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要母亲开心就好。”
胡氏喜欢至极,她握住黎语兰的手说。
“像你这么孝顺的孩子少见,你嫁过来,我们一定好好疼你。”
身体虚弱,再加上承受不住妤妤出事的冲击,到达被人群围着,水泄不通的院子时,易徽脸色涨红。
听到屋里的争吵声。
激动地难以自控,直到一双温热的手握住了她。
她抬头道:“妤妤,该怎么办,屋里……”
易徽看到身旁完好无损的女儿,又看向屋里,惊讶、庆幸以及开心的情绪顿时涌上心头,一时间,竟然不知说什么了。
久酥问:“屋里怎么了?母亲是在王妃身边的丫鬟难过吗?”
“呸!”易徽揉揉眼睛,恨意十足看向屋里,“他们这群烂心肠的东西,也配让我心疼。”
有人好奇她们之间的关系。
为了让黎语兰自食恶果,久酥暂时不想暴露身份,她轻轻晃了一下母亲的手,母女连心,易徽猜到。
是又着急又无奈。
她道:“这孩子在给我调养身子。”
贵妇:“原来如此。”
这时,一个丫鬟用身体撞开门,逃出屋子,她只裹着一层撕破的中衣,徐金彩站在最里面,看到出来的人。
皱起眉头。
为什么出来的是王妃的贴身婢女?
徐嘉云内心阴暗,深知她已经成了盛京的笑话,如此,她更盼着所有人都出糗,尽管不是久酥,但也是一出好戏。
她笑得花枝招展。
“哎呦,这是怎么了?院里起火啊,不过二皇嫂可千万别生气,毕竟这是发现的,不发现的还不知道有多少呢,天下男人哪有不偷腥的啊。”
徐金彩觉得她在作死。
要说以前,徐嘉云是容妃的女儿,又是公主,昌王妃自然敬重一二,但现在,她就是个被万人笑话、嫌弃的郡主。
昌王妃嗤笑:“是啊,安大人就算偷腥,也不吃家饭呢,还是他有自制力。”
偷腥指的安文止和江念吟。
家饭说的嘉云郡主。
一句话,惹恼了好些人。
江母扬声:“安大人偷腥的谁?昌王妃是看见了吗?可要跟我们好好说说。”
安氏也不服输地说。
“我家文止就算不喜欢家里的,但也不至于偷腥。”
昌王妃神情一僵。
这个江夫人性格温和但也倔。
而安氏更不用说了,更难缠,连安大人都觉得棘手。
她道:“江夫人,安夫人,我不是那个意思,哎,我被这个贱蹄子气着了,瑞珠,你是何居心,竟然敢爬上王爷的床!”
她顺利地转移了话题。
瑞珠冻得皮肤通红,她跪在雪地里。
深知不会有人上前帮一个卑贱的丫鬟,她磕头道:“小姐饶命啊,奴婢不敢有二心,是、是王爷喝醉了…”
昌王妃目光淡然,无视丫鬟的求饶。
明明里面是王爷和久酥,可现在却变成了瑞珠,而久酥完好无损地站在对面,她不能暴露,更不想吃下这哑巴亏。
她看向屋里,王爷在躲。
“我有了宝儿,确实无心照顾王爷,抬为侍妾吧。”
瑞珠浑身一颤,她磕头:“谢、谢小姐。”
她没死。
但等待她的是永无天日的折磨。
闹剧结束,宾客都带着笑意离开了,而久酥和昌王妃对视了一会儿,彼此的恨意,‘心照不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