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顾清歌没说话,绷着一张脸,快速离开季氏。
饶是她走的快,也还是被小可看到了,“清歌,表哥怎么受伤啦?”
清歌只好佯装出一副笑容,“他…受了点小伤…”
莫小可丝毫没看见清歌求救的眼神。
仍然喋喋不休,“清歌啊,表哥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不是说你请假了吗?”
“咦,表哥怎么搂着你的腰?”
清歌哪里有时间回答她的问题?
这会儿,搂着她腰的那只手用了好大力,快要把她捏得喘不过气来了。
不知死的莫小可还在把她往火堆上推,“清歌啊,虽然你和表哥感情好,可是你没听过吗?男人的头,女人的腰,不是情人不能摸!”
顾清歌觉得自己快要被冻死了。
身后这个男人在生气。
生很大的气。
她快要被那股寒意冻僵了。
复读机般的莫小可终于察觉了两个人的不正常,停下话唠,看着清歌和霍建亭,“清歌,你怎么了?”
“表哥?!”
这一声冷到人骨子里的声音来自顾清歌身旁的男人。
顾清歌头皮发麻,那两道利刃般的目光快要把她的头皮掀开来。
“你跟她们说我是你表哥?”
男人半眯着眼睛,像是打量着什么陌生人一般盯着她。
清歌在心底暗暗叫苦,下意识的,挣脱霍建亭的手,直接朝着门外走去。
抬起的脚落在半空中,男人有力的臂膀紧紧箍着她的肩膀,“亲爱的老婆,你不觉得你欠我一个解释么?”
他笑的人畜无害,天下无双,碧月羞花。
可是,顾清歌一点想笑的感觉都没有。
这男人,摆明了不放过她。
欲哭无泪。
有她这么悲催的人么?
她有些害怕的朝着霍建亭怀里缩了缩,讨好似的在他身上蹭了蹭,眼睛眨巴眨巴,水汪汪的看着他,“能回家再说么?”
“不能!”霍建亭回答的斩钉截铁。
霍太太竟然说他是她的表哥?!
莫小可终于察觉到两个人的不正常了。
看着霍建亭大大咧咧放在顾清歌肩膀上的手,“清歌,他真的是你表哥?”
泪奔。
看来,做人果然不能报一丝侥幸心理。
顾清歌缩着脖子,怯生生的巴望着霍建亭,生怕他发脾气,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劝他,只好用手悄悄拉了拉他的衣襟。
霍建亭无视掉她的小动作,视线穿过空间,落在整个季氏办公室的员工身上。
清了清嗓子,用不紧不慢的语速向大家陈述一个事实,“我是顾清歌的丈夫,霍建亭!”
短短一句话,却是掷地有声。
原本还有点轻微吵闹的办公室,一下子安静下来。
安静的不可思议。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
在众人还没明白过来之前,霍建亭已经抱起怀中的女人,直接朝着电梯去了。
等到那帮花痴女反应过来,想抓住顾清歌问东问西的时候,顾清歌已经离开了季氏的大门。
霍建亭牵着她的手,步代果断稳重。
他是当兵打过仗的人,步伐自然比正常人快,她有些追不上他,只好吃力的小跑着。
“建亭,我追不上你了…”
男人没有说话,步伐依旧沉稳有力,只不过,速度上慢了一些。
清歌好不容易跟上他的步伐,小脸儿怯生生的望着他,“建亭…”
“我发誓,我真的不是有意说你是我表哥的…”
“那个时候,我们刚刚重逢,我不知道你对我是一种什么态度,我不知道你还要不要我…”
“所以,我…”
霍建亭突然停下来,她就这样硬生生撞进他的怀里。
男人的胸膛很硬,结实的肌肉撞得她身体发懵。
下一秒,她的唇被什么东西覆上,有人硬生生挤走了她口腔里的空气。
这个吻不同于他们平时的吻,带着些许的霸道和占有,咬得她有轻微的疼痛感。
男人细细碎碎的啃噬,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一般,连箍在腰上的力道都透着霸道。
顾清歌觉得自己要透不过气来了。
她就像是离了水的鱼,呼吸不到一点空气,渐渐的岸上搁浅,意识淡薄。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窒息的时候,男人放开了她。
指尖轻轻拂过她微肿的唇,扬起一抹笑意,“知道解释了,很好,有进步…”
“我…我…”清歌还想说些什么,男人的指尖轻轻压制住了她的唇瓣。
“嘘…”下一秒,他的吻又一次侵上来,直到吻得顾清歌两腿发软,他才罢手。
很是满意如今霍太太小绵羊儿一般的反应,有力的臂膀箍着她,嘴角扬起一丝笑意,眼神的焦点落在她的唇上,“现在的颜色最漂亮…”
清歌无语。
这男人,满脑子都在想些什么。
下意识的想要推开她,却比不过他的力气,只能任他还握着自己的腰。
“妞妞,我想要你…”他高大颀长的身躯微微佝偻着,那是男人隐忍的表现。
清歌倒吸一口凉气,恶狠狠看一眼他那里支起的小帐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逃脱他的怀抱,钻进车里。
吩咐司机,“回家!”
