花厅内还立着六个婢女仆妇,那个领路的婢女则远离着老妇,畏缩的低头恭立。
“陆天风拜见萧老夫人。”
“儿子给娘亲请安。”
“儿媳给娘亲请安。”
进来之人依次拜见了老妇,老妇看了陆天风,轻声道:“陆天风,今日你来,应该是喜事,就不能忍一下吗?”
“回老夫人,贵府的少爷言行跋扈至极,天风无法去忍,天风觉得,贵府的那位少爷,与常州原来的萧氏家主,很像。”陆七恭敬回应,言辞却是刻薄的。
“陆天风,你放肆。”镇江侯愤怒斥说。
“侯爷,天风说的是良言,一个不知礼数,只愿率性行事的继承人,对池州萧府,不是福事。”陆七淡然回应。
“住口,萧府的事情,岂容你个匹夫多言。”那个娇容阴厉的美妇,突的尖声斥骂。
“你住口,出去。”老妇却是突然发了怒言,满厅的人为之震惊,那个出言的美妇吓的猛然捂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