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啦~”门又被合上。
知秋仔细的看着可以看到的场景,龙皇直接讲身上的衣服脱掉,看起来很是急不可耐。
龙皇虽然恶心,但容貌和身材倒是不错,这走起路来还癫癫的,看来毒还是挺有用的。
知秋看着看着,眼睛就被捂住了,谁啊?耽误她干正事。
知秋挪开捂住她视线的手,轻拍一下,要不是不能发出声音,她觉得打烂这只手。
摄收回了手,还被知秋狠狠瞪了一眼。
他内心不停的嘀咕,他有错吗?
知秋已经看不清外面的场景,光线全被一双苍白但满是毛的腿挡住了,知秋忍不住的皱眉,这腿还挺辣眼睛的。
“怎么还晕了?”龙皇对着罗拉的脸狠狠的拍一下,晕了多没意思,和死了有什么区别,就是热一些。
龙皇又注意到罗拉胳膊上的血,“这是……晕血了?”
他赶忙回顾四周,没有兽人,只有一个大大的水池和这个床。
龙皇也无心管他的血是哪来的,估计被什么砸到了。
知秋视线的双腿消失了,床不断的晃动,耳边传来一阵阵的“吱啦”声。
知秋和摄爬了出去,知秋越过床帘,将刀直直的对准龙皇的脖子,并向前割了几分。
晃动声消失了,龙皇在知秋的刀下缓缓跪坐起来。
“这是何物?”
知秋不得不佩服龙皇的胆子,快死了还敢问问题,“杀你的工具。”龙皇脸上丝毫没有怯意。
“你不怕死?”
“能见到如此漂亮的雌性,死了又如何,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摄受不了了,取出一个被子盖住龙皇。
龙皇注意到了摄,面上开始气愤起来,“逆子,有如此雌性,为何不早早送来?”
摄没有回答,知秋转头看向他,“快点问话。”
“我母兽埋哪了?”
龙皇大笑,“你母兽什么样子朕都没记住,怎么知道埋哪了?”
知秋想在他肩头捅了一刀,让他说出,但刀没有插进去,反而还弯了,知秋吓得赶忙又取一把刀,对着他脖子,将弯了的刀收起来。
“知秋,他有阻力甲,插不进去。”
知秋挑开被子,“他没穿什么啊?”
摄伸手将被子给龙皇严严盖紧,不让知秋看到一点,“融入骨血了,必须要他主动脱下。”
知秋思考一会,“手上应该没有吧。”知秋不信什么衣服能穿到手上,刚才脖子都可以出血,应该这阻力甲也没多大。
“吾试试。”
摄将刀插向龙皇的手,鲜血乱飙。
知秋捂住他的嘴,看着他狰狞,直到他不再狰狞,软趴在床,知秋才松开。
“说吧!”知秋用手在他脸上拍打,“再不说,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介意脖子上的刀,龙皇不敢乱动去使用实力,但恐又被摄插手,说了出来,他有过的雌性太多,记不清来很是正常,但几个有过孕的雌性,他还是记得的。
“外面……的粉……色花树下。”
知秋暗暗的骂他,死了还让雌性做养料,真是变态啊,太变态了。
轮变态他敢称第二,没有生物敢称第一啊。
知秋转头看向摄,“问完了,要杀了吗?”
“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