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追问道:“刚没说完啊,你侄女那个不要脸的前未婚夫,和他的姘头咋说的?只挠一顿,就这么放过他们了?自行车不赔了?”
周来英忙看向花忍冬,见她饶有兴味地看向自己,一时有些讪讪,好在没看到她伤心难过,干脆就说起后续,“那混账东西弄丢我家买给侄女的自行车,不先赔我家的,还想给他姘头买新自行车?哼,做梦去吧!没让我遇上也就罢了,既然遇上了,不先赔我家的,我明天上班就把他们俩那些烂事宣扬的全厂都知道,反正丢人的也不是我们家。”
说完从兜里掏出一沓钱和一张自行车票,塞给花忍冬,“不管去哪说理,这自行车都不能不赔,二丫头,回县里自己去大楼看,喜欢啥样的买啥样的。”
花忍冬接过钱票,心里有暖意流过,再想到被自己收进空间里的自行车:除了大伯娘这形象有点惨,这回倒也不算亏。回去就给大伯娘买身新衣服。
“好!这事做的漂亮!”
同病房的人都叫起好,周来英难得谦虚地朝众人点点头,才对俩闺女道:“行了,时间不早了,去晚了国营饭店要关门了。”
又对同病房病友道:“离的都不远,往后大家去周县,都到家里坐坐啊。”
那些人都答应了,周来英才带着俩闺女离开病房。
走到之前花忍冬放下男人的地方,男人已经不在长椅上了,却有几个人还在旁边议论纷纷。
“哎呦,那一身伤啊,也不知是被谁打的,大夫说再送来晚点,命就保不住了。”
“这瞧着不像是打架弄的,倒像是用鞭子抽的,这都新社会了,咋还有人用地主老财抽人那手段?”
“别说了,我看没那么简单,那人的脸我瞧见了,像是局里的同志。这事看看就算了,别乱说,小心惹祸上身。”
几人听后都沉默了。
回到家时,花建设正在锁房门,院里地上放着那袋米,花大花和花爱党手里也都提了东西。
看到三人回来,花建设关心地问:“我正想去医院呢,咋样了?还难受不?”
花忍冬笑着摇头,“没事儿了,大伯母还给我买了糖。”
花建设赞许地看向周来英,周来英朝他扬扬下巴,“行了,既然没事儿就去吃饭吧,吃完饭等等就回家了。”
趁几人说话时,花忍冬来到梨树旁,没敢再去探查左边邻居家的地下室,实在是被之前异能一下子耗光吓怕了,这回真再晕一次,得把全家人都吓坏了。
只能等以后有机会再过来探查了。
催动异能,顺着树根来到救人的地下室,发现里面醉着的八嘎竟然还没醒。
心里松了口气后,异能又朝上寻找,倒是没找到另外两个八嘎的身影,显然那两人看完热闹就离开了,一直都没有回来。
也不知道被救的那位同志醒了后,再喊人过来,来不来得及。
要不找机会给公安留个字条,让他们来这边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