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跃民语气平淡地说了一句。
一种强烈的报复感觉涌上心头。
一想到这傻柱,一脚又一脚的踹在自己的裤裆上,他就恨不得将这傻柱给宰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我说我说我说我说……”
那傻柱手不停拍打地上,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李跃民却是镇定自若,“怎么,忘了?别急,好好想想。”
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傻柱,这才恍然大悟。
秦姐说到李跃民为什么会瑟瑟发抖。
这混蛋。
这特么真特么的不是东西啊!!!
“我……醋了,我……是……错的。”
“我……交代!”
“咳咳!救我!”
这一刻,傻柱无比的痛苦,无比的后悔。
他很后悔,后悔自己当初怎么就一脚踢在了李跃民的裤裆上。
这一刻,多一分时间都是一种折磨。
他觉得,还是死了比较好,至少,他不需要承受太多的痛苦。
只要他能度过这一劫,以后肯定会改了踢人裆部的恶习。
对于这种人格障碍,李跃民还是很有信心的。
与此同时,易忠海背着聋老太,在四九城里走了一整天,动用了很多关系。
但一听说要去钢铁厂安全部把人救出来,他们都不同意。
轧钢厂可是国家直属的大型工厂,怎么可能有人把手伸到安检处,把人救出来?
且不说他们能不能做到,就算是他们能做到,他们又不想去。
这些人有的曾经是易忠海的手下,有的称呼他为师傅,但却没有人能尊敬他。
易忠海跑着跑着,心中的希望就越来越渺茫了。
他终于知道,自己是多么的不争气。
说实话,他也注意到了,每到节假日,刘海中的弟子都会来拜年,但易忠海的弟子却一个都没有来。
人家是七级的工人,而自己是八级的工人,绝对不可能是技术的问题。
“我之前对贾东旭很上心,可他一去世,我就一门心思扑在秦淮茹的事情上,忽略了弟子,老太太,走吧,我这边够呛是能找到人了。”
“你还是再试试,好好想想,你的人脉这么广,怎么可能什么都做不了。”
耳聋的老妇人有些不服气的道。
她的人脉很广,有陈科长,还有杨厂长。
小陈在安全部并没有话语权,因为安全部和街道办没有任何关系,根本帮不上忙。
而杨厂长那边,上次已经用掉人情了。
“哎。”
想要再次求到厂长,难度很大。
哪怕是死皮赖脸的去接触,他们也不会帮。
这是把大领导当儿戏了吗?
之前她跟杨厂长提出的要求也太离谱了,从一个故意伤人的案子,变成一个普通的民事案件。
就连杨厂长都要欠派出所一个天大的人情。
两个人绕着四九城转了一圈,从东到西,从南到北。
这一次,真的是豁出去了。
不过,努力是有回报的,易忠海的一位弟子,虽然和他并不熟,但还是同意了,这让易忠海很是受宠若惊。
他二叔是钢铁厂化验室的副主任,也算是个小干部了,应该能帮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