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要不会议室里面？”
别看易凡这个鸟人嘴上到处调戏，实际上他还是一个雏。对付对付洛卿筝这样未经人事的少女也就罢了，对上莫菁这种拘谨着可玩聊斋，放开了可玩金瓶梅的妖女，他哪里糟得住。
看到易凡吃瘪的表情，莫菁笑得更开心了，“哎呀，易总这间办公室的落地窗可是我帮忙配置的，我还是很喜欢在落地窗前的。就是不知道洛总知道了，会不会吃醋呢？”
“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易凡正义凛然地说道，“我说黄段子是想看你害羞的表情，不是让你给我讲个更黄的啊，混蛋！”
这下反倒是莫菁笑得花枝乱颤，胸前也跟着乱颤，“啊哈哈哈哈，易总真是一个有趣的人。既然如此，那么我就不调戏易总了。”
“走走走，赶紧走！”易凡用力挥着手。
“哒哒哒哒。”莫菁踩着细高跟走远，留下了一个妖娆的背影。易凡忍不住吹了一声口哨。
易凡收拾了一下，下班回家。走过员工办公室的时候，发现他们还在灯火辉煌地加班。基娅拉一改火爆的穿衣风格，穿着一身简单的居家服，戴着一副圆形黑框眼镜，再加上把金色大波浪梳成了双马尾，竟然从火爆女郎变成了邻家小妹。
看着她和设计部的人正在讨论着什么，易凡赶紧开溜。
打车来到杏林馆，易凡熟门熟路地打开了门。
陈芮一个人躺在躺椅上，由于最近局势不太平，他索性选择了闭馆。对于易凡和张家的冲突，他深感庆幸自己早先与易凡建立了关系。
看到易凡回来，他还打了声招呼，“邹婉怎么样了？”
“没什么事情。现在我霍玲把她们保护起来了。”
“真是神奇啊，你竟然能主动消去人的记忆力？”陈芮对易凡的祝由术依然很好奇。易凡摇了摇头，“算不上主动，只能是应急手段罢了。对了，陈大夫，你知不知道张家的药材生意主要有哪些供货商和经销商？”
听到易凡说起这个，陈芮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怎么了？”
“我就是随便问问。”
“呼，你哪是随便问问啊，你是想针对他们的药材生意？”陈芮很敏锐地察觉了易凡的意图。
易凡笑笑不说话。
陈芮很认真地说道：“张家的供货商遍布世界各地，主要的经销商则是省内的张氏老方，以及另一家藏药集团。至于省外以及海外的经销商，也开拓了不少。他们经营了许多年，不是你可以轻易拔除的。”
“这个我明白。”易凡说道，“如果张家出事，再加上几分强买强卖，有没有搞头？”
“有搞头，但不多。除非……你是整个东南的地下皇帝，把省内的根基拿下，那么才有可能。”
“说得也有道理。”易凡舔了舔嘴唇，“但这一点是最容易达成的了。”
陈芮没有说话，眼前这年轻人，已经给了他太多的惊喜。
就当易凡还想继续问问细节的时候，杏林馆的门忽然被狠狠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