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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都快入土的李老先生，忽然被卧底两个字唤醒。
他如梦初醒一般看着众人，僵化元神再次运转。
好半天才回过神，他看着面前俯身的鬼修，笑着说道：“我当是谁呢，这不是白鬼么？”
“你可算醒了。”白鬼欣慰的说道，“我当你就要这么完蛋了呢。”
“差一点，不过听到了有趣的东西。你们刚刚是在说卧底吧？魔门又打回来了么？是要派人去魔门做卧底，还是要在这里杀卧底呢。”
“都不是，我们想了解一下您当年的故事。”林元立刻解释道，“而且现在不兴杀卧底了，基本都是留条命，揍一顿再送回去。”
“现在的正派这么软弱了么？罢了，你们要用这些故事干什么？”
知道林元是想做相关的游戏后，李老先生不太清楚游戏是什么，因为他完美将这段时间“睡”了过去，因此也想不通麻将牌九需要这些故事干什么？
莫非现在打麻将也需要一个沉浸感，打输了就要被当成卧底，然后一剑灭了？
虽然想不通，不过有人对当年的事情感兴趣，李老先生也愿意分享一下当年的故事。
“当年我在魔门做卧底，经历了很多事情。有些事情当年我实在不想讲，但现在成了鬼修，很多事情看淡了，就能讲一讲了。”
“我当年是仓库管理，隶属于一个现在早就不在的魔门，每天就是看管那里的物资。不过我有个特别的能耐，就是能够通过物资分析判断魔门的动向。”
“这个活说起来简单，不过实际上也不难，但不知道为什么其他人都说挺难的。比如你看到御寒用的法衣被送进来，应该就能猜到他们要去北方行进。再通过法衣的样式，便能判断他们具体要去什么地方。之后不用特意结交过来取东西的魔门修士，只要给对方一点叶子，然后闲聊几句，就能问个七七八八出来。”
“真正的麻烦是中后期，本以为随手就能覆灭的正派越来越壮大，反抗的力量在四面八方燃起，前仆后继的修士不断的涌现出来，让魔门疲于奔命。而原本无足轻重的凡人在这个过程也贡献了庞大的力量，这个过程十分的艰辛。”
“你问凡人怎么贡献力量的？很多，物资方面的就有不少，当时很多修士不过炼气，而且又是体修，为了提升自身气血往往需要大量吃食。因此，很多凡人往往是咬着牙给他们提供粮食，一些地方甚至饿的面黄肌瘦也依然坚定的提供口粮。”
“还有一些地方则在不断的提供信仰。当时正派也有一些星君辅助，比如农神。因此，很多地方开始信仰农神，这些凡人一旦被发现就是死罪，但依然有大量凡人偷偷信奉，以此提供信仰。”
回想起当年凡人的牺牲，本来都要入土的李老先生默然许久，随后叹息道：“正派欠凡人太多了。”
上官志也感同身受的点头：“原来如此，难怪统领一直要求我们以人为本，原来有这层历史原因。”
“是啊，百姓很简单的。谁对他们好，他们就跟谁。此前修士一直认为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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