话音未落,那道高大挺拔的身影已然出现在了车前,挡住了车子去路。
司机可不敢开车,下意识的打着了火,却没有把车子开出去。
很快,霍建亭坐上来,挨着顾清歌。
手不安分在开始往她的内里探过去。
她今天穿的是裙子,因为怕肚子显出来,她特意挑了一件显瘦的裙子,却不想,正好给了某人肆意发挥的机会。
司机是明眼人,哪里不知道少爷这是要做什么,为了自己饭碗要紧,他立刻升起隔挡,给少爷和少奶奶腾出一方小小的私人空间来。
霍建亭很是满意司机的反应,嘴角微微向上翘起来,弯成很好看的弧度。
下一秒,他的手却出其不意的探进了清歌的裙底。
隔着打蒂裤,他不安分的手在那片丰盈肥美的黑牡丹园上画着圈圈,有意无意的摩擦过她的敏感。
顾清歌简直要疯了。
两只手去抓他的手,还还是抵不住他的力道。
下意识的夹/紧双/腿不让他得逞,不想,却把他的手夹的更紧,让他更方便肆意妄为。
“霍建亭,你…你放手…”她已经软成一团,连说话都打着磕巴。
男人的指尖偏偏就是不肯放过她,朝着那片花/核挤进去,低沉暗哑的声音回荡在她耳边,“老婆,你湿了…”
顾清歌觉得自己已经燃烧起来了,这男人的话仿佛就是一剂燃烧弹,她本就无法控制的欲、望在他手指下极尽叫嚣。
顺着他指尖的快速抽动,清歌嘤咛一声,整个人软倒在他身上,腿间都打着颤。
“高/潮了?”男人沉眸如墨,倒映在她的瞳孔里,依稀只剩下她的身影。
裙摆早已被他撩到了腰上,连上半身的扣子也被打开,酥/胸半露,媚眼含春,洁白光莹的身子泛起细微的粉色,一如她唇瓣的颜色。
不知何时,男人那里已然抵上了她的柔软。
“老婆…”
他压抑着情/欲的嗓音此时听起来格外暧/昧,引带着她心尖尖儿上一颤。
明明想拒绝他的,可是,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老婆,我想念你下面那张粉粉的小嘴的味道…”
这羞死人的话他也说得出来?
顾清歌只恨不得自己现在晕过去了。
一直以来霍建亭都是个清冷而以一本正经的男人,也不知道跟谁学了这些东西来,专门用在她身上。
可是,明明心里羞涩的要命,却又不排斥,反而还欢喜的紧,这到底是为什么?kvt。
他的兄弟正抵着她的妹妹,在洞/口外流连穿梭,却几过家门而不入。
她好热,身体热得不行,渴望的不行,整个身体都化成了一滩春/水。
“建亭…”
她渴望的,迫切的、热切的叫着他的名字,只希望他能给她她想要的。
那男人偏生故意和她过不去,一直在门外观望。
“叫老公…”
他暗哑的声音带着某种哄诱,引得她内心深处一阵阵酥麻。
连大脑都变得不听使唤了。
“老公…”
无限娇羞的念出那两个字,还没回味过来是什么意思,男人已然长驱直入,丝毫不给她退缩的空间。
“哦…”
满足的愉悦声在他听来,是最美的乐章。
下一秒,他狠狠顶穿,一直顶到最深处,引得她又一阵的颤栗。
柔若无骨的小手只能攀着他,任他予求。
车子仍旧平稳的开着,车厢内却是热情似火,不时有顾清歌细微的轻吟声荡开在马路上,格外引人遐思。
车厢里的窗帘早已拉下来,遮住那浓浓的缠绵,剩下的,只有一对有情人才能奏响的乐章。
从城东到城南,一个小时的路,司机硬生生开了两个小时。
而这两个小时里,他的老板反复纠缠着女人,一味索欢,直到她筋疲力尽,软弱无力的躺在真皮座位上,他才放过她。
激情四溢的车厢里,某种味道在发酵,升腾。
男人半眯着眼睛,搂着软弱无力的女人,悄悄替她把衣服穿好,生怕弄醒了她。
就在刚才,他在车上,索取了他最想要的东西。
如果不是她顾及着他身上的伤,打死他,他都不会停下来的。
她的眼角还带着晶莹的泪珠,他俯下唇,温柔的替她吻去。
拉过自己的外套,盖在她身上,仿佛呵护着什么珍宝一般。
男人嘴角全是魇足的微笑,这一次,他终于真真切切的把她拥在了怀里。
女人睡得很沉,直到车停下来,她也没有发觉。
司机站在那里,替霍建亭打开车门,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老板…我…”
“要不,我帮您叫醒夫人吧?”
霍建亭清冷的眼神自他脸上刮过,掀起的寒流足够他说不出话来。
司机也不敢妄动,站在原地,硬着头皮挺着。
霍建亭没理他,径自抱起顾清歌,朝着二楼的卧房走去。
虽然他的左手有些不方便,但是抱霍太太这样的事,怎么可以假他人之手?
而且,霍太太轻若羽毛,他又怎么可能抱不动她?
轻手轻脚的抱着她朝二楼房间走去。
刚踏上二楼的楼梯,便看到夏楠站在那里。
他紧抿着嘴角,以眼神示意她最好不要说话。
夏楠怔在那里,愣愣的看着他把顾清歌抱进房间里。
动作是那样的小心翼翼,生怕吵醒了她。
心上有什么东西正一寸一寸撕扯着她。
那么疼…
连呼吸都不敢用力,只怕扯动痛处。
她站在那里,睁大了眼睛看着霍建亭把怀里的女人放在床、上,而她,只能无声的看着这一切。
原本,这一切应该都是属于她的!
很快,霍建亭替清歌盖好被子,带上了门,看到依旧还站在那里的夏楠,眉心微皱,“有事?”
夏楠用尽了全身力气才让自己站稳,她在那里凝望着他,“我…想和你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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