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他难受,苏蕊也难受得不行,“你不是说要跟我重新开始,那我现在要求你跟我睡觉!”
她说得太理直气壮,又带着浑然天成的娇憨。
沈晏行的理智节节溃败。
他恨不得举白旗投降,只要苏蕊能别再折腾他。
打开手机录音,他无可奈何问她:“阿蕊,你明天肯定会生我的气,所以我们现在不要做,会让我们后悔的事,好不好?”
苏蕊烦躁得不行,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沈晏行,你怎么那么多废话,你现在要不跟我亲亲睡睡,你这辈子都别碰我了!”
不等他回答,她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进而小巧灵活的舌头吮了吮他咬过的痕迹。
沈晏行什么都顾不得了,一把把她打横抱起,扔到床上。
门外,沈迹趴在门上,头紧贴着门,想要听听里面的动静。
隔音太好,什么都听不到。
程瑞立在旁边,担心地问:“小沈总,您这招到底行不行?万一沈总明天炒我鱿鱼该怎么办?”
是的,房间的水是被沈迹动了手脚。今天的应酬他也在,看他哥收了个信息就一脸肃冷的提前离席。这样的热闹他怎么能不凑?
果然是跟苏蕊有关。
叔祖母这次给他的KPI是要么把他俩拆了,要么麻利地让他们造个娃出来。
今天岂不是天时地利人和?
要不是李免已经被逮,他都怀疑是叔祖母看不了他哥嫂这磨磨唧唧的感情线,亲自下场助攻了!
标间里。
许久之后,身下的女人哭得梨花带雨:“沈晏行,我累了,不要了好不好?”
他吻了吻她哭红的眼尾,“阿蕊,乖,再一会儿就好了。”
再次睁开眼,有风从窗户缝里偷溜进来,带着晨早的此微凉意。阳光透过薄纱的窗帘照到床的一角。
苏蕊全身绵软又酸痛,侧头就看到一张清朗俊逸的脸。
沈晏行正在熟睡,不同于她身上的浴衣,他身上只系着条浴巾。
宽肩窄腰,裸|露在外的胸膛,肌肉线条优美流畅,清晰可见的八块腹肌,昨夜的画面开始一帧帧在她脑海里放映,苏蕊的脸开始发烧、发烫。
男人睫毛很长,抖动几下后睁开眼,眼神迷蒙。
他洗了头,碎发垂在额前,更添了几分儒雅的书生气。
苏蕊听到自己心跳声如擂鼓般清晰,她挪了挪,想下床。
男人比她更快,长臂一伸,把她往怀里揽:“阿蕊,你醒了。”
他头埋在她颈项,声音里还明显带着昨夜的温柔缱绻。
苏蕊脸像烫熟的番茄,昨天她铁定是被下药了,才会这样像女流氓一样强迫他。
沈晏行抬头看了她好一会儿:“想起来了?”
苏蕊连忙摇头,“没有,你胡说些什么?”
身上酸痛难当,她难堪地趴倒,用枕头捂住头,装鸵鸟。
沈晏行眼角笑意扩大,看她捂了好一会儿,怕捂坏了,揽住腰把人从枕头里解放出来。
“好了,我不会笑话你。别不好意思了。”
苏蕊恼火地问他:“你明知道我被下了药,怎么不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