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就开拔离开,以后追去的就接收,不去的i后究罪。
将官提出是不是应该给刺史送达了军令,陆七告诉他们不必去,去了就会被拖住,一切行事就是雷霆的掌握主动,刺史和长史那里,由他使人送信,但i后却是要说军令送过了,因为将官们已然见过了常州刺史。
将官们答应了,他们也喜欢简单的将事情办完,而且陆七毕竟是直属上官,天然就有一种让他们不能拒绝的心理。
晋陵县城轰动了,本来进了一大批伤兵,在大街上作息就够引人注目的,这回四个城门突然贴了军队的告知,竟然是调走常州地方军去前线。
四个城门挤满了观看的人,三十个兵甲肃杀的伤兵立在城门一排,有三个袍衣人立在告示旁,轮流大声的宣读,让不识字的人也能够很快知道了告示的意思。
“写的好呀,你看看这几i,值此前方将士用命之时,竟然藏米惜售,都是该杀的狗才。”一个银发老者,激动的说着。
“你们听听,为保常州不再沦为乱战之地,为让常州再还安居乐业,文华鼎盛之鱼米之乡,这说的多好呀,好呀。”老者激动的又说,却是引的观看大众纷纷点头,老者是常州有名书香大族李氏的一位长者,德高望重。
“这个陆天风是谁呀?怎么听着耳熟。”
“陆天风,就是吴城公主的驸马,在前些i子剿灭了数千的茅山匪,据说常州大战中悍勇冲锋在前,却是身中二十多箭受了重伤,那可是个善战的悍将。”
“呀,听说过的,据说在战时杀了句容县尉枭首,那可是朝廷命官呀,事后朝廷三位侍郎弹劾,皇帝也没有究罪的。”
“那是真事,这回可是有了圣旨支持的,若是城里的官兵真的黄昏时还在城里,那个陆天风肯定会杀人的。”
“不能吧,若是一千多的官兵就是不出去,他陆天风又能够怎样?”
“能够怎样?你还没听明白吗,这次的调兵起因,就是前方的顾将军急了,后方胆敢断了他的军粮,那不是要前方防御军的命吗?我敢说,若是城里的官兵不去,那必然会被扣上造反的罪名,接着陆天风就敢调了两万吴城军过来,那些吴城军不敢调去前方,可是来晋陵县镇压反叛,那是应该可能的。
事实上,如今就是争粮之战,若是断了粮,前方的防御战肯定会大败,既然面临了大败的后果,顾将军和陆天风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我的天哪,千万不能调那些战俘军来晋陵县呀,那会引狼入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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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门口的官兵已然主动去了城门外报到,本来告示一贴,伤兵们一立,让他们莫名而又生恼,可是看了告示后,又听了各种的议论,一个个的心态各自不同了,有的兴奋,有的忧惧,但大多数却是燃起了一种渴望。
官兵的多数是底层平民,他们最渴望的就是能够拥有了自己的产业,尤其是田地,他们中有很多贱卖了自己的祖田,如今听说只要去了前方,就能够得到了常州的田地,其诱惑力甚至超过了生命代价。
所以很快的,有官兵自己跑去了报到,他们的想法就是,常州的田地多了,我得赏功田,可以要了宜兴那里的,那自然就脱离了晋陵县上官的报复,结果城门官兵不管愿不愿意,都去报到了,不去的会是死罪。
一时之内,都是官兵匆匆往城外走的身影,诱惑加上生命的威胁,彻底崩毁了常州的地方官威,最后县尉和都尉也不得不匆匆出城,不然他们的后果比士兵要凄惨的多,不足半i,晋陵县就被陆七彻底接了防,就是衙役,也有自认为是兵的出了城,而且是陆七肯定了的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