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可是公认的不错。”
孟随洲到餐桌旁坐下,他人高腿长伸展不开,沈南知坐他对面屈着腿,也没多舒服。
“李含,你们艺术生平时是不是都挺开放的?”孟随洲问。
张笑得含蓄,“这个要看个人,理论上来说是这样的。”
孟随洲从盘子里挑了一块鱼给沈南知,慢悠悠地说道:“那你呢?”
“我?”李含噎了一下,看到孟随洲直白的眼神不由得有些心虚,“我还是挺保守的。”
孟随洲笑笑,沈南知坐不住了,她腿一伸,直接踢到他小腿骨上,好像有意警告一样,“所见即所想,你自己是那样就认为所有人都是那样了。”
孟随洲嗤了一声,腿一勾,让沈南知动弹不得,“开放的人也不会在脑门上贴着开放两个字,但说保守的,私下指不定玩得比谁都花。”
李含坐不住了,他站了起来,餐盘差点摔出去,匆匆忙忙道,“我先走了。”
沈南知没留人,她也没了胃口,想站起来发现腿还被别着,她刚蓄力,孟随洲悠悠道,“踢废了你得负责啊。”
“那我的作品,你负责吗?”沈南知觉得让他进来吃饭就是错误,非常大的错误。
“什么作品?”孟随洲问。
沈南知这次负责雕刻一条美人鱼,设计得比较特殊,美得雌雄莫辨那种,肌肉走向这一块她拿捏不准,本来想让李含来,现在她也没脸去提了。
孟随洲一听,“这不简单,你那么聪明,找个人摸摸不就够了。”
沈南知想到那个男模,笑了,“那你帮我找啊,我要八块的,不能太发达,练得刚刚好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