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被本官抓出来了,据他所说是有人雇佣,希望他扰乱地府秩序,与你的关系并不算大。”
繁枳躺在床上,撑着下巴,晃悠着白嫩可爱的小脚,悠然问道:“除了我之外,还有人能与地府通话?”
段衔枝点了点头:
“当时与地府做交易的并非只有你们灵媒女一脉,不过每个人的交易内容都不相同,例如所谓的阴阳眼,其实也是契约的一种,不过能够直接与地府对话交流的,只有灵媒女。”
“和地府交易的人掰着指头也不超过几个数,其中还有好几脉在战乱中失传,他们不会威胁到你的,你大可放心。”
“他都带人舞到我面前来了还叫不会威胁我?”
繁枳恶狠狠地皱着眉头,握着拳头:
“别被我知道他是谁,不然我非得让他知道什么叫做仗势欺人!”
“嗯嗯嗯好好好你说的都对。”
段衔枝敷衍地点着头,双手环绕抱臂,白眼快要翻到脑子后面。
眼看着他好像要走了,繁枳追加一句:“你下次再突然出现,我就联系我在地府的家人们投诉你。”
“你看有谁敢附和你吧。”段衔枝的身形飘忽一会,又飘了回来:
“那个姚陀,快成怨灵了,这个鬼魂带了个灵字,就已经到了可以影响阳间的凡人程度了。”
看着段衔枝逐渐消失的身影,繁枳对他顺带着做了人类用来表示鄙视的手势法决:
“你都知道那你倒是给人家抓回去超度啊。”
“一天天的一个人打两份工,抽成那么低,本未来资本家都要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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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资本家真的流泪了。
第二天起来,谢氏大厦楼下就围堵了一大圈闻风而动的记者,一个个摄像机大炮对着高大奢华的大楼咔嚓咔嚓地按着快门。
安鹤立一大早就被人拽起来干活了,此时也急赶慢赶地杀到他们的住宅前一把拦住繁枳,为难道:
“小姐,谢总让您这段时间不要离开成夏大楼,直到风波结束。”
繁枳手里还拿着曲楠报复性塞给她的凉茶,听到这个消息,她眨了眨眼,回头指着谢婵:
“她呢?”
谢婵眨了眨眼。
安鹤立补充道:“二位谢小姐都是。”
谢婵指着自己,下意识问道:“为什么啊?”
安鹤立解释着:“谢小姐昨天的直播触犯了一个产业链的利益,花城那片地区所有的黑救护车都被一锅端了,人还没有抓齐,怕有人对谢家进行暴富。”
繁枳点点头,把手里的凉茶递给安鹤立:“辛苦了,安律师,喝点凉茶。”
安鹤立嘴角扯了扯,接过凉茶,看着面前两个女孩,解释道:
“谢先生现在在上海出差,他吩咐为您二位寻找贴身保镖,在找到之前,还请二位忍耐一会。”
“保镖?”
繁枳的心情一下就晴朗了,眼睛一亮,竖起手指比了个“八”,激动道:
“我要十六块腹肌的!”
谢婵忍无可忍:“那踏马是玉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