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强攻。”陆七问道。
“只怕不成,就是夜渡,也很难靠近了洞庭西山,而我们的现有船只,一次顶多能够载了八百人。”王启东回答道。
“我之所以没有去军中见你们,就是有了一个计划,我想混入了洞庭西山,之后为内应的在洞庭西山,打开一个登陆的缺口,之后据守待援。”陆七平和说道。
四个将帅面现了吃惊,鼓浪军主帅黄昭惊道:“主上不可行险的。”
“是啊,主上怎可以去行险,内应之事,是属下们的职责。”王启东也正容说道。
陆七一笑,道:“只有我去才适合的,我不瞒你们,在常州之战时,我就安排人混入了太湖匪,只有我去,才能够让潜入之人相信的。”
四个将帅面现了愕然,在常州之战时,就使人混入了太湖匪,那时布局也太早了吧,不过今时来看,却是一种长远眼光的体现。
“主上,就算太湖匪已然有了内应,臣也觉得不值得主上去冒危的,臣认为,用不了三月,我们就能够有大船可用的。”王启东驳说道。
陆七笑了,道:“我本来也是不急的,想再借江yin/水军的船一用,不过来不及了,越国正在集结了大军要反攻苏州,而且越国的反攻,可能还得到了周国的三万军支援。”
啊!四个将帅为之sè变,鼓浪军行军司马童成惊道:“周国与越国联军了?”
“可能是联军了,常州的中府勇军斥候,奉命监视着周国的动静,在京口发现周国的江都水军不在了驻地,江都军一直是与唐国的镇海军对峙,如今玩了空城计,那战船和军力能够去了那里?总不能调离去进攻了燕国吧。”陆七平和说道。
四个将帅的神情凝重了,黄昭开口道:“主上,江都军玩了空城计,周国难道不怕镇海军乘虚进攻扬州吗?”
“镇海军就是知道江都军不在了对面,也不敢私自出军的,或许会向了唐皇请示,而唐皇一向惧怕与周国起战,所以就算扬州无兵,他也不敢越雷池一步。”陆七淡然回答。
四个将帅点了头,陆七又道:“你们不用担心周国参战的,周国在江北的军力也是吃紧的,而且一次渡江运兵的数量也是有限,我已调整了军力的布局,会在苏州中部屯聚重兵,建制武阳军府主持大江防御,武阳军府的大帅是我的朱武大哥,如今,常州的中府勇正悄然开拔苏州,以求让苏州具有强大的优势军力。”
“主上还建制了武阳军府?”王启东讶道。
“是的,洪波大哥也是赞成的,大江防御需要一个整体调度,不过武阳军府相当于副帅,节制权低于云麾军府,而且武阳军府只能是暗中存在,目前我和朱武大哥,都不能站到了明面上,我们还不能与唐国形成了敌对态势。”陆七解释道。
四个将帅点头,陆七又道:“解决太湖匪的事情,就这么决定了,你们回去后,各择jing兵准备渡湖,后i的夜里就出发绕近洞庭西山的西面,只要远见了洞庭西山有异常,例如有火光,或是拼杀声,就立刻去接应登陆。”
“诺!”四个将帅起身军礼恭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