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重要位置,傻柱可别打傻了。
而且,算算岁数,雨水该业工作了吧?
没准都开始谈婚论嫁了。
正好回来一块看看。
“老阎,这一晃十年了,你还天天在门口摆弄你的破盆栽啊?"
朝着背对门口的阎埠贵喊了一嗓子,何大清心里有些感慨,阎埠贵也显老了不少。
阎埠贵听到有人叫他,回头扶着眼镜一看,等认清楚人,情和见了鬼都差不多。
“何何大清?"
“是啊,怎么,都认不出我来了?
何大清爽朗笑笑,别看他是偷跑去的保城,可身为大厨,日子过得不错。
天天睡寡妇的人,住寡妇的房,打寡妇的娃,骂寡妇的娘,根本不存在憋屈一说。
因此,面相要比贵好看不少。
“何大清,你怎么回来了?”
“你怎么还敢回来啊?”
阎埠贵脸色都紧张起来,左右瞅瞅,看没人才小步走过来说道。
心里不禁感叹何大清胆子太大了。
犯了那么大的事,何雨水天天想去保城捉他,他竟然还敢回四九城。
真不怕死啊!
???
何大清,多少有些懵。
“我我是听说傻柱和李家闹了矛盾,他被打的去了医院,放心不下回来看看老阎,听你的意思,我不该回来?”
何大清心里一万个费解。
他当年虽然跑了,可把傻柱弄进了轧钢厂当学徒,有了工作,而且每年都寄钱回来。
数目还不小,至少他们兄妹的吃喝肯定够了,生活应该不算太难啊。
这院里,除了自己儿女,应该也没别人恨自己吧?
阎埠贵,这是什么情?
自己为什么不敢回来?
“哎呦何大清啊,你提的都是八百年前的事儿了,这半年你不知道”
阎埠贵话还没说完,就闭上了嘴。
因为瞅见李跃民推着自行车进了门。
“这就是何师傅吧?您和柱子哥长得真像,我日眼就认出来了。"
李跃民到俩人的身边停下,热情的说道。
何大清也有礼貌的点点头,疑惑问道:“你是?我出去了不少年,看着你面生啊?
“呵呵,我是后院李跃民,我爸是李xx,记起来了吧?"
“哦哦,都长这么天哦?”
“是啊,阎老师,麻烦你帮我把自行车和猪板油放家里去,秦京茹应该在,让她给你抓俩把瓜子。”
“何师傅大包小包的,我和柱子哥关系那么好,又是院子里的优秀青年,得帮着何师傅把东西拿回去。”
"...成。"
阎埠贵脸上的笑都差点挂不住了,李跃民你可做个人吧!
就你还和傻柱关系好?是好,好到了他磨着死你!
他面色古怪的应下。
等阎埠贵推着自行车进去后,李跃民才帮何大清拎起东西,何大清是舍得花钱,买的东西不少。
吃的喝的都一大堆,雇了个三轮车才拉回来,自己想拿家里去却是得跑好几趟。
“跃民是吧?可真谢谢你了,我正打算让老阎帮忙呢。”
"甭客气,都是街玩邻层。"
“跃民,刚才我看老阎脸色不对啊,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啊?
“没啊?能出什么事?有也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