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理由好?”阮星月没理会林枫,“醉酒猝死,醉酒坠海或者马上风?”
“女孩子家瞎说什么呢?”
阮霆琛听到最后三个字,一言难尽地看了陆景川和阮星月一眼。
阮星月无所谓地摊手,最近她看皇室的丑闻都看腻了。
“反正他们不也喜欢乱搞,儿子和小妈,儿媳和公公,兄弟共妻,真要那啥死了不也合情合理。”
阮星月看的是他们Y国本国比较权威的媒体的报道,都是有了一些实证的丑闻,阮星月真的没冤枉人家。
比起这些道德上的问题,总比那些被压下的什么器官买卖、代孕这些触犯法律的要更能见光一些。
“我来安排,你不许去!”
阮霆琛指着阮星月,十足的认真。
阮星月没说话,拉了陆景川挡在前面。
阮霆琛十分无语。
大约是确定了方向,阮霆琛这几天又忙了起来。
而确实约翰·卡彭也约莫有相同的意思,对于阮霆琛说要带一个罗森的人上游轮的请求,约翰·卡彭并没有拒绝,反而还鼓励他带更多的人。
这样的优待是只对于几个大家族才有的特权,一张邀请函最多是只能带两个人入内的。
一些要谈生意的人,甚至连女伴都不带,只带了最有能力的助理。
比如陆景川就带上了孔越。
这位武力值爆表、能力也非常出众的总助,阮星月已经很久没见到了。
最近和陆景川见面的大多都是Y国的人。
临出发了,阮星月还是有些紧张。
“陆景川,你……不害怕我吗?”
阮星月好像忽然就能明白陆景川以前的那种心境了。
游轮要在海上飘五个月,当然中间也会停靠的。
但是也许就是这五个月里的某一天,自己就会沾上血腥。
会……成为一个杀人凶手。
所以对于这一次游轮之行,阮星月害怕又期待。
杀害她父母的主谋应该去死,可是……
就是还有一些可是,阮星月才会有这种害怕的情绪。
“那你呢?”
两人靠在二楼阳台的栏杆上,陆景川伸手握住了她微凉的手,暖和的温度从另一只手掌传递过来。
陆景川认真地注视着她,从未有过的坦诚。
“星月,你害怕过我吗?”
陆景川这样问道:“在陆衡的那个山庄,在陆家老宅的阁楼里,在废弃的烂尾楼里,在那个酒店里。”
美好并不能够遮盖所有的丑陋,陆景川说起的这些地方,是他们谁也没有说起过的丑陋。
这些地方有因为陆景川而带来的恐惧,也有陆景川自己的丑陋。
“你害怕过吗?”
阮星月忽然就笑了,她明白陆景川的意思了。
害怕吗?
好像是有过的吧?
但是,似乎还是眼前的这个人更重要的,过去的那些事情,陆景川做的那些事情已经不能算是一个好人了。
毁了自己的家族,逼死了自己的继母兼小姨,看着自己的母亲自尽,把自己的弟弟送进精神病院,又逼得自己的父亲远走他国……
他们既然还走在一起,就已经说明了她的选择。
而陆景川还牵着她的手,也坚定了他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