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地弥补你,你难道都没发现吗?”
苏蕊最讨厌他这一副冷静又自持的模样,好像无论谁站在他的对立面,都跟跳梁小丑般可笑。
“我不要你的弥补,你真要想弥补,就同意跟我离婚。”
“你休想,”沈晏行上前一步攥紧她的手腕,她努力想甩开,压根挣不脱。“这一辈子你都别想离开我。”
冷静又自持,高高在上的模样终于被撕开一道裂痕,男人愤怒地盯着她,眼底闪过一抹猩红。
似乎有一副枷锁捆缚住她,苏蕊感觉自己快透不过气来。男人把她禁锢在怀里,她根本推不动。
她带着所有的怨气,咬向男人的手腕。
沈晏行任她咬着,另一只手搂着她闪进门内,把她抵在墙上。
直到腮帮都发酸,眼泪都快流出来,苏蕊才松开。
手腕上一抹殷红血迹,隐在两排明显的齿痕。沈晏行甩了甩手。垂着头问她:“还气不气?还气就换一只咬。”
苏蕊的眼泪毫无征兆地就流下来了。
比起她哭,他宁愿她咬他打他。他真是怕她哭。
“阿蕊,不,苏蕊,你别哭了,好不好?”
苏蕊哭得更凶了。
“那你要我怎么做,你才能不哭了。”
泪眼朦胧中,她说了三个字:“我要离...”
第四个字没有说出来,男人的唇就堵住了她的。
他吻得很温柔,还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苏蕊恍惚间甚至有一种他在取悦她的错觉。
这个吻比之前的任何一个,时间都要更长,就在她快要窒息过去时,沈晏行终于停下来。
他把头埋在她脖颈里,声音里带着隐隐的哀求。
“阿蕊,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如果我就是不愿意呢?”
莹莹水润的杏仁眼眸看向他,饱满嫩唇因为长时间亲吻变得妖冶而诱人。
他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眸:“那我就努力到最后一刻。”
这个答案出乎苏蕊的意料,一向说一不二连理由都稀罕给她的沈晏行,现在是真的在追求她了。
说内心没有震动那是假的,但是,这个游戏玩了四年,沉没成本已经够多了,她不确定自己还玩不玩得起。
“我帮你把手涂下药吧。”苏蕊不肯,沈晏行没松。“明天不是有通告,想大家都问你手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苏蕊这才放弃挣扎,任他牵着走到沙发坐下,看他从柜子里把医药箱拿出来,走到她身边坐下。
给她涂完药,他把东西都往医药箱里收。
她拉住他,避开被她咬的那只:“你手腕不用包一下吗?”
她好像太用力了,伤口有点深。
他不在乎的摇摇头:“没关系,过几天自然会好。”
她制止他继续收拢药箱的动作。
“我帮你涂药吧。”明明过来之前还觉得自己很有道理,很委屈,现在反而有一丝心虚了。
她咬了咬唇,沈晏行这人怎么跟棉花似,揉不烂,打不破。
一听说她要帮忙涂药,某人眼里都盛起光芒。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