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既然他替自己还给总裁,那就由他去好了。
看着霍建亭离去的背影,莫小可伸长的头过来,“顾清歌,老实交待,他是谁?”
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大有替顾清歌挠痒痒的意味。
其他两个人也跟着凑上来,“坦白从宽!”
n市这个城市,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七百多成人的城市,有几个人不认识霍建亭也正常。
好在,她们三个不认识他。
顾清歌想了想,咬着勺子,沉吟半晌,才道:“他是我表哥…”
表哥?!
三个人面面相觑,看了又看。
“表哥怎么可能给你送早饭?”
“你什么时候有这么帅的表哥的?怎么没听你提过?”
“我看这男人跟总裁气场一样强大,不简单!”
三个女人你一言我一语,顾清歌打死就是不肯说。
逗了半天,也没磨出点儿什么来,三个人便各自工作去了,顾清歌拿起勺子随意扒了几口馄饨,那股恶心的感觉又涌了上来。
馄饨里放了芝麻油,她闻不得芝麻油那味儿,飞一般冲向洗手间,连带着把便当一起扔掉。
她躲在厕所里吐了半天,好不容易停下来,就着洗手间的镜子洗了把脸,人看上去没那么苍白了。
她趴在洗手间的台子上,喘息着,像一条濒死的鱼。
“我是你表哥?!”
熟悉的男声响起,顾清歌吓了一大跳,急忙往后退。
等她看到霍建亭的时候,霍建亭已经把洗手间的门反锁了。
顾清歌步步后退,霍建亭步步紧逼,直到她退无可退,后背贴上墙。
霍建亭的手环在胸前,因为腿上有伤的原因,他走路秒似平时流利,眼神却犀利的吓人。
顾清歌被那样的眼神吓到,忍不住又往后缩了缩。
“那个…那个…我怕他们误会…”
霍建亭已经靠近她,高大的身躯就挨着她的,因为身高差距的原因,他的下巴正抵在顾清歌的额际。
一只手嵌住她的下巴,逼迫她和自己对视,“顾清歌,我在你眼里,就那么拿不出手?见不得人?”
顾清歌直翻白眼,完了完了。
霍建亭这个男人很小气的,他很爱记仇的,这下,她又得罪他了。
完了完了。
把心一横,佯装镇定,“我…们是表兄妹啊…我…妈妈…是你姨妈…”
一句话,断断续续说了大半天,才好不容易挤出来。
心里却一阵阵发虚。
此时的她离他很近,一个指尖的距离,他就可以吻到她香甜的唇瓣,一个带着惩罚性的吻就压了下来。
密密麻麻铺天盖地袭卷而来,唇齿交接,她清晰的听到他牙齿轻碰自己牙齿时的声音。
吮得她舌尖发麻,咬得她唇瓣发疼。
他粗重的喘息声,狂而有力的心跳声。
就这么不期然间跳进她的耳膜里。
而她的心跳,似乎比他还要快。
吻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了,他才意犹未尽的放开她,给快要窒息的两人一条出路。
“顾清歌,你再这么说一次,我就吻你一次。”
他喘息着,性、感而压抑的嗓音在她头顶回荡。
拜托,她又没说错,好不好?
现在这种情况下,叫她怎么介绍他给她们认识?
说这是霍氏的总裁,因为我才过来的?
她可不想因为自己又惹起一场风波。1dngt。
到时候,那些媒体啊,报纸啊,还不把她登成一个狐狸精!
顾清歌没说话说,算作是默认。
霍建亭爱极她这副乖巧的模样,粉唇因他刚才的粗暴而微肿,水眸里透着说不出的风情,引人遐思。
忍不住,又是一记长吻。
她太甜,太香,一吻成瘾,他再也放不开手了。
直到洗手间的门响起来,激吻中的两个人才清醒过来。
顾清歌真想找个洞钻进去。
现在的她,宿兄半解,套裙已然被推到了大腿上侧,里面的内、裤已经隐约可见。
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里,还带着七分醉人的情、欲。
半含娇羞,水润润的唇瓣红的让人忍不住多想。
听到敲门声,顾清歌身体一僵,急忙推开霍建亭,她指指旁边的门,示意他躲进去,“我去开门,你进去…”
霍建亭偏生的就是不让她如愿,双手环抱在胸前,优哉游哉的看着她,大有我就是不进去的意味。
威胁。
这是赤果果的威胁。
可她又能怎么办?
恨不得跪下来求他进去了,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他才捏住她的下巴,偷一个吻,“什么时候搬回幕府山?”
顾清歌一心只想着外面的敲门声,哪里想到他会问这个,一愣,“什么?”
霍建亭却不饶她,又问一遍,“嗯?”
门外的敲门声越发的大起来,“是谁在里面,快一点好不好?”
“我拉肚子,拜托快一点…”
顾清歌咬咬牙,看他一眼,“下下周。”
霍建亭得意的挑了挑眉毛,“很好。”
这才退后到格档围起来的小门里。
顾清歌急忙整理一下自己,去开门。
门一打开,外面的女人直接冲进来,解决大事。
听着那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还带着浓烈的臭气,顾清歌心里一阵暗爽。
哈哈…
顾清歌很开心,里面的霍大总裁怒气冲天。
好你个顾清歌!
看我怎么收拾你!
顾清歌心情很好的回了自己的座上坐下来,敲敲打打一阵子,估摸着霍建亭快要出来了,急忙又去了总裁办公室。
此时不逃,难道等着霍建亭来抓她吗?
这是季盛东今天一天的行程安排,她是他的高级助理,必须要提醒他准时出席。
相较于以前拿着手术刀的生活来说,她觉得现在的生活很好,至少不用再看那些血淋淋的场面。
虽然说救死扶伤是医生的职责所在,但作为一个女人,总看那些血肉淋漓的场面也不是太好。
再说,生什么病的都有,她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被染上了。
而且她现在还怀着宝宝,更不能再看那些血腥的场面了。
季盛东的嘴角还挂着一片青淤。
不用想也知道是昨天霍建亭打的。
这男人,打人不打脸,他怎么净往季盛东脸上打呀?
想到这伤还是因为自己受的,顾清歌有些愧疚。
“那个季总,嘴角的淤青找个热鸡蛋敷敷吧,会好的快一些。”
季盛东接过顾清歌替过来的行程安排表,看一眼,放在身侧,视线却是落在顾清歌身上。
“花为什么扔掉?”
花?!
扔掉?!
顾清歌这才想起来,那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花的故事。
还以为霍建亭拿去还给季盛东了呢,不成想,他竟然扔了!
暴殄天物啊!
舔舔嘴唇,想了很久,才想出一个让人难以置信的理由来,“那个…花太大了…放我桌上,影响我工作…”
季盛东已经沉下脸来,阴沉的眸子紧紧盯着顾清歌,“影响你工作就可以扔掉吗?”
“…”
顾清歌接不上话来。
她怎么知道霍建亭那个暴殄天物的家伙会把花扔掉!
有没有人来告诉季盛东,她才是最无辜的那个,好不好?
办公室里陷入长长的沉默中。
这种沉默压抑得顾清歌喘不过气来,之前她和季盛东那一场婚礼,从头到尾她都不知道为什么是她,为什么季盛东不直接拉罗欢欢去结婚,反正,自从婚礼过后,她越发觉得和季盛东的关系无法再相处下去。
“那个,季总,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去工作了”讪讪的开口,急欲逃离这个地方。
季盛东哪里肯给她逃离的机会,抢先一步摁住了她握在门把手上的手,“清歌,扔了我的东西,没那么容易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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